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去,在殿外站着商议此事不是什么好选择。
于是三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殿。
颜鸱坐下来,孟修面色平静的抢先南宫侪一步,坐在了离颜鸱更近的位置上。
南宫侪不忿,但也不好在此时发作什么,只能坐在较远的位置上。
孟修像是完全不在意这些事的发生,他坐下来,摆弄起茶盏,倒了一杯茶放在颜鸱面前。
这一趟下来,颜鸱确实有些口干舌燥,不及多想,随意的拿起来便喝了。
南宫侪道:“颜颜,不如将追查内贼一事交于我......”他今天在外面这样叫了颜鸱一天,现在几乎是没有过脑子就这么叫了出来。
孟修手中的动作稍微顿了顿,眸中一沉看向南宫侪。
南宫侪被这么一看,才发觉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可叫都叫了还能如何?干咳了一声继续往下说。
偏颜鸱还沉浸在捉拿内奸的思路上,丝毫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妥。
追拿内奸一事,宜早不宜迟,这件事若是交给没有什么经验的南宫侪,战线恐怕会被拖的太长。
不如将这件事交给孟修,以他之才,必然能早早抓到内奸。
而且有这么个说法,每个案件的第一发现人都是最有嫌疑的那个。
让孟修去追查,也可以看看他在这件事中是不是扮演什么角色,又有什么样的意图。
“此事既然是孟修先发现的,还是交于他办稳妥些。南宫,你可从旁协助。”
让南宫侪跟着孟修追查这件事,一来可以让南宫侪直观的看看孟修是如何行事的,二来也算是有人监视着孟修,一举两得。
他们二人自然不会违颜鸱的话,各自应下,开始筹办。
...
隔日一早,天边刚泛起一丝光亮,颜鸱就被迫起床。
“这么快?仅用了一天一夜就查到了?”颜鸱一边跟着孟修往外走,一边道。
只听孟修不疾不徐的道:“事关教主安危,不得都不快。”
这话颜鸱不知道怎么接,于是岔开话题,“南宫呢?为何不见他?”
“昨夜审查到半夜,想必此时还在歇息。”孟修徐徐道。
昨天审到半夜,想来是孟修和南宫侪一起,但从孟修那张面具脸上,丝毫看不出疲惫,还是那般的清逸绝尘。
“专门挑这个时候请教主同去,就是为了避开南宫侪。”孟修顿了顿又道,“便是想多些你我二人的独处。”
颜鸱更加无语。
这人总是擅长带着一张波澜不惊的脸,将简简单单的小事弄的暧昧起来。
片刻,两人便到了地牢。
千魇教的地牢很大,足以容纳上百人,环境污浊不堪,连下脚的地方都无。
前时颜鸱就觉得奇怪,千魇教若是有犯事的人,向来都是格杀勿论,就算是平时用来审问,也用不着弄这么大个地方。
就像现在,一路走去,所有的牢房都是空的。
可存在必然有道理,这可以容纳上百人的地牢究竟是为何准备?
穿过廊道,看到有一间烧着炉火的房间,便该是专门用来审讯的地方。
内间墙壁上挂满了各种闪着寒光的铁具,有些样式设计之刁钻,颜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样的房间光是走进来就叫人心中颤栗,更别说体会一番了。
铁架上绑着一个人,衣衫上都是血印鞭痕,半张脸被打的肿起来,嘴角还留着血。
就算这人颜鸱见过,恐怕现在也认不出来是谁。
果真是不成人形。
颜鸱暗自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
“此人名叫步茂,去年九月入教,现居于澜庭峰下半峰。”孟修简单说明此人来历,“经过审问是清安中人无疑。”
住在下半峰,也就说不得青睐,怎么会将惊鸿峰的一应事宜知道的一清二楚?
颜鸱问:“可有什么同谋?”
孟修看了一眼步茂,并未回答,只是招呼侍从带上来一个女侍。
这女侍倒是没受什么刑,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这女侍颜鸱认得,便是最近才换上来的惊鸿殿的侍女,名唤翠儿。
房间不是很大,孟修站在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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