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采尔玛特度过了几天与雪山冰川为伴的日子后,两人包了一辆车,由俞飞朔驾驶,沿着风景如画的公路前往因特拉肯,车窗外的景色从壮丽的雪峰逐渐变为舒缓的湖畔草甸和宁静的田园小镇。
这几天,俞飞朔确实体验到了某种前所未有的惬意。行程、住宿、餐饮,所有细节都无需他操心,他只需要回应许婧柯时而兴起的关于风景的点评,回答她看似随意实则充满试探的提问,以及在独处时,满足她偶尔对亲密接触的索求。
因特拉肯的维克街热闹而充满生活气息,两侧表行林立,橱窗里陈列着各式腕表,从亲民的Swatch到一些独立制表师品牌,琳琅满目。阳光暖暖地照在石板路上,游客熙熙攘攘。
“这里倒是挺热闹。”许婧柯戴着宽檐帽,她指了指一家看起来颇受欢迎的表行,“要不要进去看看?”
俞飞朔点头,两人走进店里,人不少,多是游客在挑选。许婧柯目光随意地扫过柜台,兴致并不高。
“这些款式适合年轻人玩玩,或者当作旅行纪念品。”她对俞飞朔说,“不够经典,也缺乏收藏价值。”
俞飞朔看着玻璃柜里那些设计新颖又价格亲民的腕表,没有反驳,他知道她的标准向来极高。
没逛几分钟,许婧柯便失去了兴趣。“走吧,去别处看看。”
沿着维克街走了一会儿,许婧柯在一家装潢典雅的表行前停下。
Bucherer,瑞士最大的钟表零售商。
“这里应该能找到点像样的东西。”她说着,推开了沉重的玻璃门。
店内环境静谧,光线柔和,与外面街市的喧闹形成鲜明对比。客人不多,只有一位身材高大、衣着考究的外国男士在另一侧柜台跟店员低声交谈,他轮廓深邃,气质不凡。
一位中文店员立刻迎了上来,面带微笑,“女士,先生,下午好,需要看些什么?”
“看看男表,适合他的。”她示意了一下身边的俞飞朔。
店员会意,热情地介绍了几款经典和热门的男表。许婧柯听得耐心,最后指向其中两款:“把这两款拿出来试试。”
店员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将两款表取出。一款是设计简约的铂金钻圈迪通拿,低调中透着奢华。另一款是经典的江诗丹顿传承系列,更显儒雅稳重。
“试试。”她对俞飞朔说。
俞飞朔依言伸出手腕,店员先为他戴上那款迪通拿。冰冷的铂金表带贴上皮肤,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与他本身温文的气质形成一种奇特的碰撞。
许婧柯端详了片刻,赞赏道:“真漂亮。”她又示意店员换上另一款江诗丹顿。
这款表更显内敛,玫瑰金表壳搭配棕色鳄鱼皮表带,衬得他手腕线条更加清隽。
“这款也好,更符合你平时的气质。”许婧柯抱着手臂,目光在两只手腕间流转,像是在欣赏两件不同的艺术品,而俞飞朔,是那个展示架。
“你觉得哪款更好?”她问俞飞朔。
俞飞朔看着腕上的表,它们精致、昂贵,代表着一种他曾经遥不可及的生活方式。
“都很好。”他回答得模棱两可,不想表现出过分的喜爱,那会显得他过于容易被物质打动。
许婧柯对店员说:“两款都包起来吧。”
俞飞朔微微一怔,虽然知道她出手阔绰,但这样毫不犹豫地买下两款价值不菲的顶级腕表,还是让他有些意外。他下意识地想开口说些什么,比如“太破费了”,或者“一只就够了”,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店员脸上笑开了花,动作利落地开始包装。
离开Bucherer,许婧柯的购物兴致似乎被彻底点燃了。她带着俞飞朔,几乎逛遍了维克街所有知名的精品店。从Brioni的定制西装,到LoroPiana的羊绒围巾,再到Berluti的皮鞋,她为俞飞朔挑选了一套又一套行头。俞飞朔就像一个被精心打扮的人偶,试穿,被审视,然后得到“包起来”的指令。
他手中的购物袋越来越多,越来越沉。终于,在许婧柯又看中一条爱马仕的皮带时,他忍不住开口:“许总,我身上实在没有空余的地方可以挂东西了。”
许婧柯回头看他,见他两手提满了印着各大奢侈品LOGO的袋子,确实有些负重前行的狼狈感,不由得轻笑出声。
“那你呢?”俞飞朔看着她,她今天除了那个手包,几乎什么都没买,“不给自己买点什么?”
“我什么都不缺。”这话由她说出来,没有丝毫炫耀的意味,只是一个简单的事实。她的世界,早已过了需要通过购物来获得满足感的阶段。
俞飞朔沉默下来。是啊,她什么都不缺。
路过一家精致的巧克力店时,许婧柯停下脚步:“我去买点巧克力,你要去洗手间吗?前面拐角应该有。”
俞飞朔确实需要整理一下满手的购物袋,也需要一点空间喘口气。
他点了点头:“好。”
他离开后两分钟,刚刚在Bucherer见过的那位外国男士过来跟许婧柯搭讪。
“Bonjour,belledemoiselle,est-cequejepeuxfairevotreconnaissance?Jem'appelleMarc,nousnoussommesdéjàrencontréstoutàl'heure.”(你好,美丽的小姐,可以认识一下吗?我叫Marc,我们刚刚见过。)
许婧柯礼貌回应:“J'aiuncopain.”(我有男朋友了。)
“Pardon,jepensaisquevousn'étiezpastrèsproches,j'aieutort.”(对不起,我看你们并不十分亲密,是我误会了。)
许婧柯故作懊恼,“Nousavonseuunedispute.Jetrouvequ'ilnesesoucieabsolumentpasdemoi.”(我们吵架了,我觉得他一点都不在意我。)
Marc挑眉,“Peut-êtrequejepeuxt'aideràluidonnerunpeudesentimentdecrise.”(或许我可以帮你,让他有点危机意识。)
俩个素未谋面的人就这样达成一致,交换了联系方式。
俞飞朔从洗手间出来,整理好手中的袋子,往回走到巧克力店附近时,看到许婧柯并没有在店里,而是站在店门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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