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小丑的那些炸弹都有笑气。”夜翼说,此刻他们已经解决了一切,小丑也被安分带回阿卡姆又重新关了起来,只是这次加重了关押的力度,被层层门锁封禁,不知道还能让小丑安分多久。毕竟那是小丑,越不越狱只看他自己想不想,蝙蝠侠就只能每过段时间就跑一趟看看他还在不在。至于为什么不杀他,只是将他关起来,并不是仅出于蝙蝠侠的不杀原则。
小丑是一个病毒,就算是蝙蝠侠也不敢肯定如果他如愿以偿地杀了小丑,那家伙会有什么后手,而蝙蝠侠……会不会成为小丑的帮凶。他知道,小丑总在想着将蝙蝠侠一起拉入糟糕的一天,如果让小丑成功,那会比小丑造成的伤害更严峻。所以蝙蝠侠才不敢动手,也不能动手,一个活着的小丑总比死去的好,这代表对方是可控的,因为小丑的死亡不能是蝙蝠侠做的。所以他只能竭尽全力去阻挡他,哪怕只是行走一步都很痛苦。
他们已经将克莱尔送到了韦恩集团旗下的医院,布鲁斯韦恩包揽了这对被无辜卷入的夫妻所有医疗费用和他们的孩子出生到大学后的费用——这是个难得的好消息了,他们的孩子没有问题,依然是坚强且富有生命力,就像每个哥谭人。这个好消息也很好的平复了将要崩溃的克莱尔,她回过神,已经打算和安德商量离开哥谭了,而韦恩承诺就算离开哥谭,他们的抚养依然成立。就像一个故事的最后都会有一个童话美好的结局。
蝙蝠侠……不,是布鲁斯韦恩,他任由阿尔弗雷德拿那些药剂粗暴地涂抹在他身上的那些伤口上,还故意流露出吃痛的表情妄图得到他管家的一丝怜惜和平复管家的怒火。听到夜翼——也就是迪克格雷森的疑惑,他才收敛了这些表现,嗯了一声。
“那些笑气是稀释过后的,就算不甚吸入,也不危险。三个小时就能自主排出去。”
“我不理解。”罗宾充满疑惑。他们已经经历了太多次被绑架,每一次绑架过后只需要躺两天都算那些反派手下留情了,他们早已习惯,也做好了被小丑殴打的准备。可这次?这次他们被救下来后还能活蹦乱跳!除了他们自己为了自救而磨出来的伤和被小丑那玩也似的弹珠打出来的印子,一点伤没受!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结束了?连他们自己都暂时只能压制的笑气小丑竟然还愿意将其稀释进他的炸弹里!主导这一切的不会不是小丑吧?也不能,看他对蝙蝠侠的痴迷来说,那确实是小丑。
蝙蝠侠之后第二伟大的侦探提姆德雷克只觉得哪哪都充满了怪异,而后他又说:“还记得小丑说的吗?‘HE’,他用这个代词来指代他说的惊喜,然后他说有一个小偷偷走了他。我觉得这也值得注意,小丑原本准备了什么惊喜?”
提到这,迪克忽然想起了他原本想对布鲁斯提及的事,他扭过头看向被管家要求喝苦瓜汤而皱起眉头试图对阿福商量的布鲁斯说:“说起来,我本来有件事要告诉你,布鲁斯。我在拆小丑炸弹时遇到一个没在哥谭见过的人。”
“嗯?”
迪克的话成功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先知,也就是芭芭拉戈登不在,虽然这件事成功解决,但她依然担心爸爸,所以在蝙蝠侠他们回来后就直接去医院看顾她这位不服老的老父亲了——他回想起和对方见面的那一幕,然后说:“我确定没见过他,但他对小丑听上去很熟悉。带着兜帽只露出下半张脸,制服很漂亮,比较特别的是,他的披风是两种颜色,外侧是黑色,里侧是红色,你们遇到过吗?”
“没有。”
“我也没有。”
而后布鲁斯将动也没动过的苦瓜汤放到一边,忽视阿福不认同的目光,严肃地说:“将你和对方遇见的所有细节全部说出来,夜翼。”
——
安德觉得今天过的实在有些漫长,在今天早上,他出门的妻子到中午还没有回来,他也只是习以为常。因为克莱尔很爱逛街,或许又被什么新奇的小东西扯住了脚步,更别说她还怀孕了,他们要成为一个新手父母,于是克莱尔更爱逛街了,她想提前买些什么宝宝专用的玩具和衣服,还买了不少育儿宝典,所以这很平常。唯一有些奇怪的是,无论如何,他的妻子在一点前都会到家,可现在已经一点半了,他还没听到妻子开门的动静……难道是她平常爱逛的商场上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他只能这么想。
今天是他的休息日,哥谭其实在白天的时候并不乱,外地人总爱妖魔化他的城市。尤其在戈登整改GCPD和蝙蝠侠来了之后,哥谭的白天已经和其他城市没有区别了,至少那些容易危及生命和安全的混混不会随时随机就在街上打劫一个人。而夜晚,除了蝙蝠侠和那些黑.帮以及帮.派的人,街上也没其他正常的哥谭人敢走,因此这才是他会放任克莱尔自己一个人出去逛逛——毕竟是白天。自从戈登上台后,GCPD连工资都按时发放了,像他们这种没被清算还算正义的警员,为了留住他们,戈登还给他们加了薪。
一切都在越来越好,安德开心地哼着歌整理那些妻子买的宝宝衣服。
她实在有些买太多了,安德甜蜜的烦恼着。
而后,门外的门铃声响了起来,他走了过去:“终于愿意回家了?怎么没带钥匙。”
他以为门外是他的妻子,他孩子的母亲,但是,一声尖利的大笑。这位存在于哥谭的不知名的小人物的命坐上了极速的过山车——一切美好的幸福都被蝙蝠侠毁了。
安德为病床上的妻子剥着韦恩集团专门送过来的水果慰问品——一个橘子,他一边剥一边这么想。
小丑说得对,蝙蝠侠才是哥谭最大的毒瘤。没有他,小丑就不存在,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改变。
“安德,你还好吗?”他的妻子,他坚强的为了孩子而努力活下去,甚至从不觉得这是蝙蝠侠的问题的好女孩似乎是察觉到了安德的情绪,她担忧地看过来,按住了安德的手,“我有些吃不下啦,你可以别剥了。已经剥了三四个了!你怎么回事?亲爱的,你的眼睛怎么回事?它似乎有些变色?”
克莱尔只有脸色有些苍白,诚然她直面了小丑,直面了这一切,可她依然坚强的平复了所有的情绪为了她的孩子,为了她的家庭。所以她察觉到丈夫隐约的不对时,第一时间就伸手关心了他。
安德是如此地爱着她,他们于一次案件相遇,他是处理案件的警员,她是一位目击证人。安德托起她的手,将还没修剪的,一眨眼就长了不少胡须的脸埋在妻子的掌心里,笑着说:“别担心,克莱尔,或许是今天过得太累了。你不是一直想搬去莫里斯顿吗?只是我一直没时间,也要赚取你和孩子的生活。现在好了,韦恩集团会支付我们孩子所需要的一切,等你身体好后,我可以找戈登局长写一封推荐信,我们搬过去,重新生活,远离这该死的一切,怎么样?”
克莱尔只当丈夫眼睛那刚刚一闪而过的绿色是错觉,她听到对方的话毫不掩饰惊喜:“真的吗?”
“当然。”安德将脸埋的更深,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匍匐地趴在母亲的怀里,在克莱尔看不到的地方,他夸张地咧着嘴,笑着说,“当然,我们可以重新生活。”
在蝙蝠侠死之后。
——
[我说了,你只能辅助我。]
回到安全屋后我和TE6再一次展开了谈话。
TE6却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它甚至还觉得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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