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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 26 章

小说:

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作者:

圆只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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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人,这枚指环与你先前在敝店定做那枚墨玉指环用的是同一块玉料,谢大人昨日说要一枚一模一样的,我立刻就把这枚找出来了。”

珍宝阁的掌柜亲自将锦盒打开,端着盒子呈在谢流忱面前,让他细看。

掌柜留心他的神色,见他表情和悦,心中大定。

谢流忱本就是个极好说话的主顾,看来这笔买卖又要成了。

谢流忱没有试戴看尺寸合不合适,直接示意元若将这枚指环收下。

掌柜心里更高兴了,谢大人可真是痛快,不在乎合不合手,只要喜欢,就一定要收入囊中。

先前谢流忱的亲随还让他们带上店里所有指环,谢流忱要挑选一些送给家中女眷。

掌柜回过头,让小厮打开他们带来的其他几只大盒子,琳琅满目的指环现于众人面前,元伏不禁小声地哇了一声。

他头一回羡慕起姑娘们,可以将这些珠光宝气的饰物戴在身上。

谢流忱的目光在盒中扫了一圈,在一枚刻作海棠花之形的戒指上顿了顿,他示意掌柜将它取近些细看。

掌柜却一改先前喜气洋洋的模样,颇有些为难道:“这个啊,这枚花戒意头不大好……”

掌柜说得委婉,其实他是想说这花戒不吉利。

他简短地将这枚海棠花戒的来历对众人说了一遍。

原来掌柜是三年前才接手这家珍宝阁,先前的店主曾接了一笔单子,是一名女子要赠给好友的订婚礼物。

然而等花戒完工,这位主顾的丫鬟前来,给足了尾款,却不将东西取走,只让店主自行处置这件物事。

店主觉得万分可惜,因为这枚花戒做工精良,兼具设计的巧思,钱都给足了,为何不拿走?

一问那名丫鬟才知,原来主顾的好友出了变故,已与心上人断绝往来,这对有情人最后劳燕分飞,各自嫁娶。

前任店主听完,只觉得这丫鬟是给那主顾好友找借口。

若真出了变故,怎么不将这花戒取回,将它变卖也是一笔丰厚的银钱,可以度过难关。

依他所见,应当是少年人没有长性,一时爱这个,一时又爱那个,爱深情浓时说要与这一个长相厮守,连订婚都想到了,双方的好友也当真了,才会为了祝福他们,定做了这个戒指。

等过了这一阵,吵个嘴,两人谁都不让谁,便一拍两散。

少年人的情意又有几分能当真呢,这个花戒倒是比他们的情意坚固长久。

掌柜倒是觉得不能这般武断,说不准便是造化弄人,使有情人不成眷属。

除了谢流忱,其余人纷纷谈论了几句,唏嘘感慨不断。

而掌柜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因为这枚花戒有这么段来历,买主都嫌它不太吉利,所以耽搁至今都无人将它买下。

元伏听完也觉得如此,刚想说那赶紧拿走吧,是有点晦气,却见公子伸手拿起那枚花戒端详,而后伸手在某处拨弄了一下,花朵瞬间向一侧弹开。

掌柜吃惊,他可从不知道这花戒还有这样的机关,前任店主怎么没告诉过他。

他心中好奇,探头想看,谢流忱却飞快地将机关扣回去,把花戒握在手里,道:“这一枚我要了。”

掌柜大喜,再也顾不得管那花戒上到底有什么机关巧思了。

这枚花戒因为沾了些晦气,这么多年都没卖出去,今日能被谢大人看上,可真是走运了。

——

元伏在屋中来回数次,见公子一直躺在躺椅上一动不动,只是抬着手把玩今日收来的那枚花戒。

他心想公子都二十七了,玩心还那么重。

他干完自己的活,跑出去找元若闲聊去了。

屋中烛火明亮,却照不进谢流忱眼里。

他一下一下地摁动那个机关,每按一次,那朵花就会翻转过来,露出底下刻着的一个韵字。

谢流忱的眼神一点点地晦暗起来。

这是崔韵时的某位好友定做的,恭贺崔韵时与白邈订婚的礼物。

这个念头如此简短,只要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能把这句话在心里想上三遍。

崔韵时、白邈。

订婚。

贺礼。

他本想将这朵翻来翻去的花直接折断,可这样实在有失风度,显得他很在意这些事似的。

他买下这枚海棠花戒,并未想好怎么处置它。

只是他见不得这枚戒指流落在外,它只要一日未卖出去,那么每当有人看中它,问起它,掌柜都要说一遍它的来历和背后的故事。

然后买主和掌柜就要一起感叹一下这对有缘无份的有情人,说什么造化弄人。

真是不巧,他就是那个拆散有情人的造化。

一群人闲着没事做,聚在一起惋惜崔韵时和白邈不能相守。

他只要想一想那个画面,心里就不太痛快。

再想一想今日之前,不知有多少人同情过这对有情人不能厮守,他就又忍不住往那朵花最脆弱的翻折处看几眼。

这么脆,他随手一折就能折断。

他面无表情地躺在躺椅上,心想若给崔韵时选择的机会,他的墨玉指环和这枚花戒,她必然是会选择那枚华彩夺目,人人称赞的花戒吧。

他可以给她更多更好的东西,可是无论他送给她多少,她心里最想收下,最想日日戴在手上的恐怕还是……呵……

谢流忱不再深想,他合上眼,呼吸渐沉。

——

“夫君,你瞧那条鱼,它游得可真快。”崔韵时的声音响在耳边,轻快得像一只刚吃到最新鲜甜美果子的小鸟,充满了无意义的欢欣和雀跃。

谢流忱从来没有听过她用这样的语速说话,他讶然地望她一眼。

还是那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可是她脸上的神情也和往常不同了,不像是如今的她,倒像是她十七岁那年,谢流忱在楼上不远不近地望一眼时见着的模样。

谢流忱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把团扇轻轻拍到他胸口:“我要那条鱼,你把它捉来吧,我想养着它。”

谢流忱满心迷惑。

崔韵时是不会这样对他笑,也不会这样对他说话的。

她吝啬于对他施放不作伪的真心,她是最擅长表演的人,要她不加一点技巧地与他亲近,她怎么可能做得到。

他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可是这个念头就像一条鱼一样飞快地从他脑中溜走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变得有些蠢。

因为他真的听从她的话,完全忘记自己最讨厌这些腥味的活鱼,更讨厌它们滑溜溜的触感,踏进那条满是游鱼的溪流中,任由雪白的衣袍浸入水中,他用她的团扇,企图捉住那条最为狡猾的鱼。

那条鱼急于逃命,数次从他手上逃脱。

他擅长投掷东西,几无失手,却被这鱼玩得团团转。

他也着恼了,身后崔韵时的目光让他的脊背泛起一阵火烧般的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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