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正如所见,老生常谈,我赶了一波时代的潮流——穿越了。可惜穿越的时间地点不太对,一睁眼就是一阵头晕眼花四肢剧痛,脖颈上缚着的麻绳粗糙地摸着皮肤,凸起来的那些尖刺大概全都刺入了皮肤,带着难忍的痒意和疼痛,这还不算完,我的双臂大概也是被分别吊起的,掌心又分别传来被贯穿血肉的痛意,可惜我无法扭头观看,只能感受感受我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
我这具穿越占来的身体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才有这副惨状?但好在,这具身体的耐痛性好的奇异,具体表现在我只小声地抽气便不再有什么该有的反应了。
再环顾四周,这里大概是个废弃已久的仓库,也不通风更不通窗,好在能见度不低,到让我能扫个大概——布满的蜘蛛网和满空气的灰尘,任何能告知我这个仓库在曾经是装什么的线索也没有,空荡荡的好像只有我挂在正中间。真是份穿越大礼,上来就面临死局,若是没什么变化,我大概就只能挂着等死了。
谁的穿越会面临这种局面呢?好在大部分这种潮流总会带着伴生的另一种潮流——系统,在我即将因为失血过多而恍惚时脑海里传来了叮咚的机械闹钟,伴随而来的是一道略有活泼的另一种机械音,一定要说,像是被特意调教过语气和嗓音的AI语音,能够让你明确的知道这道声音的主人是个机器,却又会让你下意识将它当做一个同类。
很狡猾的设定,又卡着极限而来,不至于在我真的昏过去时错过了它——也许也是因为这种原因,在听到它的声音时,我本有所混沌的大脑也忽然清醒了不少。不得不说,确实让我松了口气。
毕竟如果能活下去,谁又愿意死呢?
[您好,宿主!我是您的系统TE6。]
[你好。]
我注意到这句话是以无声文字的方式显现在我的意识里,就像是在阅读些书籍的时候脑海里会同步复述的表现,在以前这段经历只有我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如今突然来了第二个,这种体验实在难得。于是我也学着在脑海里朝它打了声招呼。
[关于自我介绍请稍后再聊,正如你所见,不知你是否有什么能够帮我脱离目前困境的办法呢?如果没有,大概在五秒后,我就不得不放弃了,你会得到一具尸体。当然,如果你有死而复苏的能力当我没说,请在五秒后复活我,谢谢。]
这段发言虽长,但以脑海的形式来说却很快速。不至于让我此刻无法发言的喉咙伤上加伤,也可以有效地说明我现在的状况。随着和系统的交流越久,我甚至觉得我的精神越好,大脑终于拥有转动起来的资本,能让我更清晰地感知到我现在的状况。
一言以蔽之:非常差劲。
哎,我的运气似乎很差劲才会落到这种地步。为什么而穿越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记不清了,脑海里最深处记忆最深的竟然是“回家”这两个字,稍微深想片刻,思绪就会被这两个字占据。真是奇怪……距离我睁开眼到现在也不过是一小时,就忽然产生了如此深刻的执念。
但继续深入去思考原因在此刻怕是不太好,我已察觉到系统带来的作用更像是注入了一定的肾上腺素,由于这具身体的耐痛性影响到了我,我竟然忽视了这一点,而现在,这点用剂已经开始削减。
好在,这名自称TE6的系统终于反应了过来它绑定的宿主此刻的状况,开始在我脑海里呈现出了文字模式的尖叫,大概是知道会很吵才使用这种方式,但收效甚微,因为文字也会吵人。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您怎么落到这种地步了!?]
TE6完全没想到在进行跃迁后,会看到这一幕。它明明一切都安排好了!为什么它的宿主会被当成猪肉吊起来啊!?
没想到在我还没有活路的情况下我还得负责安抚一位系统。如此荒谬,差点让我不顾喉间的痛楚笑出了声。
[请先别激动,至少我还活着。那么,您有什么办法吗?]
TE6安静了下来,它暂时没回复,大概是在为吊起我的命而努力——因为本是又开始混沌的视线再一次的清晰了起来。直到我连最后一丝不在意,但恼人的痛意都察觉不到时我不由得顾不上加深脖颈的受损而舒服地喟叹了出来。
虽然我此刻并不惧怕痛意,但在经历后痛苦后的轻松总是会让人放松的。
等做完了这一切,TE6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继续道。
[抱歉,我只能为您做到这一步。受规则限制,我只是一位辅助系统,用来帮助您必要的辅助和发布任务,以及帮您疗伤和复制频率,我无法插手太多。]
复制频率?这是一个我听不懂的词汇,但眼下并不是追根求源的好时机,我只能暗暗记在心里。
[没关系,这已经足够了。]我对此接受良好,毕竟在系统来临前,我已经独自在这片黢黑的区域待了一个小时。在这种情况下,时间的流逝其实很难记,但这具身体大概并非一位普通人,我融入了进来,得到了他所有自备的能力,其中就包括了对时间的敏锐。
当你孤身一人,流着血,被人吊在半空,孤独地感受自己每分每秒逝去的生命,这种感受也不好,这比肉.体上的伤害更加令人恐惧。若是TE6没来,或许我的精神会比我的身体先行崩坏再死去。这大概是将这具身体摆成这副模样的那位凶手的目的,真是让人担忧究竟发生了什么,究竟又有什么仇恨令TA作出这等惨绝人寰的行为。我不得不思考这份关系如果我活下来,究竟会对我影响到什么地步。
或许是我太久没有回复,TE6不复一开始的活泼,而是担忧又羞愧地重新开口。
[您不会觉得我很差劲吗?]
[不会。]我好语气地回复它,[在你没来之前,我是必会死去的。而在你来之后,你帮我争取了活着的时间,我已经赚了。]
它听上去很感动,呜呜作哭。
[可您知道,我是您的系统,就代表您处于眼下这个情况有我的一部分责任。]
我垂下眸,眼下的姿势致使我什么也看不见,但好在光线昏暗,能让我收敛起不该表露的情绪。我只对它说。
[那么,我需要你辅助我逃离这种状况。能做到吗?]
提到这,TE6的语气终于有些活跃,它庆幸地回复。
[当然可以!除了无法帮您复活外,宿主如果受到了不可抗的影响,我会有一定权利在一定范围内为您提供必要的帮助。]
这听上去它已经有了方法,我产生了些许期待。
而后,它自得地说出了它的办法。
[我已经将您的求救地址加快加急加粗加红地发给了这个世界的支柱之一,以他的性格和能力,这位支柱不出半小时就会来救您的!]
这么厉害?我挑起了眉头,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态度。
[请问这位支柱叫什么?]
不过这句询问随着穹顶一声乍响被突兀地掩盖了过去,随后一道遮天蔽日的阴影遮住了那自天窗而来的月光落下,将眼前这座本就光线阴暗的仓库更衬的如同一种人们心里潜藏的黑暗。
等我看过去,月光已不再被遮掩,这无声落地的怪物支配了这抹倾泻的光明,踩着系统回答的名号,毫无掩盖地走到了我的面前,将他的面孔暴露在我的双眼之下,致使我下意识的短暂呢喃与机械回答的音调并无不同。
“……蝙蝠侠。”
咦……我竟然下意识地忽视受损的喉咙就为了念出他的代号吗?真是不可思议……难道我要走的穿越任务是重生之我的父亲是蝙蝠侠?
——
今天本该是一个一如往常的夜晚,不过也确实如此。蝙蝠侠想。
从阿卡姆越狱的只有猪面教授,这其实很奇怪,但他严阵以待了前半夜,GCPD巡逻了后半夜,直到连戈登也打了个通讯说他们没看到其他的迹象。
只有猪面教授,这名热衷于人体实验的隶属于化学天才派里其中之一的反派,他解决得很轻松。
蝙蝠侠已出道了很久,与这些老朋友打了太多次交道,只要不搞些什么出乎意料的行为,根据这些罪犯的习惯,他几乎随手便能够解决。
但这实在是……太奇怪了。猪面教授没有单独越狱的能力,脱离了他那些傀儡,这位鼎鼎有名的罪犯甚至只是一位没有朋友的普通人,就连疯帽匠也不怎么搭理他,所以他不可能自己就能够成功离开阿卡姆。戈登在得知时也这么想。
但他去阿卡姆看过,除了猪面教授,没有人越狱,就连小丑竟然也奇异的安分待在自己的病房里拿着他那堆彩铅笔不知道在墙壁上画什么。
“管他画什么,他只要安分地待着就谢天谢地了。”蝙蝠侠很在意,但戈登却只是这么说。蝙蝠侠信任戈登对于案件的判断,所以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想着之后找个机会去看看。
也许今天确实是个平安夜。将猪面教授扭转送到GCPD后蝙蝠侠这么想,罗宾已经回程,便士一也催促着他。
“老爷,我想就算是您也不得不承认今夜确实风平浪静。这或许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您已经近一周没有好好休息了。”
蝙蝠侠答应了。
但很快蝙蝠电脑发出了警报声,蝙蝠侠有种终于来了的落定感。随后原本应该休息的罗宾噌的一下就坐到了电脑前,蝙蝠侠看到他的助手接连敲打着键盘,随后将一个地址传输了过来。
“有人入侵了蝙蝠电脑给了个地址,没有加密……甚至还用粉红色加粗加大?我只来得及先查清重要文件没有被动,我想你应该会想先去这个地址看看,B。”
罗宾语速很快就将警报的前因后果查了个大概,他没说一同去。蝙蝠电脑被入侵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这代表有人知晓电脑的密钥,他需要留下来和先知一起逐一排查,并且填上漏洞而后重新加密。
蝙蝠侠点开了地址,出乎意料……距离他的方位很近。于是他什么也没说,习以为常的就将蝙蝠车掉了个头,内线里只有便士一叹了口气。
等到他到了地方,才从记忆里扒拉出这是哪里——猪面教授的其中一个废弃仓库,几年前的。在被他一网打尽后猪面教授就再也没有启用过这里,他换了些新地址,但考虑到今夜的特殊,或许猪面教授确实留了后路。蝙蝠侠边想边警惕的往前走。
他的面罩内置了扫描系统,能够精准地捕捉到人类的热成像并且附带心跳和血压等数值,还能够扫描当前建筑的所有逃跑与进入路线,不讲理,但蝙蝠黑科技,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