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这套。
花苓春咬牙,话锋一转道:“不用了师父,我更想靠自己闯出一番天地。”
花苓春说的有多正气凛然,心里就有多悲痛欲绝。人在江湖走,半分不由人啊。
“好孩子。”卢莳认同般朝她点头,满眼尽是认可,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若是你去京城了,去翠萍斋凭此玉佩便可直接找上我。”
【恭喜宿主获得“翠萍斋主厨玉佩”一枚】
【注:此令牌是找翠萍斋主厨的门票,宿主可随意使用】
花苓春呵呵一笑心道:“廖文轩送我玉佩,你也送我玉佩,古代就这么流行松玉佩吗?”
花苓春心中吐槽,嘴上却是另一套说辞:“知道了师父。”
卢莳摆摆手,日已上枝头,天空湛蓝,黄叶飘落,花苓春站在小道上,目送着踏着落叶离开。虽然二人相处仅有短短几天,但这几天优胜几年,卢莳待她如师如父,这是安乐长大以来,第一次受到“父亲”的认可与肯定。
目送完卢莳,花苓春立马跑回屋中,拿出纸笔,挥毫泼墨,在纸上留下大大地几个字——翠萍斋主厨钦定关门弟子。
随后,拿出米糊把纸铺在柱子上,分外显眼,好像巴不得别人知道她是卢莳的徒弟。
廖文轩被花苓春的一系列操作弄呆了,不解问道:“老板,咱们不应该低调行事吗?荒郊野岭的,这么张扬,我担心……会引祸上身……”
“哎呀你怕什么?翠萍斋的名头多大呀,多少人都上赶着要蹭。况且我还是翠萍斋主厨的徒弟,这名头不比翠萍斋还大,不蹭白不蹭。”花苓春刻意加重“翠萍斋主厨徒弟”几字。
“现在咱们只是籍籍无名的小茶摊,保持温饱都是个问题,根本没有人会在意我们好吧,所以呢你也不用太担心,等招牌打出去后,我们在低调。该低调低调,该高调高调,没什么不好的,把握好时机就行啦。”
“可是……”廖文轩还是有些担心。
花苓春一掌拍在他肩上:“你是小姑娘吗?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我都没担心,你担心什么。就算有麻烦,有人要砸摊子又怎样,不是还有你吗?就你那功夫,还怕制服不了他们?”说着,花苓春对着空气比划了几下:“放心,等挣到钱了,我给你涨工资。”
廖文轩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花苓春道:“好了,别想那么多,快去干活吧。”
廖文轩点头,乖乖地挽起袖子去做面包。由于柳愁没有什么手艺,所以他继续去一旁擦门框,有人的话就打小手,总之是一个劳动力工人。
虽然昨天来的人很多,但毕竟这里离京城还是有一段距离,现在卢莳也走了,那些人也不傻,就算花苓春的面包有多好吃,也不值得他们不远几里过来吃个面包。毕竟,花苓春的招牌太不够看了。
所以,今天早上的客人,相较于昨日,完全就是断崖式跌落。那个起伏,跟股票折现图有的一拼。
一上午过去,花苓春就挣了三十二文。跟昨天比,完全没眼看,跟五万文比,更是遥远至极。
花苓春坐在外面,在她面前铺着一张宣纸,她一手支着头,一手百无聊赖地转着笔,纸上是因为花苓春无聊而记的这几日的收入账单。
“这种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花苓春支撑不住,扑通一下趴在桌子上。柳愁拿着抹布,走来安慰:“姑娘,戒骄戒躁 公子说过心急则事乱,万事开头难,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花苓春有气无力地点头,只是这段日子对于她来说估计(肯定)会非常难熬。
柳愁道:“姑娘,今天我可不可以回去一趟。”
花苓春道:“怎么了?”
柳愁道:“我想回去看看公子。”
花苓春道:“你回去吧。对了,回来记得带点肉菜。”说着,就要掏钱给柳愁,手刚神出去一半,花苓春突然想到前些天蒲青松给他说的话“柳愁这人,什么都好就是爱占点小便宜。”
想到这 ,花苓春伸出去的手猛然一顿,缩了回去:“你先用你自己的钱吧,到时候回来我给你报销。”
柳愁:“……”公子害我!
柳愁回屋随便收拾了一下后,挎着行囊离开了。花苓春再度躺尸回去,现在茶摊又剩她跟廖文轩两人。人一旦无聊起来,就喜欢天马行空地想象,上次柳愁离开,茶摊经历了强盗洗劫,也不知道这次离开会不会又出现其他的事情。
原本这样想是不吉利的,但就凭廖文轩那样厉害的武功,只能说谁来找事,谁就是财神爷。莫名其妙地花苓春开始期盼有人过来找事。
不知有多久,在太阳西落时,终有有人踏着黄昏走了过来。
等走近时,花苓春才发现是两人而非一人。二人背光行走,光线折射在他们身上,花苓春看不清人,只能看到两只黑乎乎的人影。人影一高一低,高着的那只身形并不高大,有些驼背,步履蹒跚似是老人,低着的那只不必多说,自是小孩。
【姓名:李秋菊】
【姓名:芳小雅】
一老一小缓步走来,李秋菊银丝满头,其间夹杂着几根黑发,个头比花苓春矮一头,佝偻着背,似是一座驼峰。李秋菊背着箩筐,拉着芳小雅白嫩的小手,寻一座位坐下:“老板,来两碗烂肉面,再来壶热茶。”
“好嘞。”
满天金黄,太阳显然快要落下,一老一小吃完烂肉面,天估计都黑透了,现在四处没地方住,难道她们打算赶夜路?
花苓春没有多想,转身去准备烂肉面去了。花苓春谨遵卢莳给他留下的菜谱,按部就班地做,随着滚滚热烟从锅中升起,花苓春将面盛到了碗里,由廖文轩送过去。
李秋菊双手捧过饭碗,放到芳小雅面前,宽大的碗几乎能盖过芳小雅的脸。李秋菊又将另一个碗放到自己面前,十分虔诚地道了声下。
声音缓慢沙哑,明明是正常老人的声音,但廖文轩听着却甚不舒服,似是有一条蛇缠在他的脖颈上,几乎要使他窒息。
这个人使他不舒服。廖文轩如是想,皱着眉去了花苓春那里。
由于天色已晚,二人又没有吃饭。花苓春在煮面的时候,多加了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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