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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病秧子X狼少年

小说:

病美人嫁给狼老公[年代文]

作者:

二鱼有鱼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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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白硬气起来,不再任人予取予求,还对想招他为婿的蔡淑芬放话道:“就算这世上的女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娶你的女儿。”

那时他语气笃定,表情又太过狠戾,仿佛和徐知画结为夫妻是件多令人作呕的事,一下子将蔡淑芬想要培养二十四孝女婿的心思砸得七零八落,就此断了念头。

冤家宜解不宜结。

蔡淑芬不再对刘白呼来喝去,默默将他从女婿名单上剔除,庆幸着当初没有大张旗鼓宣扬想要他当女婿的话。

饶有默契的,两人达成了和平共处原则,没什么大冲突的话,一般不会发生什么冲突。

不过,有一件事,还是有求于他。

在又一个农历十五的到来,蔡淑芬照常来找刘白放血。

刘白却不愿再当血包,在争执之中,声响过大,引来了徐知画。

了解到前因后果,徐知画想起每次喝的“鸡血”,竟是人血!

她简直要崩溃了。

对上刘白似笑非笑嘲讽的神情,算是利益既得者,徐知画登时脸涨得通红,愧疚、心虚、不安、恶心、生气等等情绪在脑海里翻涌。

最后她干瘪瘪憋出一句:“对不起。”

“呵,以后我不会再给你血喝。”刘白冷冷地说道。

他眼神中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好似下一秒恨不得化作刀刃将她碎尸万段,蔡淑芬挺身而出挡住徐知画,说:“有什么不满冲我来,你身强力壮的,血那么多,给龟妹喝点怎么了?小气吧啦的。”

蔡淑芬坚定地认为刘白那熊猫血对徐知画就是有用,喝了能延年益寿、强身健体,举着刀还伺机在刘白手臂上放血。

徐知画拽着蠢蠢欲动的蔡淑芬:“妈,你不要再说了,我不会再喝他的血。”

“要喝!”蔡淑芬着急起来。

“不喝!不喝!”徐知画拉着她往外走,好说歹说甚至以死相逼才打消了她的念头。

而这之后,抱着补偿赎罪的态度,徐知画对刘白的态度越发纵容起来。

1978年6月22日,农历五月十七,正值夏至,亦是刘白的生日。

在徐知画的组织下,生日会搞得有声有色,且经过多次实验,她和祝安还弄了一个蛋糕,卖相不算精致,味道也不甚美味,但在这年代,算是一个稀奇物。

一首生日歌唱罢,在摇曳不定的烛火中,对面徐知画明晃晃的笑容映入眼帘,只听她催促道:“快许愿。”

之前刘白也过了两次生日,1976年的愿望是天天有好吃的,1977年的愿望是不用学物理。

一个实现了,一个还没有。

现在1978年的生日会上,刘白看着言笑晏晏的众人,前世的那些伤痛好似一点点被抚平,他在心里默默许下:【希望有人爱我,只是因为我是我。】

“你许了什么愿望?”徐知画问。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刘白用她之前说过的话搪塞道。

徐知画:……

还想暗戳戳帮他实现愿望来着,看来要另辟蹊径套话了。

不过刘白这次是真嘴硬啊,徐知画后来旁敲侧击好多次,愣是没套出一点蛛丝马迹。

关于生日愿望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在一次课后,刘白忍不住问徐知画:“如果我不是刘白,你还会收留我吗?”

那时徐知画转头看向他,斩钉截铁地说:“如果你不是刘白,我瞅都不会瞅你一眼。”

见他面有戚戚之色,徐知画语调软了些,鼓励道:“你就是刘白,别多想,现在读书是你的本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知道了。”这话并没有劝慰到刘白,听了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死样。

随后他自嘲地笑了笑,她对自己的好一直都是有条件有所求的,一直都知道的事实,在别扭什么呢?

“你在不开心什么?”徐知画没get到他突如其来的悲伤。

“没什么。”更多的心事,刘白是不想跟这个无情的女人诉说。

*

时代洪流滚滚,1978年11月,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拉开了农村改革的序幕,这一举措大大提高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

先前上工时,徐家人或多或少会见缝插针偷偷懒,但是现在,自家分配到了田地,徐天瑞和蔡淑芬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扎根田地,除草松土施肥抓害虫等等,看着所种的农作物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大变成熟,家人们别提有多高兴了。

之前还限制家里养鸡养鸭的数量,但是现在有条件的,养个十几二十只不是问题。

蔡淑芬为此在后山开荒了一片地专门养家畜,餐餐有荤素。

一家人齐心协力拧成一股绳,日子是越过越好。

开始见他们又是盖房又是打井,老不死上蹿下跳想占多多便宜,但自去年徐天瑞的爸爸去世后,消停了许多,没有再那么理直气壮地要求多多粮食。

年轻的时候鼻孔朝天瞧不起人,年老了想修复关系从中获利,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蔡淑芬觉得现在家里的条件好了,没有像老不死以前那样见面时都要吐一口唾沫呸人,已经是仁至义尽很厚道了。

两家对比之下,差距越来越大,老不死心理不平衡,又不能明目张胆搞破坏,只能天天背地诅咒他们喝水呛死,走路摔死,被鬼吓死等,幻想着有天财神好运也能眷顾她家。

这一边,一年又一年过去,徐宝珍攻略刘白的进展是毫无进展,一次遇见老不死在和蔡淑芬争执着什么,她听了几嘴。

原是老不死想给徐知画介绍对象,而蔡淑芬没有领情,两人就吵起来。

徐宝珍计上心头,在蔡淑芬走后,追上老不死,摆出和她站在同一阵线的态度,说了几句蔡淑芬一家不识好歹的坏话,两人很快熟络亲近起来。

越聊越起劲。

徐宝珍前面絮絮叨叨铺垫了许多,后来见她放松戒备,状似无意提起:“女人贞洁最重要,我听说隔壁大队有个知青,就是没了清白,嫁给当地的社员,哪还管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娟婆,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件事?跟我说说。”

老不死一听,是这么个道理,这世道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想到徐知画赚钱的才能,再一次狠狠心动了。

抓奸成双,等有了夫妻之实,嫁人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只不过徐宝珍想的是将陈豫周和徐知画捆绑一辈子,而老不死则想到娘家侄子正好缺个能干的老婆。

见老不死阴恻恻地笑起来,徐宝珍也阴恻恻地笑起来。

这天晚上,扫盲课刚开始没多久,刘白肚子突然奇痛,咕噜噜翻江倒海着,大有一泻千里之势。

“报告!”刘白纠结几番,还是举起了手,“我想去上厕所。”

“去吧。”正在讲课文的徐知画抬抬下巴。

刘白狂奔回到家,冲进厕所,痛快淋漓地解决了人生便事。

出了门,洗了手,刘白打起了偷懒学习的主意,趁夜色,打算去田里抓青蛙爆炒来吃。

徐知画直到讲完了课,都没再见刘白的人影,想着回去之后一定要赏他一顿竹笋炒肉。

社员们收拾好课本纷纷告别,徐知画慢悠悠地擦完黑板,锁好门,一个人提着煤油灯走在小路上。

徐宝珍一看,机会来了。

而老不死的侄子跟踪踩点了好多天,终于在今晚等到了落单的徐知画,摩拳擦掌,躲藏在暗处,像个鬼魅般等待着时机,想着将她拖到偏僻之处,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虽然这条路走过好多遍,但一个人静悄悄的,恐惧在心头放大,所望的影影绰绰好似阿飘摇摇摆摆,一阵冷风吹过,那股诡异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徐知画不由得加快脚步,默念着:“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一只温热的手倏地捂住了她的嘴巴,不管是人还会鬼,此时此刻,徐知画吓得肝胆俱裂,拼命挣扎起来。

带着浑浊酒气的男人粗喘着气,禁锢拖拽的力道大得惊人,徐知画抓住手腕,用力一咬。

“艹!看我不□□你!”

脖颈被勒得紧紧的,窒息和恶臭感让她直泛恶心,晕眩阵阵意识渐渐模糊……

徐宝珍紧赶慢赶,见那男人扛着徐知画丢在了草堆后,解着裤腰带,她举着木棒悄悄靠近,“嘭!”一下敲下去,正中脑袋的男人动作滞了滞,身形一晃,晕倒到地。

“臭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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