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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陌生而又熟悉的人

小说:

地府月薪三千五

作者:

晏林雾

分类:

古典言情

其实从葛楠进屋的那一刻起,鱼冬禧不安的心就开始剧烈地跳动着,说内心毫无斑斓是骗人的,她心底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甚至说很慌乱。

秋绥和鱼冬禧躲在房间里研究了一下午的对策,思考怎样才既能避免后面发生的事情,又能让剧情顺利推动下去。

鱼冬禧愁得脑袋都快秃了,也想不出到底该怎么办。

难不成真的要就此躺平了?

直到鱼忆水回来,俩人都没想好万无一失的方法。

这次火锅,除了一家人以外,鱼忆水还叫上了陶隐和秋绥。

几人来到火锅店后,鱼忆水并没有多问有关秋绥的事情,他对大多数事情都秉持着漠不关心、高高挂起的原则,无论对方是谁。

席间,葛楠和鱼忆水几乎是零交流,饭桌上的氛围全靠鱼冬禧和鱼安,鱼忆水倒是无所谓,葛楠不同他讲话,他也不会主动招惹人家。

饭吃到一半,电话铃声响起,葛楠神色忽然一变,随着她脸色的变化,鱼冬禧的心也不由得提起来。

“我去接个电话。”葛楠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什么电话不能在这接?”这是鱼忆水今天对葛楠说的第二句话。

第一句话是“你了解大家口味,看着点吧。”。

葛楠瞥了鱼忆水一眼,但是没多说话。

鱼冬禧还记得这件事情,葛楠有一个表哥,和葛楠情同手足,小时候,表哥寄宿在葛楠家里,上初中的时候,葛楠寄宿在表哥家,两人可以说是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

但是这个表哥很不争气,不好好读书,也不好好做人,当年,他本来被选进军队来着,在那个年代能当兵,绝对有大好前途,可是就在入伍前夕,他非要和狐朋狗友搅和在一起,学着那些社会不安定分子,在自己的胳膊上烫花。

烫花,说的直接点就是拿烟头往胳膊上戳,戳中的印子很像炸开的花,因此被称之为烫花。

就这样,表哥错过了入伍机会,表哥一家愁眉不展,只好求葛楠爸妈再拉他家孩子一手,葛楠爸妈也是讲义气,又托关系给表哥在县城找了一份工作,在学校里当文员,哪知道表哥性子急,而且不服管教,上班一个月就把校长打了。

这事儿可不算小,人家校长干了这么多年,是你一个新来的想拿捏就拿捏的??

就这样,表哥被辞退,葛楠爸妈还得去给校长赔礼道歉装孙子。

之后,表哥也一直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好工作,反而染上了一堆恶习,但是,虽说如此,他对葛楠却是真的好,从小护到大的那种。

小时候,葛楠长得矮,但是很漂亮,眼睛很大,像洋娃娃一样,她年纪比周围孩子都小,不免有人欺负她,自从表哥住进她家以后,就再也没人敢欺负她,因为她是“小霸王”的妹妹。

他俩之间和亲兄妹没什么区别,甚至胜过亲兄妹,每一次表哥在外面捅出篓子,他不敢找家里人,只能联系葛楠。

如果在幻想空间中的时间线不混乱的话,这个时期,这位表哥应该刚刚因为赌/博欠下一大笔钱,并且大言不惭地向葛楠求助。

葛楠现在手上也没什么钱,她为了帮助表哥,不得不去向外人借钱,而她和鱼忆水也因为这个外人产生误会,最终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如果说在这件事情之前,俩人之间还有体面可言,那在这件事情以后,两人就彻底撕破脸,连这一份体面都不剩了。

葛楠从包厢离开很久都没回来,期间鱼忆水虽然正常有说有笑的聊天,但是鱼冬禧敏锐地感知到鱼忆水已经不耐烦了。

什么事情需要打电话打这么久?

鱼忆水虽然不爱葛楠,可是在某些方面,他传统的可怕,而且敏感得可怕,例如作为丈夫的尊严。

多年以后,在夜深人静的晚上,鱼冬禧再复盘这件事的时候,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那天鱼忆水仅靠直觉和猜测就敢给葛楠的出/轨拍棺定论,那是因为,鱼忆水就是一个出/轨的人。

而且他包/养的对象大多数都是有夫之妇,他知道一个出/轨的妇人会做出什么举动。

“我出去一下。”鱼忆水收起笑容,那不安的第六感让他不得不做出行动。

鱼冬禧的脸色瞬间苍白,在路过鱼冬禧的时候,鱼忆水还摸了摸鱼冬禧的发顶,这个行为很亲昵,可现在却让鱼冬禧汗毛直竖。

她不能乱了阵脚,现在最坏的打算就是让事情按照原有轨迹发展。

没关系的,反正都已经经历过一次,哪怕再经历一次又能怎样。

鱼冬禧在心底无声地安慰着自己。

十分钟过去了,葛楠和鱼忆水都还没回来。

按照原有发展,现在鱼安要说话了。

“这两个人怎么回事儿?你们慢慢吃,我出去看看。”鱼安现在说的话和当年说的一模一样,他也出去了,现在关键人物都已经准备就绪,只差矛盾爆发。

在桌子底下,鱼冬禧冰凉的手被另一只手紧紧攥住,那只手同样冰冷。

“别怕,我在。”秋绥的声音很小,但是依旧清晰无误地传到鱼冬禧的耳朵里,秋绥的声音就像有什么魔力一样,听到秋绥的话,鱼冬禧真的放松了不少。

她忽然发现自己人生中的许多重大转折点都有秋绥的身影,他是鱼冬禧关于时间和成长的参照物,如果不是因为结局太悲催,或许……

一声尖利刺耳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紧接着是花瓶倒地碎掉的声音,鱼冬禧哪怕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可在猛地听到这骇人的声音时,还是条件反射一般,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激灵。

秋绥立马捂住鱼冬禧的耳朵,眼神很冷静。

陶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侧头对秋绥说道:“阿绥,你在这里陪着冬禧,我出去看看。”

秋绥点了点头,一切都在朝着事情的既定方向前进。

他无所谓,他什么都不怕,他只担心冬禧。

鱼冬禧也慢慢冷静下来,现在不是乱阵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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