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卡兰。
说不清楚的电梯困境。
时间节点大概是完结后几个月。
*
电梯停了。
市政厅左侧电梯有点老化,拉斐尔在这附近上班,一直都清楚这件事。但是来这里开会的卡兰不知道,她在黑暗中陷入惶恐。
“你搬家了?”拉斐尔打破沉默。
“是的。”卡兰僵硬地回应。
他们已经有很久没有说话了。
上电梯的时候,卡兰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没想到电梯里是拉斐尔,他一个人,他们俩得在这个狭小空间里独处33层楼。
现在电梯停了,她更加痛苦不堪。
静了一会儿后,拉斐尔又说:“没关系,很快就会有维修人员过来。”
“嗯。”卡兰勉强应了一句。
“对不起。”拉斐尔花了很大勇气才说出这句话。
“没关系。”而卡兰几乎没有费力。
她听起来很敷衍。
拉斐尔觉得心口被什么堵住了。
他本来以为道完歉就该结束,但并不是这样的。如果卡兰不原谅他,那一切都不会结束。
他一生鲜少有负罪感——做任何别人眼里的“坏事”都不会。因为他总是能为自己找一个恰当的理由,从而说服自己的良心。
但在卡兰这件事上,他确实饱受折磨。
“你搬去哪里了?新家缺什么东西吗?”拉斐尔又回到最初的话题。
他不得不继续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因为别的什么话都有可能惹怒卡兰。
卡兰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拉斐尔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开口了。
“我搬去医学院的家属楼了,是旧房子,什么都不缺。我留校之后,学院就把我安排在了那里。”
“旧房子?安全吗?”拉斐尔勉强继续这个话题。
“还好吧……”安保确实不怎么样。
拉斐尔终于觉得自己说话流畅了一点:“我知道一个安保公司,他们的设备不错。”
他打开公文包,翻了一会儿,然后把名牌递给卡兰。
“这个。”
电梯里一片漆黑。
卡兰伸手接名牌的时候碰到了他的手。
拉斐尔感觉到温暖的触感落在他虎口上,他脑子里空白了一下,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她。
卡兰立即把手抽走了。
名片落在地上。
“抱歉……”拉斐尔低头去捡,心跳非常剧烈。
卡兰拿手机给他照明。
“给。”拉斐尔重新把名片交给她,“对不起,我刚才……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卡兰没有说什么。
拉斐尔猜她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
他看了一眼时间,才过去三分钟,可他感觉至少有一个小时了。
卡兰将灯光对着下方,背靠电梯壁。
周围很安静,拉斐尔能听见她不平稳的呼吸。他察觉到她很害怕这种黑暗封闭的环境。
“你还好吗?”拉斐尔靠近了一点。
卡兰退入角落。
他们还是离得很近,拉斐尔已经感觉到她身体的热度。她身材瘦弱,穿着黑色针织衫,长长的格子裙,黑发柔顺地披落脑后,优雅的学院派打扮几乎让人分不清她是学生还是教授。
“我有点害怕。”拉斐尔温和地说,“可以牵着你的袖子吗?”
卡兰似乎怔了一下。
她并没有从拉斐尔声音里听出害怕。
他牵上了她的袖口。
针织衫非常柔软。
“谢谢。”拉斐尔说道。
卡兰仍保持沉默。
“最近很辛苦吧?”拉斐尔问她。
“是的。”卡兰终于回答了,“我刚开始从事教学……有很多难处。首都大学的学生们都很优秀,一点也不好应付。”
拉斐尔叹气:“我也很烦躁,内务部的事情吃力不讨好。最近种族问题又从地方政府移回了我们这里,所以事情更多。”
卡兰听见“种族问题”,沉思了一会儿。
“民众对你很不信任。他们觉得希欧维尔家的人加入内务部,然后又把种族问题移回内务部管理,是保皇党早有预谋的事情。”
虽然卡兰在表达质疑,但拉斐尔还是很欣慰。
她毕竟跟他讲了这么长一句话。
“父亲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说内务大臣有自主判断的能力,不会被你这个实习期的孩子影响……”
拉斐尔忍不住笑了,这话完全就是他父亲的风格。
“确实如此。”他安静地说道,“我现在只是做一些很基础的工作,积累经验……”
“你太谦虚了。”卡兰说道。
“你呢?最近怎么样?”拉斐尔问道,“你应该是参加这次医学研讨会的专家中最年轻的吧?”
卡兰连忙摆手:“千万别叫我专家!我是替费曼博士来参加会议的,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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