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不急下定论,左不过离赤月还有些时间,还可再考虑一二。”
谢长安说完,将手中的金碗放回架子上。
他好像是由开关控制的,又变回前面不着调的样子。
“我这些时日在外面跑的很是辛苦,明明能靠脸吃饭却偏偏要靠实力。我看澜庭峰就挺好的,要不教主将我收了。我就代替孟修每日品茶下棋,外加贴身侍候教主算了。”
和不正经的人在一起,就是容易也变得不正经。
颜鸱觉得以孟修之才绝对能接得住谢长安这张大网,于是故意道:“好啊,你现在就收拾了细软去澜庭峰。”
谢长安闻言,莞尔一笑,双眸中似是水波荡漾,他将上衣的衣襟一扯,扯得更松垮了些,“我就知道,教主早就垂涎于我的美色,只可惜我还想再守几年的贞洁。”
说完他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难以想象他就以这副尊容走出去了,那种‘衣衫凌乱’的样子,明晃晃的。
叫外面的侍从们看见,明天‘头版头条’的内容会有多精彩。
颜鸱摇摇头叹息一声,“习惯就好。”
谢长安不似教主,可能是他的工作使然,总是笑盈盈的一副不着调的样子,和谁都能聊上两句。
所以这些个侍从都不太畏惧他。
门口立着的两个女侍,见谢长安这副样子走出来,不禁开始脑补,脸上皮肤下的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
偏谢长安就爱看她们这个样子,不但没走,还靠到那女侍跟前,用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不如我同教主说,让你去西峰侍候,如何?”
女侍也知道这人不着调,说的话听听也就是了,不能当真,于是别过头去没回答。
谢长安觉得甚是无趣,于是放开那女侍,准备离开。
转头却见南宫侪在阶下站着。
南宫侪眉头紧蹙,对他一脸的戒备,像是一只亮着乳牙就要咬人的小狼。
谢长安顿时明白南宫侪的敌意来自哪里,觉得甚是有趣。
他衣裙翻飞,阔步向着南宫侪走了过去,在两人还有一步距离的地方停下来,上上下下的打量南宫侪。
随即挤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教主这品味,我等也是越来越弄不明白了。”
说完他不给南宫侪任何反驳的机会,笑着离去。
教主身边美男云集,南宫侪却相貌平平,本他也就是荒废度日,不在乎这些。
可近来他却越来越在意这些,前有孟修如美玉一般,后又有谢长安如散发光芒的宝石。
与他们相比他好似落在其中的一粒沙土。
若是比起才华,那他更是望尘莫及。
...
颜鸱发现这一下午南宫侪都有些心不在焉,难道说是因为在殿门外遇到了谢长安,被他那副样子给恶心的?
但南宫侪不说,颜鸱也不好直接问,于是拐着弯的道:“可是没休息好?”
南宫侪本涣散的目光聚拢看过来,不知道是不是颜鸱的错觉,感觉他一双眼睛湿漉漉的。
“可是谢长安同你说了些什么?他那人就是这样,同我也经常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
南宫侪闷声道:“教主究竟为何要选我协理教务?”
因为什么?原因确实有很多,但将这些理由也就是条件,组合起来便成了眼前这个人,独一无二的人。
“因为你就是你。”短短的一句话,却摄人心弦。
笼罩在南宫侪心头的雾霾瞬间烟消云散,到底是他庸人自扰,本一件事物放在一起都应对比的角度不同难分高下,更何况是人比人。
此处有短,别处便有长。
且教主既然选了他,愿意相信他,那他就可以。
颜鸱见南宫侪的心情平复了,于是将夺宝一件事的原由告知他,并询问他的想法。
在南宫侪眼中,教主便同天上散发着耀眼光辉的太阳一样,没什么事是她做不成的,更不会有失败。
昔日千魇教和五派不是没发生过类似的战争,除了大部分的平局,几次小胜都是千魇教。
所以南宫侪认为值得一去,哪怕是去探探虚实。
...
秋雨如丝,轻轻地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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