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美强惨夫郎(女尊)》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两人来到设立的蹴鞠场,里面设施齐全,再往里走还有马场和擂台。
姜眠还以为姜语燕会带她去各种铺子看看,结果有些出乎意料。
“放心,你现在失忆我们不骑马,但是蹴鞠玩玩没事的,你以前最喜欢来这里,今天可以敞开了玩。”
蹴鞠大多是合作的比赛,姜语燕为了照顾她特意和她一对一练习。
中途休息的时候姜眠擦了擦鬓角的汗,她看向身边大口喝水的姜语燕,问:“二姐,你知道九安吗?”
“当然知道,我原本还打算去九安开铺子,那边其实不算很远,你说这个,是在那里有朋友?”
姜眠含糊点头:“嗯,有位在九安的朋友,想趁有空去见见她。”
说的朋友是原主。
按照她近期来看的时间段来看,不管是科举还是朝代律法,女尊男卑,两边的社会风气都是极其相似的。
姜眠开始频繁地出入马场。
很少能在家中找到她的踪影。
直到她从马上摔下来,折了腿都是轻的,像是报复性一样学习骑射武术,肩上的箭都被摔折断。
姜语燕觉得姜眠很不对劲,这半个月姜眠居然连铺子的事情都没有过问,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她去偷看过几次,姜眠每次都在武场的训练圈里,压身骑在马上,背着比人还要高的箭篓子,握着弓一次次反复射出箭头。
摔的那叫一个惨烈。
最后是被她一起抬着出去的。
好在伤势只是瞧着严重。
伤筋动骨一百天,姜语燕也不再出门,而是盯着姜眠在家中养伤。
姜眠被限制出门倒也没有太大情绪波动,她对人对事都十足平和,闲下来便拨弄着算盘,整日待在书房里。
似乎是开了窍要去参加往后的科举,走仕途之路,但稀奇的是她看的策论深度分明不是秀才科考的范围。
“二姐一直盯着我做什么?我待在家里也没什么不好。”姜眠弯眸笑了,她拍了拍打着被木板定位的腿,“很快就能好起来的。”
姜语燕被她动作吓到,立刻扶住她的手,“我这不是担心你又去骑射吗?你原本九岁才接触骑术,怎么失忆后还一个人去骑,再怎么样也得叫人看着些。”
姜眠:“感觉熟悉。”
两人简单交谈几句,姜语燕见她一直翻阅书,也就在一旁打着瞌睡。
等姜眠腿好的时候,那些书也看得差不多了。
姜家打算为姜眠走科考的路,只希望她可以准备充分,晚些再去考也没关系,毕竟她现在年纪还小。
姜眠倒是提出要出门看看。
她想去九安看看,许知久这个时间段应该还没有碰到那位暴虐妻主,她或许还能顺手阻止一下。
因果轮回,解决了因,那她可能就不会穿越到这里。
想法美好,现实骨感。
一听姜眠要动身九安,不说姜家主,姜侧夫听了便开始抹眼泪。他似乎在隐瞒什么,总之不放心姜眠离开,还说要走一定要带他走。
但姜侧夫肚子才显怀,半路如果出现了突发情况,恐怕没办法找到医师处理,更别说奔波在山水之间有多劳苦。
明年就是科考,姜眠只好答应过段日子离开。
姜眠想着还有这么久的事情,她现在年纪这么小,去早了可能原主和许知久都没有碰面。
算算时间宽裕,不急于这一时。
夜深人静。
姜府灯火通明,许是姜眠要出走的消息惊动了大家,轮番好几个兄弟姐妹都依依不舍地说等她再年长些。
与姜眠龙凤胎的姜适哥哥倒是一脸赞同,还顶撞了家主,说支持姜眠出去游玩。
那是姜眠第二次见到一家人,第一次是她刚来在床上躺着的那一天。
后来大房的姜正夫也开口挽留。
姜眠最终答应下来,明显看见正夫松了一口气,看起来并不介意血缘的问题。
这个家,倒是和谐。
夜彻底拉下帷幕,但主屋的烛光久久不灭,细细听来还有些许交谈声。
姜侧夫一直在哭,抽泣得厉害,“眠儿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天知地知,就我们三个知道这件事情,你们是不是哪里露馅了?”
主家神色一凛:“这件事情就咽进肚子里,无需再提,她或许只是在那里交了新友。”
正夫听了主家的话,却是摇头分析:“眠儿不可能记得那件事情,她与人交往也简单,如今失忆,我担心是她家中的人来寻她了。”
姜侧夫一听哭得更厉害了,“可是眠儿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早就把她视为己出……”
他哭到后来再也说不出话,只一直捂着帕子哽咽。
家主拍了拍他的背安抚,“不要捕风捉影的,我会派人查查她最近有没有接触陌生的人,眠儿从始至终都是姜家人,不会轻易叫旁人骗了去。”
——
夜里姜眠正要休憩,自从决定先不去九安,她便一直钻研着更深的古文研究,也顺带把科考所需的东西全部看了一遍。
之前科考的内容她也快要翻遍,本来这一百天休息也是一直待在府里。
不过现在的条件可比起在破茅草屋里好太多。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锦衣玉食,无人管教。
如果不能回去,一直待在这里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但姜眠始终将自己的记忆每晚回想一遍。
她不想忘记她是从哪里来的。
县城的风言风语传得快走得也快,人们早就忘了姜家被退婚的事情,又开始给姜五小姐介绍婚事。
媒人次次来,又次次离去。
她年纪小,家中背景在县城地位并不低,现在也无通房,早些定亲,往后嫁过来做正夫是极好的打算。
也好在为时尚早,姜眠又是要科考的人,所以姜家主便通通拒绝了。
但经过这么一提醒,家主觉得通房小侍还是可以先安排一下的。
姜眠毫无防备,整天三点一线,跟之前在学堂里没有太大差别,所以当她某天回到房间看到床榻薄纱的小侍后终究是沉默了。
当晚姜眠睡的软榻。
小侍哭哭啼啼地从床榻下来,跪在软榻前梨花带雨,“小姐是觉得奴脏吗?奴的身子是干净的,是受吩咐在塌上等小姐,往后绝不会如此冒犯小姐。”
虽是这么说,但哪怕只是通房,他还是会想抓住这个机会。
贵女不是这么好接触的,尤其还是做第一位通房。只要女孩点头,他也不必日日担心被卖到窑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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