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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第 35 章

小说:

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作者:

圆只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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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崔家回来后,谢流忱收拾了一下,前去给裴若望医治。

据裴若望说,他平日会自己出去,隐匿于无人在意之处晒晒太阳,一日有许多时候都不在屋中。

可每次谢流忱来,他都正好待在屋子里等他。

谢流忱从没问过他是怎么做到的。

裴若望轻功了得,多半是在谢家某幢最高的楼上纵观整个谢家,发现他往他那里去时,便动身返回,所以每每都能在谢流忱到之前,坐在屋中装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裴若望向他夸耀自己的轻功时,谢流忱有时候会忍不住在心里恶毒地想,速度再快,还不是追不上远去的旧情人。

而他却成功地抓住了自己想要留住的人。

昨日回过一趟崔家,他证明了自己的用处之一后,他觉得崔韵时对他的观感应当有些许好转,长此以往,从恶感转为好感,也并非不可能之事。

恰恰是裴若望的不幸,衬托出了他的幸福。

谢流忱微笑着给他递去两颗药丸。

裴若望认识他许多年,和陆盈章一起见过他不为人知的许多面,看他笑得这么奇奇怪怪,问:“你心情很好?”

按照他的计算,谢流忱差不多这几日就该遭受打击才对,他怎么还笑得出来。

谢流忱不语,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裴若望最知道怎么让他张嘴,就好比再高傲,不肯搭理人的猫,只要人一脚踩在它的尾巴上,它就会大叫着跳起来,对人发出一连串问候。

崔韵时就是谢流忱的尾巴。

裴若望只要问他,哎呀你这个怪样子是不是喜欢人家,他一定会立刻狡辩说他胡说八道,不要将这般恶心的东西往他身上扯,少管他的事之类的。

裴若望便这么问出了口,然而谢流忱面无波澜,仍旧面带笑意地看他:“下一次我要做入口即化的苦药,让你从嘴里苦到心里,你就再也说不出这些话来。”

裴若望服药的动作顿了一下。

谢流忱居然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他居然没有一提就炸毛。

裴若望惊诧地垂下眼皮,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料,既然谢流忱避而不答,再也没有百般否认,那就离承认不远了。

可那又有什么用,他若是对自己承认他喜欢崔韵时,那意味着谢流忱马上要变得和他一样可怜。

裴若望嘴唇抽动两下,几乎要按捺住满腔的喜悦。

他闭上眼,任由谢流忱在他脸上扎下一根又一根长针。

半个时辰过去,谢流忱留下带给他的果子,状似无意道:“我夫人答应我将来有机会,会与我一起回南池州一趟。”

裴若望根本不信,崔韵时多半是哄他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谢流忱现在会这么乐观,果真是情令智昏,这样也好,到时候谢流忱一定能摔得比他更惨。

他对谢流忱送上绝不可能实现的祝福:“那我祝你们夫妻和睦、白头到老。”

谢流忱点点头,告辞离去。

出门后正有一阵风,吹落满树秋信花,一片花瓣落在他肩头。

谢流忱长指拈起它看了看,走到湖边,俯身将它送入水中。

眼看花瓣随水而去,湖面落满粉色的秋信花,波光闪烁,就像梦中才会出现的场景,他忽然想到一件与此时此刻毫不相干的事。

不知她现在在做什么。

有没有遇上让她开心的事。

——

崔韵时正在醉花阴里,被两个小倌围着劝酒。

明仪郡主坐在上首,她身边的小倌更多,足有五个。

她已有些醉了,对崔韵时说话更加没有顾忌:“好孩子,呆坐着干什么,你摸摸他们的手臂和小腹,都练得可结实了。”

“你快躺下,靠在他们胸口让他们给你按按身子。咱们女人啊,就是要多摸摸男人补充阳气,阴阳调和,心情才会愉快……”

崔韵时几乎要汗流浃背,今早明仪郡主心疼她前阵子病了,说要带她去散心,她没想到是这种散心法。

她整个人都陷入一种巨大的矛盾之中。

明仪郡主带她这个儿媳上青楼,钱全算郡主账上,郡主可真是个厚道的好人啊。

可这件事要是被谢流忱知道了,她还能顺利和离吗,明仪郡主真是要害死她啊。

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在嗡嗡响,明仪郡主不曾发觉,指着一个红衣男子道:“这就是有名的月下仙,他最擅给人解姻缘签,十签八准,你来试试。”

崔韵时觉得郡主真是喝多了,她忘记她是她儿媳了吗?

她如果算出来有什么姻缘,还显然不是她儿子,这场面难道不尴尬吗?

崔韵时想了想,觉得很有可能解出新的姻缘,因为她已经打算和离,和离之后另寻新欢,再正常不过了。

她当即表示不摇签。

然而那名被称作月下仙的男子如同街头变戏法的一般,从怀里一摸,掏出了一个签筒,亲热道:“好姐姐赏个脸,来摇一个嘛。”

崔韵时拒绝,月下也不在意,喃喃自语了几句话,而后代她摇了支签出来。

崔韵时斜瞟了一眼,她不懂解签,可也看得出那签文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猫蜕吉日现,玉碎瓦不全。

猫蜕是一种传说中的怪物,有多种形态,可变作猫、狗等常见动物混迹城镇,有时又变作蛇形,在草丛间潜行,生前到底是何种生物已不可知。

有一说法是心胸狭隘的美男子,被恋慕之人拒绝后便自我了断,自愿舍弃人躯,化作强大的鬼魂,好永远缠着意中人不放。

然后鬼不是那么好做的,他被猫妖犬妖分食,而后凭着一腔执念反过来占据这二者的身体,后来又陆陆续续地吞噬不少其他妖怪,最后最适合容纳他魂魄的便是蛇,他便以此为本体。

于是若有人见到猫狗会蜕出完整的皮下来,那一定是遇到猫蜕这种妖物了。

月下也觉得有些奇怪,他在醉花阴给那么多女客摇签解签,可只有两次摇出过这个签的。

第一个摇出这签的女子当时刚与未婚夫解除婚约,另娶他人。

可在新婚之夜,新娘不知所踪,至今也未寻到消息,有人怀疑是这新娘的前任未婚夫做的手脚,要报复新娘弃他另娶。

然而此人有无数无懈可击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事发当日,他根本不在京城。

听闻女子失踪的消息,此人伤心不已,至今未娶,散了家中大半仆役,深居简出,每日都亲自下厨,做那女子生前最爱吃的食物,带去房中,独坐叹息。

月下仙的名头不是白叫的,他的签绝非蒙人的把戏,他好心提醒崔韵时:“姐姐要小心身边的男子,男子是最不可信的,别管他们说得多好听,只怕檀郎玉面,蜜语蛇心,要将你下半辈子都骗进去。”

崔韵时点头,不管有没有月下这句提醒,她都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明仪郡主笑道:“男子是最不可信的,那这里面包括月下你吗?”

“我怎能算男子,我只是郡主娘娘裙边的一只小兔子。”月下撒娇般地道。

崔韵时听着明仪郡主与小倌们调笑,只作不闻,喝着面前的一杯茶打发时间。

气氛正暧昧,不妨有人将门打开,一人迈步入内,看见屋内的情形。

崔韵时、明仪郡主,以及那人全都怔在原地愣了愣。

谢流忱看看被五个小倌服侍得舒舒服服的母亲,又看看崔韵时左边那个衣裳清凉,胸口大开的小倌,目光最后落在身穿红衣,年纪二十出头的月下仙身上。

他忍了又忍,没有吭声,今日他来醉花阴是为公事,却没想到会撞见自己妻子和母亲在这里开怀舒畅。

他一言不发地走向崔韵时,在她旁边坐下。

崔韵时左边那个衣裳大开的名叫凤郎,他眼睛在谢流忱身上一转,看他皮肤细腻、姿色绝佳,显然也是十分注重保养自己美貌的同道中人。

凤郎心道,女人啊真是一个比一个花心,在醉花阴里吃还不够,还叫个别的楼的过来,这都把外食带到他们面前吃了,真是太不给面子了。

可他不敢在郡主娘娘面前造次,挤兑一下这个外食总是可以的,有些女客最爱看小倌们为她争风吃醋,以此为荣。

谢流忱给崔韵时喝空了的茶盏里重新斟上,凤郎笑道:“姐姐带来的这位哥哥气性可真大,是哪个楼的倌儿啊?瞧这表情,这是要等着姐姐哄他呢。”

崔韵时:“……”

要是谢流忱觉得她是跟他母亲一样看上别的男人,才要和离,被他恨上,她可太倒霉了。

她解释道:“我什么都没做,只是陪母亲来此处坐坐。”

明仪郡主赶紧像从前每一次给姐妹打掩护那样说:“是啊是啊,韵时来了这里什么都没做,可正经了。”

谢流忱放在桌下的手紧了紧,没理她,只对崔韵时道:“我知道,我不会多想,你不必担忧。”

他的语气很和善,可是他的表情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崔韵时看出他正强忍怒气,憋得耳朵都红了,这怒气显然不是冲着她,而是冲着明仪郡主的。

她识趣地站起,借口出去透气,给这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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