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终于等她缠累了,孟修才去后面洗了凉水澡,强定下心神。
但现在她清醒了。
颜鸱能感觉到孟修身上那灼热的,混杂着檀香味的气息渐渐压了过来,离得她越来越近。
那个吻终究还是落了下来,从刚开始的试探,渐渐深入,逐渐变得疯狂。
颜鸱被吻的几乎喘不上气来。
孟修开始不满足于这个吻,翻身覆了上来。
孟修望着身下的人,气息沉沉的道:“昨夜之事,你要对我负责。”
不等颜鸱回答,他又吻上来。
颜鸱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在胸腔里待不住了,脑子也越来越混沌。
像是在一片温暖的水雾中浮浮沉沉。
直到孟修的手探到她胸前柔软的地方,然后要解开她这件衣裳的时候,她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伸手去推孟修。
孟修当即便停下动作,看着颜鸱。
颜鸱满脸红晕,她别过脸去,柔软的声音微微发颤,“我现在......还做不到......”
孟修也不恼,笑着答了一声:“好。”然后起了身,到后间去换洗。
颜鸱裹着被子,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将那颗即将要跳出来的心安抚好。
她忽而想到什么,望向那边桌案上的酒壶,里面还盛着昨日两人喝剩下的酒。
颜鸱起身穿好衣裳,去看了看那酒,还是那个香气,也确实如孟修所说,这酒不醉人。
不过想来,这惊鸿殿好像确实从来都不曾有酒,就连去乐安城用饭的时候,桌上也从来不备酒。
既然不是酒的问题,那只能是人的问题了......
孟修从里间出来,便看见颜鸱朝他走过来,一副兴师问罪的气势。
“你明明知道原教主从来都不喝酒……你!”她双颊带着红晕,像是一只气愤的想要踢人的兔子。
但她这样,看在孟修眼里,却没半点震慑力,只有可爱。
他答,“虽知她从不饮酒,却也不知道是因为丝毫不胜酒力,看你近来心情不佳,这才得了美酒让你尝尝,怎知……”
眼看话题又要扯回昨晚那些事上,颜鸱赶紧止住了话头。
看孟修脖子上那些……
能怎么办呢?说到底还是孟修吃亏,她怎么再追究?
两人在一处用了早饭,正赶上谢长安来找颜鸱议事。
孟修和谢长安几乎是一前一后离开和进来。
谢长安今天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同颜鸱说起话来夹枪带棒,恨不得要和颜鸱吵起来。
他肯定是生气了,但颜鸱觉得反正不会是她惹得,也不消去问原因。
就忍他这一时。
说完教中的一些事,谢长安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甩在案上,“五派来的信,要同我们千魇教求和。”
颜鸱打开看了,不过都是一些虚与委蛇的外交辞令,不是五派盟主所写,而是五派中最有声望的一派,玉械派。
玉械派,和它的名字一样,专门制造生产武器,从上次的**,到清安城应对赤月时大大小小的武器,都来自玉械派。
玉械派现在的掌门是近来才接任的,名唤季婉。
谢长安道:“记得前一阵南海一事之后五派以和魔教往来为由,处决的那个掌门吗?那便是上一任玉械派的掌门,季婉的父亲。”
这件事,任谁看都知道有蹊跷,不过是权利之争的战败方罢了,“那季婉接任玉械掌门,真的能做到毫无芥蒂吗?”
“说什么芥蒂不芥蒂,我有确凿的消息,呈上证据表明上一任玉械掌门勾结魔教的那人,正是季婉。”
“她这样来信,就不怕再背上一个勾结魔教的罪名?”
谢长安嗤笑一声,“今时不同往日了。”
现在确实不同了,颜鸱这个魔教的教主被世人奉为可抵御赤月的鸱神,乐安城如今成了世人的桃花源。
多少人慕名而来,挤破了头的想入乐安城。
就连千魇教,现在都被奉为神教。
“那你如何看这件事?”颜鸱想问问谢长安对待五派求和这件事的态度。
谢长安刚想回答,脑中便浮现出刚才孟修离开时的场景。
那脖子上明晃晃的吻痕,加上夜宿惊鸿殿。
谢长安就很是恼火,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了。
“我怎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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