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芙睁开眼时，天已大亮。昨晚翻来覆去的思绪，让她疲惫得连闹钟声都没听见。匆匆赶到星辰大厦时，早会已经开始，她推开会议室门时，所有人都抬头看向她。
“林总监迟到了？”季延第一个开口，语气轻松，带着一点调侃。
林小芙略显尴尬，但依旧保持镇定：“抱歉，昨晚整理文件到很晚。”
沈曜坐在主位，目光扫过她，却没有说话。他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淡然地示意她入座。
会议流程继续，但林小芙明显感觉气氛不同以往。尤其是沈曜的目光，虽然平静，却总让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会议结束后，沈曜叫住了她。
“昨晚没休息好吗？”他的语气平淡，但眼神里透着不易察觉的关切。
“还好，只是有点累。”小芙低声回应，不想多谈。
沈曜却皱了皱眉，低声说道：“累就调整一下，别总是让自己绷得太紧。”
小芙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点了点头：“谢谢沈总关心。”
沈曜看着她的侧脸，目光中多了一丝深意，仿佛想说什么，却最终转身离开。
中午时分，林小芙刚准备去餐厅，季延便挡在了她的面前。
“小芙，一起吃饭吧。”他笑着说道，手里拿着一份资料，“正好也谈点合作的事情。”
林小芙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好。”
两人来到星辰附近的一家私房餐厅，季延显然对这里很熟，点了一桌精致的菜品。
“小芙，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大。”季延主动开口，语气温和，“所以今天没谈公事的意思，只想让你放松一下。”
“季总，真不用这么客气。”小芙笑着说道，但语调中带着一丝疏离。
季延看着她，目光愈发认真：“小芙，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对我的关心，是不是觉得负担？”
小芙一怔，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想说些什么，却被他接下来的话打断。
“我知道沈曜对你有别的意思，但感情的事，你不能让别人替你做决定。”季延的语气中多了一份坦率，“我喜欢你，这不是秘密，但我想知道，你的选择是什么？”
这一番话让林小芙一时无言，她低下头，心里复杂至极。
晚上，小芙回到公司，却在办公室里意外看到了沈曜。
“你还在？”她略带惊讶。
“刚确认了一些项目细节。”沈曜走到她身边，将一份文件放在桌上，“这份是你负责部分的修改建议。”
“谢谢沈总。”小芙低声说道，伸手接过文件，却被他握住了手腕。
“小芙，你是不是有些事情没想清楚？”沈曜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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