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附近的草药已经被挖得差不多了,所以吴大娘只能带着玉瑶往更远的方向走去。
半个时辰的功夫,才终于到了目的地。
吴大娘有些紧张地看向玉瑶:“就只有这片地有很多草了,再过去一点就离开了村子区域,有异兽出没。”
看着地面一片杂草,玉瑶本来以为她懂一些草药,现在看来能知道一种止血的药草已经是吴大娘的极限了。
玉瑶没有明示,吴大娘更紧张了。
“要不!你告诉我那药草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我去更远的地方看一看!”
为了丈夫,她宁可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玉瑶不是很懂这种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却把对方看得比血缘至亲还要重要的感情。
她抬起手指,做了一个动作。
大概是:再找找,这东西不好找。
若是在以前她那个社会,可能找到的几率低于千分之一,但在这个世界却不一定。
毕竟看这里的树木草丛,就知道没被人类践踏过。
越是这种没有人类来过的地方,可能就会隐藏一些宝贝。
吴大娘此刻就像是无头苍蝇一般,玉瑶说什么她便做什么,玉瑶说找一找,那么她就费尽心思找一找。
现在她看这片草,总觉得有点不一样就是宝,所以摘了好几根草给玉瑶分辨,结果都是一些野草。
看着手里漂亮独特的野草,吴大娘忍不住犯嘀咕:
“明明不像野草啊,为什么还是野草……”
玉瑶无法给她解释,和她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寻找草药的方式不同,对于药草生存的地势以及环境不同,玉瑶只专注几个地方寻找。
就在吴大娘找得满头大汗,正准备把一根不小心拔起来的野草扔掉的时候,玉瑶从她手里接过了那根野草。
“怎么了?”吴大娘的额头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了,看着玉瑶接过的野草,她有些失望,还以为是玉瑶看错了,解释说道:
“这是春草,只是普通的野草罢了,而且这一片都是春草,没有任何作用的。”
玉瑶摇了摇头,拿起一根普通的春草和手里的‘春草’做对比,好像在普及它们两的不同之处。
吴大娘凑过去仔细一看,半晌终于看出了两者的不同。
“这个‘春草’的叶子要尖一点,根也要长一点根的颜色更深一点!”
见吴大娘一副孺子可教也的眼色,玉瑶点了点头,又掐了点叶尖让她尝一尝两者不同。
春草的味道涩嘴,但假春草的味道却甜中带苦。
“它们不一样!”吴大娘眼睛都亮了:“这根草可以救高岩吗!?”
玉瑶伸出了一根手指摇了摇,表示:还不够。
知道了这根假春草的特征,吴大娘像是找到了希望一样,在一片野草之中不断翻找,不怎么能够看出来的就拔根看一看,拔根之后也不确定的再尝一尝。
速度虽然慢了一点,但是方法却很奏效,很快就找到了好几根假春草。
玉瑶却没有再寻找假春草,她再找一个更重要的草药:解毒蛇草。
那药草通常会长在假春草附近,不同于假春草长得多,几百根假春草之中可能就才这么一根蛇草。
可就这两样东西却能解中度毒性的蛇毒。
除去路途的半个小时,在这片草地里寻找草药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意思是再过半个小时她就必须在高岩咽气之前赶回去。
手里抓着一把假春草,吴大娘找得更快了起来,尽管腰已经酸得站不起身,脖子胀痛得脑壳也有些晕眩。
比起这些身体上的疼痛,胸口快要撕裂地痛更让她接受不了。
玉瑶找到了蛇草之后,便见她还在费力寻找,又是挖,又是尝,手上满是被野草割伤的痕迹,嘴角微红,那春草吃多了会有过敏反应,虽然不致命,却能让人嘴唇红肿起来。
吴大娘尝了这么多,怕是一时半会都消不了。
玉瑶走了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怎么了?”沙哑的声音让吴大娘反应过来嘴唇的异样,但她已经无暇关心了,捧着手中满满一堆假春草再次问道:
“这些够了吗?”
玉瑶点了点头,示意她:她们可以回去救高岩了。
欣喜从吴大娘的眼底散到脸上,尽管嘴唇的红肿让她看着及其滑稽,但是玉瑶却并没有嘲笑她。
回去的路比来的路要快一些,只花了二十分钟不到的时间便回来了。
原本以为只要回去了,把这些药草给高岩吃下就可以了,玉瑶却让她去准备一个火盆,一把锋利的小刀,还有一盆烧开后凉却的水,以及绷带、酒精。
这些东西家里都有,特别是绷带和酒精,因为高岩是战士的缘故,时常会受伤,高岩每次受一些小伤都不愿意去文医生那里治疗,觉得自己这点小伤自己在家消下毒缠上绷带就好了,没必要去浪费资源影响其他病患。
吴大娘只是不明白玉瑶拿小刀和火盆干什么。
直到看见玉瑶用酒精擦拭了一下小刀,在火盆上面烤了烤,又揭开了高岩腿上的伤口。
吴大娘仿佛知道了她要干什么,心猛地一跳。
她知道村里唯一动刀的手术便是剖腹产,但那也是因为有宝塔水的存在。宝塔水是帝国那边每年都会分派下来的,虽然说是可以防止剖腹产的产妇大出血和感染。
但是她知道宝塔水有一个很严重的后遗症。
所有喝了宝塔水的女人不能喂奶,因为她身上的血液已经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一时看不出来,却能让那个女人在两年后精神失常,每日疯疯癫癫……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每年才分派几瓶宝塔水,他们却没把宝塔水当成宝贝的缘故。
除非万不得已的情况:产妇昏迷,除非剖腹产,不然孩子和产妇都活不了。
不然没人会想用宝塔水。
甚至有些地方还会把宝塔水用在受惩罚的产妇身上。
得知自己使用了宝塔水,那些受惩罚的产妇整日浑浑噩噩,生活在恐惧之中,生怕有一天醒来自己就疯掉了。所以还不到两年,甚至才一年不到那些产妇就会提前疯掉。
吴大娘正在犹豫要不要现在把这件事告诉玉瑶,还是为了不让她提前疯掉选择不告知的时候,玉瑶已经开始动刀了。
她用锋利的小刀快速地切掉腐肉,随着腐肉切掉,里面不断流出黑血。
黑血用下面的盆子接住,源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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