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璟本坐在侧手的一个矮凳上,又一直低着头,颜鸱根本看不见他的长相神色。
现在他却忽而抬起头,看着颜鸱,漆黑的双眸中写满了真挚的渴求。
许是看多了孟修和谢长安这样的长相,叶云璟便也只能算是个普通人,看年纪应该同南宫侪差不多。
他皮肤有些黑,颜鸱猜测是在山间采摘草药的时候晒得。
“你但说无妨。”颜鸱其实很累了,就想赶紧处理完这一堆的事好好睡一觉,但看见叶云璟那双黝黑的眼眸,她还是心软了。
“上次见教主按压那个已死之人的胸部,又对他口中吹气,那人便又活了过来,我想知道其中奥妙。”
叶云璟是个医痴,在这样一个纷乱的世界,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成天和草药为伴。
一心想着治病救人,也就没功夫去理会别的事情。
那日他瞧见颜鸱用一种从未见过的手段救活了人,但当时大家都忙做一团没工夫深究。
事后再想起来,更是百思不得其解,非要一探究竟不可,不然抓心挠肺的难受。
可偏能给他解答的是教主,别说提问题,就是见一面也是难上加难。
事隔半年,今日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虽然说教主天威慑人。
且众人都说在教主面前,一个不慎就要弄丢性命,但他还是要问。
颜鸱听了叶云璟的问题,不禁失笑,原来他在意的是这件事。
心肺复苏说来简单,但要让处在这个世界的叶云璟完全听懂其中原理,恐怕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
比如心脏的跳动,血液的循环,氧气的供给......
这些东西她也是在大学本科老老实实的学了五年,又上了三年研究生,这才不步入临床。
颜鸱想了想,让叶云璟先给她缝合伤口。
一边缝一边给他讲解原理,正好也分散一下颜鸱的注意力,可能缝的时候就没那么疼了。
颜鸱尽量简单的运用叶云璟能听得懂的话术来讲解心肺复苏,这一讲解,打开了叶云璟新世界的大门。
他还从未想过能从这个方面来行医治病。
颜鸱一边讲他一边提问题,一个知识点就衍生出另外好几个知识点,这么下去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讲的完。
“不知这些论识在哪本书上有记载?可否给在下一观?”叶云璟像是一个要渴死的人喝到了水,眼中散发出光亮。
“并无记载,都在这里。”颜鸱指了指自己的头。
叶云璟眼中难掩的失落。
正值此时,南宫侪一行人进来,喻从月冲在最前面,一进来就往颜鸱这边扑,东拉西扯的问颜鸱这些时日究竟去了何处。
颜鸱手腕上的伤刚缝合好,还未上药包扎,明晃晃的伤口像是一条蜈蚣。
随后进来的是南宫侪和谢长安。
南北两峰主自然是躲着,暂时不敢见颜鸱。
谢长安看见颜鸱手腕上的伤口,夸张的摇着头咋舌,他那样精明的一个人,一看便知这个位置的伤是颜鸱自己划的,“玉肤如脂,教主怎么就不知爱惜?”
颜鸱根本不想搭他的话,装作没听见,继续和喻从月说着话。
一旁的南宫侪眉头紧蹙,心中竟隐隐作痛。
叶云璟再插不上话,只得低头为颜鸱继续处理伤口。
和喻从月这么一说,颜鸱才知道,她和孟修在结界中不过一日的光景,外面居然已经过了快一个月。
这一个月来,南北两峰主蠢蠢欲动,这其中多亏南宫侪在其中周旋,又有喻从月冲锋陷阵才堪堪稳住局面。
“那谁~”喻从月一指南宫侪,“不错嘛你,对教主倒是忠心耿耿。”
喻从月判断一个人好坏唯一的标准就是对教主忠不忠心,虽然她没有记住南宫侪的名字,也着实高看他一眼。
谢长安在夸赞南宫侪一事上没有出言讽刺,颜鸱便知经过此事,他心里也是认可南宫侪的。
颜鸱只告诉众人她同孟修跌入结界中的事,其余的旁枝末节都未说明。
尤其是孟修提醒她,宝物一事要和所有人保密。
“教主,伤口既已经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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