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取下徐州,一个头痛的事情摆在面前。
刘关张三兄弟怎么安置?
“荀彧,你说,该怎么办?”
“主公,你是不是曾经答应过刘备,让他做徐州牧?”
“好像是说过,哎呀,头痛,不记得了。”
“主公,请你说实话,到底有没有答应?”荀彧坚持要知道答案。
“嗯,确实说过。”
“主公一言九鼎,不能言而无信,既然答应了刘备,就得做到。”
“可是,吕布都说了,大耳儿刘备不可信,让他做徐州牧,我不放心。”
“主公,我倒是有个主意。”荀攸说道。
“快说。”
“主公,可以让刘备做徐州牧,但是只有虚名,没有实权,我们另外再派大将驻守下邳城和彭城主理军政,至于刘关张,还是让他们继续驻守小沛吧。”
曹操听荀攸说完,看向荀彧,荀彧忙着附议荀攸的主意,程昱等人也附议。
“主公,府外有数十徐州当地世家、名士求见。”有侍卫进府来报。
“见我?”
“是的,他们听说主公马上要班师回许都,特意来献万民书。”
“万民书?哈哈,想不到我曹操刚取徐州,便如此得民心,快请。”
众多世家家主、名士入府,将大堂给挤了个满满当当。
“诸位,何事要见我曹操?”
“丞相大人,我们听说您马上就要班师回许都,特意代表五十万徐州百姓来献上万民书。”
“哦,为了何事要献上万民书?”
“为了刘玄德,我们请求曹丞相将刘玄德留下,做我们的徐州牧。”
“刘玄德,做徐州牧?”曹操剃去胡须的白脸开始慢慢转黑。
“正是,吕布占徐州之前,刘玄德曾经做过九个月的徐州牧,那几个月,是我们徐州百姓最为安稳的九个月。”
“刘玄德杀贪官,减赋税,修建水渠,搭建便民桥,是好官啊,恳求曹丞相留下刘玄德。”
“恳请曹丞相留下刘玄德。”
众多家主、名士齐齐跪伏,曹操强忍着心中怒火,说道:“好,你们的万民书,我将上递献帝,请献帝颁旨封赐刘玄德。”
待众人退去,曹操将万民书剁了个粉碎。
“刘备不能留徐州,若是他们在徐州,就算只是一个徐州牧的虚名,时间久了,虚名也会变成实名,带他去许
都。”
因为万民书,无意间将刘备拉入一场阴谋中。
而徐州众世家家主和名士给曹操递万民书的时候,糜竺并没有参与。
糜竺真去泰山找高人看了面相。
高人说他命中本来有恶人相随,如今那恶人已经被贵人除掉。
贵人在哪?
高人很是高深:“贵人在西方,去西方吧。”
有了高人的肯定,糜竺一回家,就带着糜夫人出徐州,往南阳。
糜竺出徐州的时候,曹操、刘备正和吕布在混战。
“还是西域府好啊,这么多年,好像还没有谁能打入西域府治地去。”
糜竺和糜夫人感慨,糜夫人坐在马车里,听到糜竺在外面和自己说话,眼中全是期待的眼神。
听说张广年轻有为还特别帅气,倒是盼着一见。
到处在传他将丁夫人和卞夫人都弄去南阳了,难道他喜欢成熟的已婚女?
不知道我这种才二十出头的已婚女他是否喜欢?
呸,不害臊!
糜夫人自己骂了自己一嘴。
“妹子,和哥一道出远门,真的不回去和刘备招呼一声?”
“干嘛要和他招呼?这么多个月了,你看他给我传过一句话没有?有本事,他和曹操一样领着数十万大军来围攻南阳啊。”
“妹子,我错了,不提他了。”
糜竺家里后宫,也是有好几个佳丽,自然知道不能和女子讲道理,忙着结束这个话题。
“哥,这次出来散心,你要是总提不高兴的事情……”
“好了,哥知道了,我去前面探探路。”
兄妹两个如同儿时外游,嬉闹打骂,游山玩水,倒也惬意。
这次走的陆路。
准备从叶县进入南阳。
叶县正在扩充规模。
东、南、北城都往外面扩张了好几里。
垒城墙的垒城墙,修路的修路,到处都是热火朝天,一副繁忙景象。
“妹子,叶县城的人口,比我上次来的时候,最少多了十万,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其它城邦,都会被西域府掏空。”
糜夫人如好奇娃娃,到处跑,根本没有时间理睬糜竺。
“哥,快来看,这小店里竟然有山主牌‘清凉油’买。”
“妹子,不要急,到了宛县贸易市场,还能买到貂蝉牌玄清玉液。”
“玄清玉液?那
个不是要定制才有吗?”
“貂蝉在贸易市场设了一个专柜,每天出售百瓶貂蝉牌玄清玉液,据说只要排队买到了,转手就能赚一百西域币。”
这些事情,对于糜夫人来说,完全是无法理解的疯狂。
糜夫人也爱美,也喜欢玄清玉液的清香味,但是要她去排队买,那是不可理喻的事情。
糜竺的车队,是晚上才到的宛县,带着一车队的干货。
如今的宛县,晚上如同白昼。
街道两边,隔一段路,竖一根高高的杆子,上面挂着一盏气死风灯。
进了东门,街道旁,新开了一家徐州商会客栈。
客栈的东家老板,便是糜竺。
糜竺去泰山之前,从家族里物色了好几个头脑灵活的后生常驻南阳。
糜芳在贸易市场租的摊位,太守府并没有收回去。
除了那些摊位,这些后生还在东城门最好的地方买地建了一栋两层楼的客栈,专门招待徐州商贾。
糜竺在心里对这些后生放肆夸奖了好几句。
糜夫人住下后,糜竺和几个后生一道领着车队去贸易市场。
糜竺一走,糜夫人一个人偷偷的出了客栈。
夜里的路灯。
宽大、平整的道路。
夜色里仍然热闹非凡的城市。
路口的路牌。
这一切,让糜夫人好奇又着迷。
“姐姐,要不要来几串羊肉串?里面还有桌子。”幼稚的童声传来。
一家酒楼,从门口看进去,坐满了人。
门口站在一位六、七岁的小男孩,穿着一身从来没有见过的短褂,头戴礼帽,正一脸笑意的看着糜夫人。
“小娃,你在和我说话?”
“对啊,我姓卞,是这里的门童,姐姐要不要吃羊肉串?”
“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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