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湛低声启唇,“不急,先生给你解。”
说罢他伸手将她扶起来,霍汐棠浑身发软只能任由他摆布,三两下她便从榻上起身,燕湛眼神微瞥,将里侧的软枕取过垫在她的双膝处,以防她细嫩的肌肤会留下红痕。
他身形高挑站在榻边,倾斜下的身影将霍汐棠覆盖,缓缓逼近的同时维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分明呼吸交缠,却又并无任何触碰。
霍汐棠视线迷迷蒙蒙,感觉自己的双膝跪在了软枕上,扬起脖子问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先生这是在做什么?”
“方便你能做对我想做的事。”
燕湛站在榻前,颀长的身形也足足比跪在榻上的霍汐棠高出了不少,他垂下幽暗的黑眸,“从此时此刻起,你便当我是你的未来夫君。”
“什么?”霍汐棠呼吸都轻了。
“若是夫君的话,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他长指勾起她垂落的青丝,眉眼光华流转,“想解夫君的衣服么?”
霍汐棠咽了咽口水,愣神片刻。
他缓缓放下那缕青丝,指尖轻点自己凸起的喉结,室内微弱的烛光跳跃,剪裁出他挺拔的侧脸,及那极具男人气息的喉结。
燕湛柔声问:“想亲亲夫君的喉结么?”
霍汐棠手指在颤抖,呼吸急促地呢喃:“不,不可以。”可在药物的催使下,她又实在抵不住眼前的极致诱惑。
有一道声音告诉她。
没事去罢,那是你的夫君想做什么都可以,亲亲他你会舒服的。
可同时又有一道声音在拉扯她。
不,不行,你会铸下大错的。
“先生……”
这一声娇缠侬侬的先生,即使燕湛克制强忍,眸中微微腾起的暗火却暴露了他意动的事实。
他暗叹,倒是没想到这丫头心境如此坚定,都如此了也不愿对他做些什么,分明中药的人是她,最终按捺不住的人却成了他。
燕湛尽量放轻声音,用着从未对任何人说过话的语调,循循诱惑她,“夫君想要你亲,你也不愿意?”
“霍姑娘难道忘了,书册上所讲述的夫妻之道?”他呼吸轻盈,垂下邪气流转的眼,轻叹一声:“夫妻情缘,所求的除了心意相通,自然少不了闺房之乐,你若想亲夫君,不必隐忍下来。”
说罢他倾身靠近,在她面前不足一寸停下,盯着她微颤的红唇。
这张娇艳的红唇之下是何种滋味,他上辈子没少品尝过,如今再这般近距离看,倒使他险些恢复本性,此刻只恨不能将这小丫头再次夺进他的后宫,夜夜笙歌,即便她恨他也无妨。
但到底想起一些不太美妙的回忆,燕湛按下心中的波动,眼眸微闪,眨眼便回到那样清风朗月的三好先生形象。
随着他脸庞的凑近,霍汐棠呼吸越来越弱,有瞬间感到自己像停止了呼吸,面前男人的面容愈发的模糊,她已经看不清这张脸究竟长何种样子,只见他的薄唇正在微微开阖,说出来的话像是钩子似的,一点一点,钩得她濒临崩溃。
霍汐棠难受极了,跪在软枕上的双膝蓦然也卸了力,歪歪扭扭将要倒下。
此时一只长臂顺势揽住她的身子,她扭着发软的腰肢慢慢跪回软枕上,眼尾流淌着水光看着面前的男人。
燕湛低声问:“还好吗?”
霍汐棠脑内顿时激灵了下,一双秋瞳春水弥漫,纤细的指尖顺着燕湛的衣袍便往上攀抚,软声求饶:“先生怎么办,我真的好难受……”
因为这个拥抱,她已经失去了理智,完全将方才的忍耐抛之脑后。
燕湛身形高大,霍汐棠半边身子酥酥软软地倚在他怀里都觉得很是宽敞。
她微启红唇,轻嗅男人身上的气息,以往觉得无比清冽的香气忽然变得极惑,极烈,极其勾人的味道。
嘶——
燕湛缓缓吐息,眼底蕴着魅惑,按在霍汐棠背脊的手背早已青筋暴起,额间热汗欲滴。
傻姑娘,从头至尾最难受的人一直是他。
他实在是低估了自己对她的忍耐力。
霍汐棠迷蒙的眼早已看不清明,心绪更是紊乱不平,她牢牢圈住燕湛的窄腰,埋在他胸膛前细细哭:“怎么办先生,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她难受地捶打先生的胸膛,想要分散身体的不舒适。可先生的胸膛怎么从方才开始就硬邦邦的,如同石像一般,捶了两下,倒把她的手给捶疼了。
昏暗的室内响起先生温柔的询问:“你不想亲我也好,若你不介意,我可以代你受过。”
“什么?”霍汐棠理智拉回了几分,含泪摇头:“不,这怎么行?我怎么能害先生?”
他轻笑:“怎么就害我了?此药对人的身体无害,至多是难耐了些,先生是男人,没什么忍不了,一会儿就过去了。可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若将来嫁人后夫君得知了此事,恐会影响到你与他的感情。”
先生说的好像很有道理,霍汐棠愣住,犹豫道:“可是……”
燕湛不再给她抗拒的机会,暗眸一凝,抓住了她被捶红的那只手,嗓音低哑得摄人:“既然学生有难题未解,先生自是不会吝啬教学,不如让我们继续探讨课业?”
课业?
他紧紧盯着他,伸手往后,取过一样东西。
**
暗室外,刺史夫人沉着脸坐在一旁,等下人泼了几盆水后,秦迟总算醒了过来。
他捂住酸疼的脖颈从榻上坐起身,见自己浑身湿哒哒的正准备破口大骂,却对上了自己的母亲愤怒的脸。
“娘?!您怎么会在这?”
刺史夫人朝桌面怒拍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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