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德沃在混入魔法部的同时就换上了另一幅面容,或许哪位魔法部官员此刻正在某间黑屋里倒头大睡,而他的信徒埃伯斯塔此刻正握着剩余的那半瓶生死水悄悄合上一扇门。
邓布利多这么猜测着,跟着格林德沃不断在这座他并不熟悉的建筑中穿梭,他努力压下了头顶的帽子,并不想被任何人发现。
越过了梅林的雕像,两人快速行走在通往中庭的一条长廊之中,两边遍布着连接着飞路网的壁炉,不断有人从那绿色的火焰中径直走出,神色淡然地赶往下个目的地。
中庭与门厅用长廊连接起来,即使在这圣诞节的前一天夜晚,仍有不少部员在里边行色匆匆。有穿着西装的父亲提着一支丝毫不搭的红色圣诞袜,腋下夹着一只破烂的公文包,擦身壁面时布料上落了灰,看了眼表后却选择继续赶路。或许在他的家中有一个孩子在等待着圣诞老人,不久之后一个满脸白色胡须的“老人”将会敲响一楼的大门,将公文包惨在身后,举着魔杖让数只小鸟衔着袜子飞入,摆正了歪了的假胡子,说着“圣诞快乐”。
面前不远处有一座电梯,像一座囚笼,远远望去能见着栏杆里边的人在匀速下移后消失不见。邓布利多加快了脚步与格林德沃并排,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忽然肩上搭上了一只手,轻轻拍两下,惹得邓布利多猛然一僵。
“阿不思?”拍住邓布利多的是一个男人,他惊讶道,“你怎么会在这?我刚才看见你的时候还不敢相信,去前台问了之后才发现真的是你。”
邓布利多驻足,转身抬头,面前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他穿着长款的灰色大衣头发被打理得整整齐齐。说话之前,男人会下意识地用指尖摩挲下颚的胡子,然后翘起一对眼角,他是阿切尔·埃弗蒙德。
他与埃弗蒙德并不娴熟,但也算是有过几面之缘的“朋友”,绅士地微笑着点了点头,当着格林德沃的面,邓布利多并未直接说出对方的名字,而是伸出手来示好。
“为什么你会在这?”埃弗蒙德伸手与邓布利多相握,他问道,“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见你离开过英国,你就连霍格沃茨都不常出。梅林的胡子,我居然会在这柏林遇见阿不思·邓布利多。”
没有回答埃弗蒙德德问题,当着对方的面摘下了头顶的帽子,邓布利多用余光偷偷打量着格林德沃的反应,他选择追问:“为什么你会在这?”
“奎克利部长让我来这办点事。”埃弗蒙德顿了顿,看了眼同样停下脚步等待着的格林德沃,他压下了声音,将邓布利多拉到一旁悄悄地说道,“据说德国最近不太平,无论是魔法世界,还是麻瓜世界,总有人想着搞事。”
两人背对着格林德沃,对方从他们的身后只能看见红发教授稍稍撇了头,正在说些什么,但过远的距离让他无法捕捉到谈话的内容,便只能在原地等待。
邓布利多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埃弗蒙德?”
“你知道有人在德国境内举行集会吗?”顿了顿,瞧见邓布利多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埃弗蒙德继续道,“这可是个棘手的事情,德国的魔法部似乎遇上了一些难题,他们请求英国魔法部过来帮忙。”
“帮忙找出主谋?”邓布利多反问。
“也许吧。”埃弗蒙德说,“我现在正要去找他们部长说这件事,但愿这件事情可以顺利解决,不然这个世界可要大乱了。”
“据我所知......”回忆了这段时间在柏林的所见所闻,邓布利多说,“麻瓜世界要开始打仗了,德国似乎正在部署兵力,我亲眼所见,飞机、还有轰炸,到处都是。”
“是啊。”埃弗蒙德感叹起来,“但愿这不会影响到魔法世界,不过《保密法》正是为了应对这种情况才存在的,不是吗?”
笑了一声,埃弗蒙德轻轻拍了拍邓布利多的肩膀一侧,震落了还残留在上面的落雪,他看了眼腕上的表,越过红发教授向前走去:“噢好了,时间不多了,我得赶快去找部长了。阿不思,等回到英国了我们再聚。”
点头,眼神却是飘向了一旁的格林德沃,在埃弗蒙德离去的同时,邓布利多朝着对方走去,而那拧起的眉头却让他内心的疑惑变得显而易见。“他到底是谁?”邓布利多问道。
“阿切尔·埃弗蒙德。”格林德沃回答,“《保密法》的忠实拥护者,据说很有潜力接替奎克利做英国的下一任部长。”
“奎克利是一位很棒的部长。”邓布利多说,“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会是英国的魔法部部长,这无可厚非,她甚至有可能连任。”
轻轻笑了一声,格林德沃的语气听上去对此似乎并不关心:“但愿吧。”
同英国魔法部一样,柏林的神秘事务司据说同样被设在了最底部第九层,没有光芒可以穿透这铜墙铁壁,四周的一切阴冷到了极点。
逐一走进这座电梯,两人转身面向那由几根生锈的栏杆制成的铁门,满满当当挤了六七个人,邓布利多站在电梯的一角,面前男人散发出的那股难闻气味让他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趁着格林德沃不注意,邓布利多逐渐撤去了格林德沃施展在他脸上的易容术,就连细看都几乎瞧不出两者的区别,但红发教授知道——即使格林德沃再了解自己,失去了这十年,还是有东西是发生了改变的。
贴着壁面,皱起了眉头,邓布利多用余光瞥见了依旧神色淡然的格林德沃,直到现实到达了地下二层,那位异味男士走出了电梯,往前挪动一步,红发教授这才揉了揉自己的鼻尖。
并没有注意到格林德沃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在邓布利多左右搓揉着的同时,仔细打量着的人这才能发现,与自己记忆中的那副面孔并不一样,邓布利多的鼻子似乎受过了伤,稍稍有一些歪,但却并不明显。
电梯里的人在其他楼层一一走出,此刻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了邓布利多、格林德沃以及一位穿着尖头皮鞋的男士。他戴着一顶礼帽,等待着电梯关上门的同时不住地抖着自己的腿,眼珠正朝着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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