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心底的不安,滕丽嫦双手抱紧衣袍,疑惑地来到窗户前。
她抬眸向窗户上瞧去,就见素白色的窗纸上赫然出现一个指头肚大小的小洞。
滕丽嫦面色一变,心中生起不好的预感。
于是她忍不住凑上前去,将圆圆的右眼贴在洞口,往房间里瞧去。
这一瞧就将房间内的景观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正中央放着的木桶更是格外显眼。
紧接着一股怒意涌上心头,好你个小贼竟然敢偷看老娘洗澡。
滕丽嫦怒气冲冲的踢开虚掩的院门,站在空无一人的院门口,叉着腰一脸羞怒的骂道:“是哪个不开眼的小贼偷看女人洗澡,让老娘知道了非剥了你的皮。”
她大声叫骂完,犹自不解气,双手叉着腰肢口中喘着粗气,而胸前的衣领根本掩盖不住一起一伏的鼓胀胸脯。
美人儿本想接着骂下去,但转念一想,估计是哪个府中男仆在偷看,况且这种丑事被传开了,还是自己脸上无光。
于是,丽人压低声音骂骂咧咧的诅咒着某个不开眼的狗东西,接着就转身返回院子里,重新将院门顶死,这才放心的回到厢房。
她打定主意,明天一大早就让心腹丫鬟去打听打听,晚上哪个男仆单独在外,没有回前院杂役房歇息。
等找出这个登徒子,一定要让其尝尝老娘的厉害。
而直到第二天,丫鬟打听出妹夫李公佐昨晚因为吃醉了酒在内宅里迷了路,直到子时方才出府。
滕丽嫦就狐疑的想难道那个偷看奴家洗澡的小贼就是李公佐?
想到这,美妇人脸色不由得一红,这个登徒子真是胆大妄为。
……
直到嫂嫂滕丽嫦站在院门口叉着腰咒骂了一阵,才怒气冲冲的返回小院子里,“哐当”一声顶死了院门。
而藏在不远处花圃里的李公佐,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还好老子反应够快,听到房里美人儿的惊呼声,就赶紧撒腿就跑,要不然被抓住就彻底说不清了。
新过门的女婿偷看嫂嫂洗澡?这事要是传扬开了,他还怎么在苏府立足。
经过这一闹他本来有些上涌的酒意也被彻底吓醒。
李公佐这才后怕的打自己面颊一巴掌,真真是鬼迷心窍了,在看到第一眼时怎么没想着赶紧离开呢?
按耐住心底的不安,他伸头观察了下周围的动静,发现此时院子周围并没有人其他人。
于是他就站起身子,悄么么的从花圃里走出来,再回头看了眼身后紧闭的小院,转身沿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此时,月亮已到中天,李公佐估算着时间差不多已经到子时初(晚上十一点)。
他边走边懊恼的想着,这苏府怎么没有巡夜的人呢,好歹碰上任何一个人都行啊,也不用继续在内宅里晃荡。
其实李公佐不知道,大户人家当然会安排家丁护卫巡夜,但是一般都是在前院巡逻,
毕竟家中男仆没有主人允许,是不能擅自过仪门进到内院的。
当然之前李公佐遇到的两个男仆役,是被家主苏世琦唤来服务宴席的,
并且两人上过茅房后害怕受到责罚,就没有在内院过多停留,直接出了仪门回到前院杂役房休息去了。
而此时的苏府内宅一处林荫小道上,李公佐边走边观察着周围环境,
看着四周既熟悉又陌生的景色,他也越来越辨别不出方向。
今天晚上的月亮又大又圆,皎白的月光洒在青石铺就的小道上,地面仿佛撒满了一层银光。
可李公佐走了一会儿,还是看不到内宅与外院交接处的仪门,反而周围的景色越来越陌生。
仲夏的夜晚,天气本来就有些闷热,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那一幕美人出浴图,男人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燥起来。
于是,他将胸前的衣襟解开,露出赤裸的胸膛,有些烦闷的扇着风。
可没一会儿,李公佐就听见身后隐隐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一道昏黄的灯光从后面照射来。
李公佐扭头看去,就见身后铺着青砖的小道上缓缓走来一个打着灯笼的身影。
他双眼顿时一亮,老子终于遇到活人了。
?
这句话好像有什么不对,李公佐呸呸吐了口吐沫,大晚上说什么鬼话,只要能问到出府的路就好。
而这时,对面来人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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