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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 9 章

小说:

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作者:

圆只

分类:

穿越架空

《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井慧文告辞后,直到该吃午饭的时辰,崔韵时也没什么胃口,她不想推迟吃饭的时间,强迫自己吃了小半碗,放下筷子去了花园散步。

秋高气爽,阳光明媚,却不刺眼,她在大片大片的粉黛乱花草中,看见一朵鹅黄色的不知名花朵。

它开得那么好,像一个短暂又渺小的美梦。

“夫人,要不要把它摘下来。”

崔韵时摇头:“不必,我只看这一会,回头就把它忘了,摘下来做什么。”

花丛几十步外的照月楼里,谢流忱正站在楼上向下望,一大片白粉色的花海中,他第一眼就看见身穿紫衣的崔韵时。

紫色穿在其他人身上显贵气,穿在她身上却有种褪色的单薄感,好像一匹曾经写满华章的锦缎,如今颓唐得不成模样。

主人向来客夸耀自己珍藏着这样一匹美丽高华的布,它用尽力气想要重现当年的风采,为主人赢得颜面。

然而终究岁月无情,年少意气的消失比青春年华的消逝还要可怕。

轻飘飘的紫衣,一件件地穿在她身上,就如过往的年岁、失望、沮丧,层层叠叠地压在她身上。

被裹在其中的那具身体和那匹不甘褪色的布一样,苟延残喘、可怜可叹,让观赏她的人大失所望。

他听见她与丫鬟的对谈,终于找到了一点有意思的事,轻轻掀起唇角,转身下楼。

————

崔韵时正望着那朵花出神,其实这种花,许多年前她在白邈的家门口见过。

那时她在他家后门等着他打扮好出门,他比她更讲究,每回出游都要提前沐发,洗得香香的才愿意和她见面。

她等待的时候只能随处看看,无意间便发现他家门外零零散散地开了几朵这种花。

她等得无聊,带芳洲去附近的茶楼小坐一下,看来来往往的年轻男女,或是貌美,或是皮肤细腻让人想摸一把。

总之各有风情,美不胜收。

白邈出来找不到她,沿街找她找到茶楼,就看见她面带笑容,如同做梦一样地欣赏着每一个有几分姿色的过路人。

等她想起白邈时,他已经在对面桌瞪了她不知多久。

崔韵时讪讪一笑,走去他那一桌。

他瞪她的时候眼睛都不转,等她开始哄他了,他又死活不看她,撅着个头像只美貌但倔强的驴,表示自己这次绝不容忍。

崔韵时掐住他的脸让他动弹不得,然后凑过去和他面对面。

白邈气得眼睛都湿润了,一张嘴就吵嚷起来,什么你就是贪图我的美貌才和我相好,你根本就不爱我,你这个负心人……

一口气不停地骂了她半盏茶功夫。

崔韵时还不知道他吗,脾气发作的时候就像炮仗,但哄起来又非常好哄,只要说他比花还要好看,他的嘴角就再也挂不住,要高高地翘起来,难掩欣喜地问她真的吗?

崔韵时:“真的真的。”

然后又亲了他两口让他更快地遗忘今日生气的原因,不要再骂了,耳朵真的很痛。

明明只是七年前的事,可是记忆里的自己让现在的她都感到陌生。

而白邈……

她已经很久没有和他正经地说句话了。

难道她这一辈子都只能如此了吗?

崔韵时一想到答案会是什么,就抵触继续细想下去。

无能为力的时候不去追根究底,会让她心里好受一点。

思绪起伏间,她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一只白净细长的手横过来。

这只手骨肉匀称,皮肤细腻,没有寻常男子骨骼宽大,显得粗糙的缺点。

光看这只手,会让人觉得它的主人性格柔软,绝不是难以相与之人。

崔韵时当初尚不了解他本性的时候,还觉得美人就是美人,就连骨头都长得比别人清秀。

“不要摘……”

她话还没说话,他并指一折,没有丝毫犹豫地把那朵花给摘了下来,就像是在故意和她作对一样。

崔韵时控制着自己的眉头不要皱起,转头看向来人。

只见谢流忱对她莞尔一笑,身后千朵繁花,都不及这一笑动人心魄。

谢流忱忽然挑了下眉,看向自己的手,崔韵时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便见他捏着花枝的两根手指尖,慢慢流下一行血痕。

“流血了啊。”他皱了下眉,笑容尽褪,流露出一点对痛楚的厌恶。

原本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他折下花枝只是想作弄崔韵时。

他想要看她不愿意收下,又不得不收下的样子。

她表里不一的模样显得格外生动鲜活,总能让他感到愉快。

鲜绿的叶片很快被他的血染红。

崔韵时发觉他的出血量比平常人多,只是这么一个小口子,但流出的血却并不少。

谢流忱不再关注自己的伤口,伸过手臂,仍然保持着要将这朵染血的鲜花送给她的姿势。

她不想收,虚情假意地岔开话题:“夫君,你的手受伤了,去包扎一下吧。”

“无妨,小伤而已。”谢流忱仍旧将那朵花举在她面前,似乎她不将它收下,他就不会收手。

崔韵时见状,满心不悦地拿过花,低头再看他的伤口时,却发现已经停止流血,连口子都收得几乎看不见了。

愈合得好快,快到异乎寻常。

这个想法在崔韵时脑海里停留了很久。

她想起来另一件事,这个对她无情的夫君对自己的身体倒是很心疼。

他很怕痛,也不喜欢喝热汤热茶,因为碰到稍烫的杯壁都会让他痛得很轻地哼一声。

不知道是想发出声音让人知道他在生气,还是不自觉地痛呼出声。

她记得成亲后的第九日,他们一起上山踏青,山路上一个小贩向游人兜售手编的草帽。

这些东西大多粗劣,但崔韵时不在意,她买了一顶盖在自己头上。

山路太长,中途她想整理一下松散了的发髻,也为了拉近一下两人的关系,便央他帮自己拿一下草帽。

他答应了,伸手来拿,没想到草帽编得粗糙,一根短短的草茎扎进了他的食指里。

崔韵时把那根草拔出,谢流忱看着自己的手指,连血都没有一滴,可他还是小声地说:“好痛。”

“那我帮夫君吹一下。”

“好。”

崔韵时想托住他那根手指,手都伸出去了,转念想到他不喜欢被人碰,又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她飞快地觑了一眼他,觉得他哪怕没什么表情的时候,看起来也很是温柔。

长得也格外好看。

吹了几十下后他还是没有要她停下的意思,她只能问:“夫君还痛吗?”

“好些了,”谢流忱微微弯起嘴角,“多谢你。”

崔韵时终于能收回手:“不必谢我,是我让夫君替我拿着草帽才扎到手的。”

她顺手抬手扶了一下草帽,好巧不巧地也被扎了一下。

她嘶地抽了口气,甩了甩手,那点痛感转瞬即逝。

她没把这点痛当回事,他却巴巴地挨过来,像是抓住了回报她的机会一样,给她也吹了吹伤口。

他吹一口就看一眼她的反应,像是因为自己很怕痛,便觉得她也很怕痛,想用这种方式安慰她。

她在他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那样剔透的眼珠,好像不含一点恶意。

那是他们为数不多正常相处的时刻,稀少得像是根本不存在过。

其实谢流忱对她好或是不好,都不由她决定,这些全是她奈何不了的事。

只是她曾经因为谢流忱刻意表演出来的亲善,而对他有过期待。

这些期待后来像是一个个巴掌,重重地抽回到她脸上。

她握紧手里的花,忽然想起这朵花上染着他的血,他不想被包括她这个妻子在内的人碰,她难道就很想和他亲近吗。

她立刻松开手,虚虚地用两指提着那朵花。

恰好这时,谢流忱开口道:“二妹妹近来心情不好,你若是有空,便多去陪伴劝解她。”

崔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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