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新鲜空气呼吸起来,总是让人心情明媚。慕祁安神清气爽地走出了房间,非常巧的是,他又对上了沈游。
准确来说,是眼底乌青更甚的沈游。
当然,这点慕祁安并不在乎,他单挑着眉毛,语气轻快地说了声“早”。
这次并没有回应。
沈游睨了人一眼,浑身上下写满了“别搭理我”四个大字。
早?
确实早,离太阳出来都还有一段时间。
慕祁安看起来倒是睡得很香,气色都变好了,沈游记得他昨晚也喝了不少酒,但仿佛睡了一觉,就什么负面影响都没有了。
啧。
不爽。
慕祁安仿佛看不到沈游周身的低气压,又问人中午想吃什么,提前准备好叫外卖送上来。
至于早上,随便吃点速食就行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他们几人都是没吃过苦的少爷小姐,沈游是唯一会做饭的,但他可不会揽活上身,从不主动说自己会什么。
别人不问,他就不说;别人问了,他也不说——就是这么简单的人生格言。
不过中午慕祁安就不打算将就了,怎么说他也是东道主,地主之谊还是要尽的。
沈游靠着门,懒懒地说了句都行。
慕祁安闻言也只是耸了耸肩,像是也并不期待能从沈游嘴里听到除这两字以外的回答。
沈游加入他们后,凡是不感兴趣的事都只会用“都行”二字敷衍,十分地随大众,他听这两字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沈游要是不这么说,他反而不习惯。
慕祁安掏出手机开始操作,而沈游盯着人,等他主动离开。
在沈游看来,两人的交谈已经在刚刚结束了,而慕祁安也该识趣点主动离开这里,毕竟刚刚,是自己先开的门。
然而他等了一会,却丝毫不见慕祁安有要离开的意思。
沈游:?
慕祁安不仅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还看着手机屏幕出了神,又突然笑出了声。
很傻,沈游嫌弃地拧起眉,简直不想和这家伙多待一秒。
也因此,他终于正经地看了慕祁安一眼。
只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慕祁安是阳气过盛的体质,这点沈游从见到他起就知道了,而他的阳气也不普通,在阴气重的地方攻击性极强,普通鬼魂根本近不了慕祁安的身。
像怨鬼、恶鬼这样要害人的鬼,会被阳气灼伤,强行靠近甚至可能会魂飞魄散,只有艳鬼这样的,才能勉强趁虚而入。
而现在,慕祁安身上的阳气仿佛被驯化一般,变得温顺,服帖,乖巧。
一个人的阳气有限,像一杯水,装满了就会溢出,杯子多大,阳气就有多少,慕祁安阳气过盛,看着多,但其实也就那么点,溢出的阳气还不够一个艳鬼吃饱,骤然少了这么多,是体内的阳气也被人吸去了。
身体里的阳气和溢出去的阳气可不同,男人要是心甘情愿,叫鬼吃过去的,那叫精气。
骤然少了这么多,哪里是变得服帖了,分明是被鬼哄的,都叫鬼吸了去,又得到释放,这才温顺下来了。
要怎么吸?
沈游原本是靠在门上的姿势,此刻却直起了身,在慕祁安看不到的地方眼眸中凝聚出一点冷光,但极快地又隐匿起来。
当然是嘴对嘴吸,或是人鬼交合了。
体内的阳气,只能这样被吸出来。
要水乳交融,颠龙倒凤,怪不得大早上的就起了床,出了门,还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原来是昨晚和艳鬼勾搭上了。
这一夜恐怕过得极好,要不是天快亮了,艳鬼走了,恐怕都舍不得起来吧?
他说呢,都快魂飞魄散了,怎么还不来找他。
一天,两天,竟是连影子都不曾出现,原来是这里出了错,原来是……已经找了别人了。
“慕祁安,我前天给你的符你放哪儿了?”
慕祁安猝不及听到这声质问,头也不抬地回答:“床头柜上吧。”
他其实也记不太清了,不是记不清摆放的位置,而是这一两天都没注意,也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上面摆着。
撒谎。
沈游磨了磨牙,要是符在里面,艳鬼怎么可能进得去?
他难得有这样失态的时候,是真的生气了,已经猜到符纸被慕祁安丢了。
这家伙恐怕进来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异常,知道那是艳鬼看上他,同自己说了几句客套话,转身就故意把符丢了。
说什么在床头柜上,呵。
敢让他进屋看吗?
这种会轻易被诱惑的男人有什么好的?看着厉害,但是和那些被艳鬼夺去性命,色欲熏心的男人有什么区别,经不住诱惑!
况且慕祁安身上的阳气也不好,吃多了,也会有被灼伤的风险。
怎么就是不来找自己呢?
沈游幽幽地盯着人看,意味深长地回了一个“哦”字。
慕祁安听着,无端打了个寒颤。
总感觉要被谁给咒了似的。
*
郁慈有点不想去慕祁安那儿。
昨晚慕祁安太凶,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从头到尾,都是青年在索取,缠着他的舌头舔来舔去,又吸吮涎水,把嘴唇都舔得生疼,这还不够,连他脸颊也要吻。
沿着唇角,湿漉漉的,一直到耳边。
他被亲得浑身都麻了,手脚发软,肚子里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捂着,源源不断地被灌进去男人的精气。
慕祁安喘的也大声,鼻息很重,但是在郁慈看来,这大概是因为太用力了。
不好评价……就是,舌头简直灵活到没边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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