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密室中,宁玄舟从侍从手里拿来烧红的烙铁,冲着被绑在刑具上的萧遂说:“你说我烙在哪里比较好呢?”
他在空气中比划着,“胸口,胳膊,还是……脸?”
萧遂身上多了几道鞭伤,皮肉翻开,但他面无表情,一句话也不说,连痛苦的声音都没有发出。
“你不说话我就自己决定了。”宁玄舟笑着说,“还是脸上吧,给你刻上我的奴印,我再把你像狗一样栓出去到华光宗走一圈。让别人都知道你萧遂成了我的奴隶,然后我再把你的四肢砍断,做成人彘,慢慢折磨你,让你哭着求我赐死你。”
他越说越激动,手中温度极高的烙铁慢慢靠近着萧遂,只是他眼睛看不见了,无法看到他害怕求饶的表情,实在可惜。
想到这里宁玄舟更恨了,也不管有没有对准萧遂的脸,直接就往他身上按。
这时候有侍卫闯了进来,急切的说:“景王殿下,请您立即返回寝屋。”
“谁这么不懂事?”宁玄舟不悦的皱起眉,“我不是说了吗,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要来打扰我,把这个不长耳朵的给我拖出去打二十杖。”
那个侍从立即道:“殿下,是皇帝和和曦公主过来了。”
“不早说!”宁玄舟痛骂一声,要知道他受伤之后父皇从未来看过他,他还以为他已经被父皇抛弃了。
难道父皇没有忘记他?
他激动地扔下烙铁,落在萧遂脚边,发出哐当的声音,对他啐了一口说:“算你运气好,等我回来继续收拾你。”
萧遂波澜不惊的脸却因为听到公主二字怔愣了片刻。
宁玄舟被侍从搀扶着出了密室,直奔自己的床榻,期间还将自己的头发扯散几根,显得十分憔悴。
门外传来不少脚步声,他知道是父皇到了。
有人推门而入,轻快的脚步声蹿了进来,“哥,我来看你啦。”
是他妹妹的声音,但不知怎的让他觉得有几分悚然。
一定是错觉。
他露出和善的笑容,“小栖。”
柔软的手握住了他的,关心的问:“听御医们说你恢复的还不错?”
宁玄舟点点头,注意力已经被宁栖身后更为沉重的脚步声吸引,是父皇的声音。
“你啊。”父皇的声音带着宠溺,“你自己都遇到了那么危险的事情,刚一回来就关心你皇兄的伤情,也不顾着自己的身体。”
这是什么意思?宁玄舟听完心凉了大半,父皇话里话外都是对他妹的关心,他似乎只是个顺带的,但他还是勉强扯起笑容,关切的问:“小栖遇上什么事了?”
宁栖说:“可惊险了,我跟严哥哥去做任务,又是遇上地震,又遇上尸魔的,我差点被咬了呢。”
尸魔?宁玄舟想起某件事情,表情略微僵硬,好在无人发现。
“以后要出去可得多带几个侍卫。”皇帝担忧道,“用不用我再派几个人给你?”
“不用啦,他们把我保护得很好。”
好一副父女和谐,其乐融融的画面,宁玄舟脸上的笑容都快维持不住了。
“对了。”宁栖扭过头道,“我和父皇说过了,准备暂住在哥这里照顾哥。”
宁玄舟愣住了,“那怎么能行?小栖你自己身体就不好,怎么能照顾我呢,我这里有人伺候。”
“我也是这么说小栖。”皇帝笑了笑,“但小栖说好久没和皇兄亲近,正好过来增进感情,你们互相有个照应。”
“嗯嗯。”宁栖点头。
“这恐怕……”宁玄舟推脱了几次,到底扯出一丝笑容来,他这妹妹深得父皇宠爱,在他这里也好,没准自己也能得到父皇的圣眷。
只是被关在密室的萧遂怎么办?
他皱起眉,算了,他这妹妹应该不会呆多久,顶多两三天就该离开了,他且忍忍,等她走了再折磨他。
景王府外。
宁栖将皇帝送上马车,嘴角的笑容才淡下去,轻声对身旁的枝枝说:“悄悄派人搜查整个王府,务必找到小遂的下落。”
枝枝点头:“我明白的。”
宁栖再度扬起笑容,重新回到宁玄舟的寝室。
宁玄舟已经坐到了椅子上,对她说:“小栖,我让下人收拾出一间屋子,这些天你且住在那里,恐怕比不得你的院子舒服,实在委屈你了。”
“没事儿。”宁栖说,“我在哥的外屋住着就行,哥眼睛看不见出入都不方便,这几天我就当哥的眼睛,带你四处走走。”
“那怎么可……”
拒绝的话还未出口,就被宁栖打断了,“父皇都同意了,哥再推脱就是瞧不上我了。”
“我绝没有这个意思。”宁玄舟立即道。
他这个妹妹是皇后唯一的女儿,皇后过世十多年了,皇帝也未曾再立新后,对这个女儿更是疼爱有加。
母亲从小就教导他多和宁栖接触获取她的好感,才能在父皇面前挣更多的机会。
如今他这个样子,得罪了宁栖,肯定更遭父皇厌恶。
他不敢冒这个风险。
“那就好。”宁栖招呼枝枝,“帮我把外间收拾收拾。”
外面传来下人们进出搬运家具的声音,宁玄舟实在忍不住皱起了脸。
宁栖在这里,他不仅无法折磨萧遂,更无法找少男少女来取乐消遣,简直太痛苦了。
之后几天,宁栖几乎跟宁玄舟绑一块了,不仅同吃同住,连外出都是一起的。
宁玄舟的贴身侍卫都忍不住感叹公主和他的感情真好。
“那当然啦。”宁栖听到后说,“我们从小感情就好。”
她把宁玄舟扶到湖中凉亭,借口给他拿糕点,离开了一段距离问枝枝搜寻的情况。
“我们还没找到萧公子的下落。”枝枝摇头。
“景王府不算大,他究竟把人藏在哪里了?”宁栖摸着下巴思索。
枝枝又说:“阿深那边好像有了眉目,他说有个人想见您。”
“哦?是谁?”宁栖挑起眉毛。
她兵分两路,自己限制住宁玄舟的行动,让他没机会折磨小遂,另一头又派阿深寻找宁玄舟的把柄,让皇帝彻底厌恶他,从而顺利救出小遂。
“尚书令妾室的侍女。”枝枝答。
“尚书令?”宁栖很是吃惊,“她找我做什么?”
只是她离开已经有一段时间,为了防止宁玄舟起疑,她没有再追问,从枝枝手里拿过糕点,往凉亭走去。
“小栖,你该回华光宗了,天天在我这里耽误多少修炼。”宁玄舟苦口婆心地说,“我已经废了,但不能拖累你呀。”
“怎么能是拖累呢。”宁栖抬高了音调,“哥你不能如此妄自菲薄。”
宁玄舟露出无奈的表情,十分明显。
宁栖当然感觉到他要赶自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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