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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离忽生相思意

小说:

小风流

作者:

六孤子

分类:

穿越架空

夜来苏岱难眠,原先总与印之提起“咱们不必与旁人一般”之言,如今瞧见李岩与金环好的蜜里调油,心头羡慕,还有上回,见张载明娘子送伞,亦是艳羡。

苏岱啊,为何相较?你究竟要如何呢?

翻来覆去,披衣起身,自研了墨,铺开纸,写起信来。

昏灯一盏,不觉一夜过去,笔尖墨干,仍是素纸一张,眼见破晓微光穿户,才要落笔,只有几痕轮廓。

忽地回神,不觉想了她一晚,若有所思,重新沾墨,郑重写下几字。

“可有不习惯处?”

男子瞧了一会儿,此一句,大约够了。

寻了信封仔细放好,慢悠悠写下“江印之亲启”五字,唤来问叶快马加鞭送回浔都。

而后才洗漱更衣,往院中去了。

……

这边印之午睡醒来,三婶子便送了新的账册过来,说是先不急着瞧,过会儿先去寻她一趟,有话交待。

是以用了茶,换身衣裳,往西北角的与丹院去。

甫一进门,瞧见二姑娘沁棠正坐在院中秋千上,侧头倚着绳索,眉眼低垂,面露忧愁。

印之温声开口,“二妹妹。”

那姑娘听了动静,抬眼见她,欢喜起来,“嫂子,有些日子没见你了!”

“算算的确是有小半月了,怎么自己在这处想心事?”

沁棠轻叹一声,应道:“大姐姐婚期已定,就在下月十六,我想着大约自己也快了,不知日后如何,是以发发楞,胡思乱想些。”

女子抬眸打量沁棠,顿了顿,慢慢道:“我不能同你讲什么日后之言,妹妹还该过好眼下才好,左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安心些。”

那姑娘思忖一回,便道“算了,谁想它去”,又想起些什么,转了话头,“嫂子今日来做什么?”

“三婶子唤我,想是有事要交代的,她眼下在书房么?”印之向书房方向望望。

话音刚落,便听那处传来声响,“素日想做神仙便罢了,如今竟还随人去云游,口信也不往家捎一个,我只当没这个相公,日后叫方丈不必告知我了。”

没一会儿,一个布衣小和尚推开门,匆匆离开了。

印之愣在原地,此刻进去不合时宜,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嫂子不必担忧,母亲瞧得开,早不将父亲放在心上,想这个不如多挣些银钱了。”沁棠神色淡淡,坐回秋千,柔声安慰。

女子微怔,犹豫之间,三婶子自己出来了,“岱儿媳妇,来了怎么不进来?”

面带笑意,温柔和善,印之颇受震撼。

今日为的是年半节庆,三婶子有意想叫自己打打下手,帮着操持操持,本是应当,自然爽快应了。

末了,妇人忽道:“下午那事见笑了,还望你莫要张扬。”

印之赶忙点头,“印之明白,婶子放心。”

那人笑着应了,“回去罢,过两日有的忙呢。”

自与丹院出来,不觉思绪烦乱,小辈婚事,长辈婚事,婚事婚事,究竟该哪般呢?

行至天隅院中,想起苏岱已往泰都,只觉心思不知同谁讲,深感寂寥。

今夜独自入睡,身旁空荡荡,更添孤独,背过身,闭目养神。

习惯了的事,一时不同便要记挂许久,合该注意着些,此人若是不在,自己也当过得不错,哪里就得依托着他呢。

于是下定决心,自明日起,还照闺中日子度送,不受习惯之扰。

翌日清早,便先与自己列了张单子,记录应做之事,今日拢共三件。

其一,院里架个秋千,既不能总听戏,也该换个法子消磨时间,瞧着沁棠的秋千倒是合适的。

其二,理理账册,寻人问问年半节庆往年的先例。

其三,闺中常瞧着香樟发愣,此处没有香樟,芭蕉也好。

谁想前两项做完,才只是一个上午,倒了发愣时,瞧着那芭蕉,心里不自觉想起苏岱不知在做些什么,平日瞧那账册总觉得费工夫,今日无事仔细一瞧,却也只是一会儿罢了。

秋千初时有趣,多玩几回,便也无趣了,不如扫街来得痛快,不如骑马来得逍遥,没意思,没意思啊。

正是百无聊赖之际,见院中一小厮匆匆奔来。

“少夫人,大爷有信给你。”

印之不觉弯了弯嘴角,坐在美人靠上,字迹熟悉,“江印之亲启”,指尖轻触,继而小心拆了信封,六字而已,“可有不习惯处?”

心中答道,无聊得厉害,辰光难消。

稍坐一会儿,抬腿往书房取了笔墨,洋洋洒洒写了三四页,尽是日常杂碎,偏写得有趣,于尾页落上款,才忽觉怎么写得这样多了,又好似并未说尽。

手指轻叩桌面,又提笔在落款后添了一句,“还望明日再来信。”

她怕苏岱今日拿不着信,白期待明日,便也托人加急送去。

……

苏岱今日本想去珍宝阁的供应铺子瞧瞧,奈何李岩强留他陪着,是以在屋中憋了大半日。

“岱兄,不出未时,我父必至,我不愿单独见他,才拘着你,还望见谅。”李岩面色惨淡,语气颇不好意思。

苏岱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咱俩个,还说什么见谅不见谅么?”

没一会儿,便见门前一阵吵闹,正是李父带着人闯了进来,还未瞧见李岩便高声大喊:“回来了还不回家,要我请你不成?”

李岩冲着苏岱无奈皱眉,“他总是如此,莫要见怪。”

说罢便抬腿到院中向那人行礼,“父亲。”

“哼,回家。”

李岩默不作声,一动不动,李父见了忽地温声哄道:“从前之事,我不与你计较,你也莫揪着不放。”

“你不与我计较?父亲可有计较的资格?金环该不该计较?”李某声音冷淡,怒而不显。

李父听闻金环二字,猛地一震,面上却有些害怕,忙道:“屋里说,屋里说。”

苏岱瞧见二人言语不投机,又提及家务事,不便上前,只在里屋等着,见人入了西厢房,锁了门,知道是有事要谈,便自顾自打发时间。

“你可知咱们家新得了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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