见他缩在角落,明明听见脚步声也没有什么反应,她有些紧张地开口:“张槎,你还好吗?”
张槎听出是年七七的声音,放下戒备,站起来,趴在铁门边,冲着她嘿嘿笑了两声,“七七,你终于来看我了,我没事,好着呢,你看,我能蹦能跳的,”他说着在原地转了两圈,又蹦了蹦,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年七七无奈地叹息一声,“还说没事,你看看你眼底乌青成什么样儿了,跟只大熊猫似的。”
“大熊猫是什么?”张槎不解地问道,知她在担心自己的处境,随即安慰她,“七七,你不用担心我,人又不是我杀的,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这牢房里又湿冷又阴暗,还有许多虫蚁蛇鼠出没,你自小害怕这些东西,早些回去吧。”
“你放心,我和赵通判会调查出真相,救你出去的。”年七七坚定地看着他。
提起赵缚白,张槎脸色有些不好看。
“听说,你向他提亲了?”
年七七没有避讳,她点点头,轻“嗯”了一声。
张槎有些紧张地问道:“那你喜欢他吗?”
“喜欢?”年七七嘴里呢喃着这两个字,随即看着张槎,“什么喜不喜欢,对我来说没有意义,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
张槎一听,心里好受些,年七七这么说,应是不喜欢这位赵通判的。
“你不要想那么多,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我塞了点银子给衙役,让他给你送点好的吃食,别到时人出去,结果身体被搞垮了,我先走了。”
年七七刚要离开,张槎叫住她。
“七七。”
年七七回头看着他,“什么事?说吧。”
“七七,前几天,有人来找过我。”张槎说,“那个人,想让我改口供,把潘茂之死推在你的头上。”
“然后呢?”年七七心下诧异,表面却不动声色。
“我当然是没答应他,我还咬了他一口,然后告诉他,做梦!”张槎傻笑起来,像个邀功的孩子,讨糖吃,“七七,怎么样,还是我对你好吧?”
“是,你最好。”年七七无奈地笑,“那你咬他哪儿了?”
“耳朵,都咬出血了。”张槎兴奋地开口,但想起什么,他耳朵耷拉下来,“可惜,我没看清那人的长相,不然就可以把他画出来,揭穿他!”
“耳朵?”年七七陷入沉思,今日约她在文曲亭见面的人,耳朵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那来找张槎,让他陷害她的人,会是谁呢?
另一边,潘成均来到衙门,找洪县令打探自己弟弟的案子进展。
牢房坐落县衙以西,在县衙后院最东,则是县令处理公务的地方,只见红木宽门上挂着个巨大的牌匾,上面写着‘一心为民,清正廉明’。
此时,里头两个人正在谈话。
番成均递上了一个朴素简陋的木盒,洪县令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伸手接过。
他心不在焉地打开木盒,下一秒又猛地盖上了。
“这,这是,”洪县令被盒子里的东西吓得合不拢嘴,怀疑自己看错了,又没忍住打开再看了一眼。
“洪县令,你没看错,这里头啊,是你的仕途。”潘成均直截了当。
洪县令咽了咽口水,只见盒子里头,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张用滚金刻印的文书,可以让他离开河阳县,去京城当官的文书。
那是他祖上祖祖辈辈,他父亲穷其一生都达不到的目标,如今到自己这一代,终于有机会,去京城任职当官了吗?
洪县令激动得无以言表,浑身都在颤抖,“潘大爷有何事,尽管提。”
“年氏商户的盐井挖出了尸体,死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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