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姜,说话。”傅见青的手慢慢滑到椿姜后颈,轻轻捏了一下。
被巨大冲击震在原地的椿姜有些恍神,好半天才感受到男人的手,他指尖有些凉,捏着她的后颈,让她忍不住缩脖子。
椿姜清清嗓子,磕磕绊绊:“这是别人的家事,我、我哪知道?”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这么聪明,一定难不倒你。”傅见青莞尔,放大的脸上满是揶揄。
这人根本就是什么都猜到了又不说破,逼她承认。
椿姜侧身对着他,头向后仰,手下意识抵在他胸膛。
掌下的触感叫她一愣,她这才察觉两个人的距离在她恍神的时候已经逐渐拉进,现在大腿挨着大腿,脸对着脸,呼吸都交织在一处。
“你、你离远点,”椿姜脸热,"有点占空气了。"
她说着又推了一下,傅见青岿然不动。
椿姜:?
傅见青另一只手扣住她抵在胸口的手腕,循循善诱:“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什么感觉吗,怎么不趁这个机会——捏一捏?”
椿姜瞪大眼睛,脸上是无处可藏的震惊。
她动动手指,感受到肌肉的力量,用力捏了一下。
“椿姜,”傅见青闷哼,"太用力了。"
椿姜歪头,视线在他绯红的脸颊上停了片刻,重新停在他饱满的胸膛。
“攻守易形,”她说,"现在是我的时间。"
说着甚至又伸出去一只手,完全没有害羞,眼里满是要接触新事物的兴奋。
傅见青嘴上说着不行别这样,身体不住向后仰。
椿姜被他欲拒还迎勾得起劲,那里愿意到手的鸭子跑了,伸着手就追。
砰——
两个人齐齐倒在沙发上,椿姜趴在傅见青胸口,有些愣神。
傅见青挑了下嘴角,很快又放下,面上满是担忧:“磕到了?”
椿姜没回答,她撑手坐起来,看看掌心,忽然抬手在傅见青左右胸膛摁上。
左右左右左……
“椿姜,”傅见青眸色深深,"小猫踩奶呢?"
椿姜拍拍他胸口,见好就收:“挺好的,再接再厉。”
说着坐正,搓了下手。
一回头,边上的人侧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起来了傅见青。”椿姜喊他。
傅见青慢吞吞坐起身,不知道为什么,椿姜从他慢吞吞的动作里,居然读出几分意犹未尽。
“你还没回答我的提问。”傅见青说。
椿姜皮笑肉不笑:“你真想听我的回答吗?”
傅见青也笑:“那你先告诉我吗?”
两人相视而笑,却透出点看谁先把谁笑服的架势。
熬鹰似的。
如果不是傅见青的手机振动,不知道他们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傅见青先败下阵来,接听电话:“喂。”
眼睛还直勾勾停在椿姜脸上,拉响警戒似的,仿佛下一秒椿姜就会把他怎么样。
椿姜翻了个白眼,伸手把他的眼睛摘了,抓着镜腿在手里画圈。
两个人没说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在安静的空气里格外清晰。
居然是五婶,她的声音里满是疲惫,嘶哑的声音和刚刚拿了钱走人的神态判若两人。
“阿青,你有空吗?”甚至带着点小心翼翼地询问。
傅见青皱眉:“嗯。”
“你弟他……没了,我在这边不熟,你能联系个丧葬队吗?”她说到后面,似乎艰难伸长脖子咽了下口水,"是不是殡仪馆啊?"
椿姜手里的眼镜慢了下来,逐渐停住。
她和傅见青对视一眼,把眼镜给人戴上,安静下来。
母亲怕儿子还不上钱,低声下气找小辈借;儿子不想拖累父母,自己沉塘。
人捞上来的时候都泡白了。
傅见青挂了电话,低着脑袋看不出情绪。
椿姜伸手,试探着落在他肩膀,轻轻拍了两下。
“我小的时候,他也说我是娘娘腔。”傅见青说,"其实还有更难听的。"
其实不止,还有他带头欺负人,如果不是自家人带的头,同一个镇子的其他小孩,又怎么会肆无忌惮羞辱他,又或者拳打脚踢。
“后来这事儿被五婶知道了,五婶拎着他在人最多的广场上,揍了一顿。”傅见青似乎想起那个场面,笑了一下。
半大的孩子分不清对错,家里大人可以。
“所以,”椿姜收回手,轻声说,"你借这个钱,不是因为什么兄弟姐妹的情谊,而是还恩?"
傅见青点头:“嗯,但我没想的他会死。”
“我这个便宜弟弟,贪小便宜,恃强凌弱,看着一副坏相,怎么都不像有勇气自寻短见的人。”傅见青轻声,他抬起头,脸上是罕见的迷茫,"他看起来像是会苟且偷生到这件事得到解决的人。"
“并不是,”椿姜否定道,"越是勇气可嘉的人,越会在这个关头活下去。自己闯的烂摊子,母亲都在四处奔走帮忙解决,如果真的是一个足够有勇气的人,应该会和母亲一起面对,共同把这件事担下来。和把事情扛下来相比,躲避这件事离开人间只需要两眼一闭一个日夜就结束。相比起来,死很容易。"
傅见青侧目:“你的意思是,活着勇气可嘉?”
“当然,无论什么时候,活着都勇气可嘉。”椿姜莞尔,"只有活着,才有改变的可能。死亡只会给一切都画上句号。"
她望着傅见青若有所思的脸旁,心底莫名生出些许柔软,主动握住他的手:“走吧,一起去。”
去殡仪馆的路上车辆很少,没有花太多时间。
傅见青到的时候,人几乎已经到全了。两个人到场走完流程,最后到五婶面前。
妇女站在他们面前,随手拽起衣摆抹了把脸:“来了。”
傅见青点头。
很奇怪,明明她是站在他们两个面前的,却让人觉得,她已经瘫倒在地。
椿姜托了一下她的手肘,把人搀住。
“小姜,那个钱,一会儿你们拿回去吧,用不上了。”女人说到后来有些哽咽。
椿姜移开视线,环视一周点点头:“好。”
又有几个宾客来,两人和她打个招呼,走到一边。
椿姜抬头,只见傅见青脸上是少有的冷冽和锐利。他平日虽然也有些疏离,但怎么都会噙着笑的,大家都说他笑面狐狸。
这副完全冷下来的神情,怎么看都不对劲。
“你看到谁了?”椿姜问。
傅见青像是才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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