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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投名状

小说:

落魄公主她未卜先知

作者:

纵风云起

分类:

现代言情

香炉内烟气袅袅,红帐内喘息声交织,榻上的枕落到地上,白生生的腿来回地荡着,精壮的身躯粗喘着气,手捏着的腰肢细得似乎要断掉,一场云雨许久才歇。

施形穿了衣服,身后的人抱住她,“去哪啊,我的心肝。”

她抽身,将衣裳穿好,看着身后的男人,勾魂似的笑笑,“自然是回家啊。”

康虎虽是武将,倒也有几分姿色,赤着身子将她勾回来,“我的好夫人,好姐姐,卢将军在军营陪那个阎王呢,且回不来呢。”

施形喝了半碗茶,手指推着他的头,“你也知道那位活阎王在,还敢抽身过来寻欢作乐?渎职是小事,要是被人发现我们的事你这颗脑袋就保不住了。”

康虎不在意地笑笑,“我这颗脑袋不值什么,若是能有夫人和我一起下黄泉也是值得了。”

“呵”,施形笑了,“就凭你想拉我下黄泉?还差点气候,他就是今日发现了我也不怕。”

康虎失声笑了,“看来夫人的手段我还是没有领教完全,这些年怀远镇的大小将领都对你心服口服,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跟我是一样的‘服’?”

施形笑着就给了他一巴掌,“小畜生,早晚拔了你这条舌头。”

康虎舔过她的手指,“夫人舍得吗?”

施形抽出手,不再跟他饶舌啰嗦,“少跟我说废话,那位贺叶护在军中都做了些什么?”

康虎压着横眉,有些头疼的样子,“在商议戍堡调兵轮守,改军户,在边镇扩大屯田,骑兵也要训,似乎还要买军马。”

施形皱了皱眉,“调兵轮守戍堡?互市路上的戍堡驿站向来都是怀远镇戍守居多,这是起了疑?”

康虎也穿上了衣服,有些头疼的样子,“他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得想些办法,那个且善王子还在,是个变数。”

康虎看着施形薄纱下的身姿,不禁又心神摇曳,打趣着:“不如夫人将他降服了,也解了我们眼下难题。”

施形勾唇,“招惹他无异找死。”

康虎啧一声,“还有什么男人是夫人拿不下的。”

施形并不妄自菲薄,但是她看人往往看得清楚,拍他的脸,“那样的男人不是我能降服的,唯有纤尘无染和真心交付才能得他一点庇佑,否则小命都保不住。”

康虎不作声,只是沉声道:“怀远镇有几个手干净的,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他会明白,若是他非要苦苦相逼···”

“凉州也不止他一个姓贺的。”

窗外蝉鸣燥人,杨柳轻拂。

李昭鱼素色薄纱,坐在堂内的冰鉴旁,镇过的水果稍稍驱散一点热意,李昭鱼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公主恕罪,让公主久等了。”

李昭鱼忙站起来,“是我唐突,施夫人莫怪。”

施形面上十分歉疚的样子,却也没说着自己去了何处,疑惑地问李昭鱼突然来访可是有事,李昭鱼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拉过施形,“不知姐姐可否教教我如何制那香?”

施形显然愣了一下,然后放声笑起来,“看来公主是得闺阁的趣儿了。”

李昭鱼笑而不答。

施形派人将制香的方子给她拿来,在等下人去取的时候又笑嘻嘻地问了许多惹人脸红的话,李昭鱼脑袋都冒热气了,拿到方子的时候李昭鱼稍凝眉,一字一字地看过,很快,就在那方子上看见了苏合二字。

李昭鱼笑了笑,“姐姐这方子可是自己研制的,倒是新奇,不知这苏合香是什么香料?”

施形摇着竹扇,“怀远镇来往胡商多,酒楼茶馆里也有胡姬,我跟着学了些制香的法子,那苏合香料是宛国传来的,那味道奇特,但是制作不易,很少有人会,我也只是略知一点。”

她凑近了又说:“不过那香中助情的不是这一味,恰恰相反,这个是凝心神的效果,在最后香燃尽了,慢慢浸出来这最后一味苏合,能让男人变得柔情似水。”

李昭鱼道:“竟是这样?不知这香料在哪里可买到?”

施形看着她眨眨眼,“公主这算是问对人了,若是去香料铺子定是没有的,我这些是一家药铺送来的。”

药铺?!李昭鱼愣住,原来是这样!自己竟没有想到,苏合香是可以入药的!

李昭鱼生生掩下自己心中的杂乱心思,面上一派平静地问:“竟是这样,这味香还能药用?”

施形点头,“听那位药铺的掌柜说他也是偶然知道这个东西可以安神,用量不多,他从西来的商人那里买了一些,掺入安神香中,效果不错。”

李昭鱼问是哪家药铺,施形说了街巷位置,李昭鱼喝了一口凉茶,笑着道谢。

离开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施形眼中逐渐散净了的笑意。

李昭鱼在马车内和崔引诛对视一眼,轻声开口:“她没有隐瞒苏合香的事。”

如果今日施形隐瞒,那很有可能就是背后那个人。

虽然苏合香是重要线索,但其实李昭鱼也没有过于怀疑施形,因为想到那日的宴会上二人琴瑟和鸣,看上去俨然是一对和顺夫妻,施形也没有理由要杀自己的丈夫,她在怀远镇依仗的便是卢天成,再加上今日施形据实相告,没有一点隐瞒,所以李昭鱼那点疑心很快又消下去了。

崔引诛沉思片刻,没有轻易下结论,只是轻声道:“我们在明,那卖香之人在暗,还是要小心为上,现在药铺是唯一的线索了,据库莫希说三十万斤苏合香便是在怀远镇,那人又势必要我们杀了卢天成,想必是有仇怨,但是据我们之前在凉州暗探的消息,卢天成在怀远镇多年,不仅同僚下属敬重,也深得百姓信任,到底什么人会和他结仇?又一定要我们来杀?”

“这更像是一种投名状。”崔引诛轻声地提了个模糊的猜想。

李昭鱼疑惑,“投名状?”

崔引诛点头,“这只是奴婢的猜想,那人出口就让我们杀了卢天成,极有可能是已经知道了我们身份,此人一定是对凉州熟悉之人,提出这样的条件不像是请求我们帮忙,更像是一种拉下水的同谋,如果我们真的这样做了,那就是有一个把柄被人握着,以此来让我们和他联手。”

李昭鱼如梦初醒,甚至惊出一点冷汗,发现引诛的猜想更加有理,她缓缓地握住了自己的玉蝉,却没有收到丝毫提示,最近这玉蝉越来越无声无息,其实这是一件好事,但是李昭鱼总是隐隐不安。

轰隆隆的雷声响起,天顷刻便暗了,李昭鱼掀帘,大雨很快砸湿了路面,行人往回赶,雨幕潺潺,潮气钻进来,李昭鱼的脸似乎也变得模糊不清了。

李昭鱼没有带伞,回来的时候难免淋湿一些,推门进来时候甩着衣服袖子,喊着文竹,却没有人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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