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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早春晚樱

小说:

幼驯染又在挥霍寿命

作者:

藏春锁昼

分类:

穿越架空

“不对劲?”

降谷零只是低笑着重复了一遍雪川怜芽的话。

“哪里不对劲?”

他故作不解地问。

“……哪里都不对劲。”

雪川怜芽想,这还用问吗,那黑化劲儿都快溢出来了,连带着那双无论如何都无害且无辜真诚的狗狗眼都眯起来了啊喂!

但这话不能这么说,雪川怜芽能想到自己实话实说之后说不定会产生什么奇怪的化学反应。

例如,“啊原来你看出来了啊,那我就不装了。”

再例如,“呵,被发现了。”

脑子里的想象越来越奇怪,雪川怜芽当着降谷零的面儿发起了呆。他的眼睛望着降谷零,似乎看着他,又似乎透过降谷零看见了其他的人。

他在看谁?

他在透过我看着谁?

他在想什么……

降谷零低头,那双眼睛注视着自己的幼驯染,双手抬起来握住雪川怜芽的肩膀,迫使后者从发呆的状态醒过来,然后目光的焦点重新回到自己身上。

“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还会发呆?”

“鞋子也不穿,本来就身体不舒服了,你还想要雪上加霜吗?”

降谷零把人推回床上,雪川怜芽顺着他的力道坐下去,双腿便自然地微微悬着,离开了地面。

“快回被窝里。”

雪川怜芽嘿嘿一笑。

其实他只是忽然想起来一些上辈子被忘记的事情。虽说重生其实还没有太长的时间,但雪川怜芽已经快忘记从前的日子了。

在上辈子,雪川怜芽还没有上警校没有加入组织之前,他十多岁的时候,降谷零也曾这样生气过。

那天是个浮云朵朵的好日子,春光明媚,风和日丽,大抵东京最好的天气也就是那样了,暖暖的阳光照在人身上,微风轻柔地吹过发尾。

就是这样一个好天气里,雪川怜芽惹了降谷零生气。

他昨天的时候,淋着雨去看了一场落樱,独自一人去的,谁也没告诉,降谷零也被他瞒在鼓里。

诸伏景光也是。

美丽的樱花在它盛开的季节去,无论哪一天都漂亮得过分,因为下雨,行人游客不多,偶尔有人,也是三三两两撑着把伞走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不像雪川怜芽,一身单薄的卫衣牛仔裤,没有帽子也没有伞。

独自一人。

一个人赏花有一个人的乐趣,雨天赏花有赏花的乐趣……总之,在雪川怜芽赏完花回去之前,他都保持着某种愉悦且内心宁静的状态。

雨水打落了花瓣,粉色的花落在绿色的草地上,也有一些溅落在泥泞水泊之中。

“被打落的花都脏透了,也会有落花的景致吗?”①

雪川怜芽听见有人嘟哝了这么一句话。

脏透了?

或许吧,雪川怜芽低着头看脚底下的那些从枝头掉落下来的花瓣。凋零并非花的本意,掉落到草地上亦或是泥泞中也非花所能决定的。

花无所意,人却怪它脏透了。

真是叫花也寒了心。

那么自己呢?彼时的雪川怜芽看着那些花,想,那么他呢?他是干净的吗?

他似乎看上去是的。

但他真的是吗?

那个时候的雪川怜芽还没有加入组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显然还是个十分遵纪守法而且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家伙。

但,真的是这样吗?

雪川怜芽在雨中抬头仰望着樱花,樱花树的侧枝不粗,往外伸展着,又分出了几枝小枝桠,上面缀着花。

还有人坐在枝头。

是一位少年人,黑色的头发,白色的短袖,两只手臂纤细,双腿悬空上下晃动,雪川怜芽对上那少年人的脸,毫不意外地发现那是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啊,果然如此啊。

他想。

又是幻觉。

少年问他:“你在看樱花?好看吗?”

“明知故问。”

“樱花漂亮,无论怎么看都看不腻,人却不一样,总会有厌倦的那一天。”少年笑道,“对吧?不然你为什么要独自一个人出来看樱花呢?”

雪川怜芽选择沉默。

少年映衬着一树烂漫樱花,恰是最动人的景致。

“真是胆小鬼,不想跟你说话了。”

少年从树上跳下来,他身姿轻盈,落在地上时没有溅起一滴水珠也没有任何声响。

“还不回去的话,雨会下得更大的。”

“明天不是还要和零酱hiro一起出门吗?”

“不怕他们担心吗?”

雪川怜芽抿唇:“少管闲事。”

“哈,关心自己可不叫管闲事,你对我未免太刻薄了些,真是不近人情。”

那少年凑过来,他的唇瓣比雪川怜芽的要艳丽许多,是自己咬的,红艳艳的。

“祝你好运。”

少年消失不见后,雪川怜芽也回去了。他那个时候还住在孤儿院里,回去的时候正好碰见了来找他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幼驯染责怪他淋雨这件事,雪川怜芽却说了一句——“自己的身体无论怎么糟蹋都不为过吧?不要为我伤心和担忧啊。”

降谷零因此生了气。

雪川怜芽第二天也如少年所说,病倒在床。

他身体素质其实还不错,淋点儿雨并不会生病那种。但是那次却生了病,一躺在床就是好几天,断断续续地发着低烧,人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

连降谷零闹别扭都没有持续太久,天天跑来关心自己的幼驯染病情如何。

“快点好起来啊,怜芽酱。”

那个时候的降谷零如是说道。

雪川怜芽回想起从前的降谷零,心中不由得放软了一角。童年时最好的玩伴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后来一起上学一起被派到酒厂当卧底,他们三个人彼此勾连,像是手心上密密麻麻相互交织的掌纹。

他很难在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面前冷硬心肠,而这种情况在诸伏景光死后他和降谷零相依为命的那几年更是不断地发酵,发展到雪川怜芽自己都控制不住的程度。

“零酱,我只是想起来以前你也像这样生过我的气,责怪我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体健康,把自己弄得病怏怏的。”

他笑着道:“你看,这一次和上次很像呢。零酱又在生气,而我又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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