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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第 37 章

小说:

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作者:

圆只

分类:

穿越架空

《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谢流忱走在杜惜桐前头,两人上到第四层时,他忽然问:“你知道有什么灵验的月老庙吗?”

杜惜桐面露茫然:“不知,我平日都是去拜财神庙的。”

谢流忱看她一眼,想到她才十八岁,还是他去松阳县公干时看中她干活伶俐,破例提拔带来京城的,她在京城还未站稳脚,正是最需要钱财的时候。

谢流忱:“上个月你抓住羊山盗,可得五两银的赏金,本月十八你便可以提前支取了。”

杜惜桐闻言大喜,财神庙真是没白去啊。

一阵丝竹丝竹管弦之乐声乍然响起,谢流忱望向楼中高台,那里已经聚起许多穿戴好戏服的男男女女。

醉花阴每日都会有两场表演,今日第一场估摸着就要开演了。

这座高台建得很巧妙,不管客人身处哪一层楼,都能看清台上的表演。

楼上楼下不断地响起脚步声,是客人知晓表演即将开始,纷纷进入事先定好的包间准备观看。

谢流忱向左右望了望,恰好看见母亲与崔韵时走在一起,崔韵时和他母亲相处显然比和他同行时放松不少。

她歪着头不知在跟他母亲说些什么,耳边的玉兰花耳坠一摇一晃,让人忍不住想帮她拨正。

可他视线刚一错开,就看见薛放鹤的身影。

薛放鹤步子走得很快,眼睛一直望着前方某处。

谢流忱不用想就知道,薛放鹤必定也看见崔韵时了,还心怀不轨,妄图靠近她。

这里的老鼠也太多了,抓完一只还有一只,这一只还是个企图勾引有夫之妇的贱……

谢流忱把这个词咽回去,他从不说这样粗鲁的话,有失风度。

都怪裴若望时常和他抱怨那个嫁给陆盈章的男子是贱人,他听得多了,才不假思索地将这个词用在薛放鹤身上。

他头也不回地对杜惜桐道:“你先走,我还有事。”

杜惜桐不多话,十分干脆地和他告别。

谢流忱计算了一下,随后快步走向崔韵时,在薛放鹤之前和她们一同进入包间,这样薛放鹤还能如何,薛放鹤难道还能当着他的面勾引他妻子吗?

三人坐下,台上已经开唱,唱的是还魂记。

主角孟生辜负未婚妻李小姐数回,李小姐曾对孟生一片真情,最后终于被伤透心,发誓与他再不相见,放弃了他,假死还乡。

正志得意满的孟生得知此事,只咬牙说了一句与他何干。

楼上楼下一片唏嘘之声,痛斥孟生的薄情寡幸。

谢流忱却一点都不气愤,他根本没将这出戏看进去。

他刚成功断绝了一只老鼠的妄想,薛放鹤现在应当很失落吧,那就好。

谢流忱越想越是得意,可还不等他品味胜利的快感,包间门被人推开,薛放鹤钻了进来,

他在房中扫视一圈,目光从崔韵时、明仪郡主身上依次走过,最后才落到谢流忱身上,扯谎道:“之前我急着处理脚伤,走得匆忙,来不及好好向兄弟你道谢,方才看到你进了这里,我便赶紧来了。”

谢流忱:“……”

他居然成了薛放鹤堂而皇之进来,接近崔韵时的借口。

他平生头一次感受到贱人这两个字活生生地落在地上,站在眼前,长出四肢会是个什么模样。

就是薛放鹤这个模样。

他不应该只把薛放鹤私藏的那朵花碾烂,他应该把薛放鹤的脸碾烂,这样他现在就不能再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自以为隐蔽地,羞怯地,一眼一眼地偷看崔韵时了。

谢流忱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笑容,关切道:“薛公子的脚上好药了吗?”

薛放鹤根本没受什么伤,擦破点皮而已,根本不需擦药,他含糊道:“都好了。”

他先向明仪郡主行了个晚辈礼,又询问过谢流忱的名姓,剩下的便只有崔韵时,他笑道:“我与崔……夫人曾见过的。”

崔韵时礼节性地点点头,笑容浮于表面。

她对薛放鹤既无多少好感也无恶感,且她还没有和离,暂时受不得他这种热情与殷切。

这时有四个小厮抬上来一整只烤全羊,明仪郡主疑惑道:“这是你们谁要的?”

薛放鹤声音清亮:“是晚辈想要答谢谢兄出手相助的一点心意,这是我们永州名菜,我与姑母都很爱吃,回到京城后,姑母说只有醉花阴做的烤全羊还算正宗,我便陪着姑母来了。崔夫人喜欢这道菜吗,若是不喜欢,尽管要别的,都算在我的账上。”

谢流忱合上眼皮,控制着自己不要失态,有的是收拾薛放鹤的机会,如今崔韵时就坐在一旁,不能叫她觉得他心胸狭隘、粗鄙无礼。

薛放鹤现在很开心是吗,那他就抓紧时间开心吧。

一旁的明仪郡主却笑了,她喜欢这个年轻人,不仅俊俏可爱,而且说话的声音都透着股清澈的爽朗,就像晴好之日的日光,不灼人,只让人觉得舒适亲近。

她年轻时喜欢相貌昳丽,如精致玉人的美男子,就像谢流忱生父那样的,可如今年纪长了一些,便觉得那样的男子美则美矣,心思却太重,她现在还是更偏爱充满朝气的少年郎君。

她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薛放鹤坐到她身边来:“我与你姑母还有些交情呢,她如今身子如何了?”

薛放鹤立刻起身,坐到了她和崔韵时中间。

谢流忱原本故意坐在最外面,隔开薛放鹤和崔韵时。

结果明仪郡主来了这么一手,正中薛放鹤下怀,看看他走过去的速度,快得像要去投胎。

谢流忱面无表情,这真是他亲娘,永远扯他后腿,永远不管他死活。

他不信母亲没看出薛放鹤对崔韵时的心思,她根本只是想看热闹,只顾自己高兴。

薛放鹤与明仪郡主说了几句后,拿起托盘边特意放着的一把刀,还不等人阻止,他运刀如飞,不过一会便将一半的肉剔了个干净。

他将肉分别装入碟中,按照礼数,先呈给明仪郡主,再依次端给谢流忱和崔韵时。

崔韵时看得眼皮狂跳,向他道歉:“是我们招待不周,下人的手脚也太慢了,竟然让少将军做这样的活。”

“不不,”薛放鹤又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在家中也常给各位姐妹做事,夫人不必与我这般客气,便将我当作自家兄弟的好友使唤吧,我是个闲不住的人,若是能替你做些什么,我反倒觉得欢喜。”

他与崔韵时四目相对,忽地冲她笑了笑,又低下头去,剔肉的速度也慢了许多。

谢流忱听到这声笑,几欲作呕。

这笑声中三分羞怯、三分雀跃,好像生怕别人看不出他的龌龊心思。

谢流忱生平第一次对一个男子的厌恶超过了白邈。

明仪郡主则兴致盎然地瞧着薛放鹤,问道:“你多大年纪了?”

薛放鹤:“还有三个月便二十一了。”

明仪郡主惊讶:“这么年轻啊,比我儿子足足小了七岁,怪不得看起来这么水灵。”

她说完还不够,还对着谢流忱又说了一遍:“他比你小七岁。”

谢流忱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几句话全戳在他痛处。

他难道不知道薛放鹤比他小七岁吗,她有必要一再强调吗,而且他难道就不水灵了?

他有红颜蛊,皮囊更加不受时间侵蚀,保养得很好。

红颜蛊对宿主非常挑剔,不是相貌绝佳之人它绝不肯寄宿。

他的美貌是连红颜蛊都认可的,母亲居然夸薛放鹤。

呵,算了,母亲一向如此,他怎么能指望她站在他这边,她从来都是看乐子还嫌不够热闹,只会帮着别人拖他后腿。

谢流忱越想越气,又听见母亲招呼崔韵时看薛放鹤的脸,问她觉得薛放鹤长得俊吗?

薛放鹤一个大高个,被明仪郡主说得羞答答地低下头去,明仪郡主还说笑起来:“你这样低着头,我们还怎么看你的脸,好孩子把头抬起来,让我们好好瞧瞧?”

谢流忱差点没忍住,要露出真面目,让明仪郡主和薛放鹤都滚出去。

薛放鹤还在剔肉,谢流忱看准时机做了点手脚。

下一刻,一条虫从薛放鹤袖中滚出来,蠕动着在盘中爬行。

明仪郡主最怕这些,立刻大叫一声:“有虫。”

谢流忱安慰道:“母亲别怕,只是条虫子而已。”

他用薛放鹤的筷子挑起这条虫,十分自然地从崔韵时面前晃过去,好叫她充分发挥想像,把薛放鹤想像得越脏越好。

他又委婉地对薛放鹤道:“这虫似乎是从薛公子的袖子里掉出来的,或许是公子归京这一路风尘仆仆,回京后也无暇打理自己,公子还是先回去沐浴清洗一下吧。”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神宽慰薛放鹤,似是怕他为此感到尴尬。

薛放鹤大惊失色,怎么会呢,他虽不像二表兄那般爱干净到了一日沐浴三次的地步,可也是每日洗得香喷喷的才出门。

因为他觉得机会只给有准备的人,他说不准就会在京城的某个地方遇到崔韵时,自然是要将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的。

这是哪来的虫啊?毁他清誉,太可恨了。

他惊慌失措,赶紧对崔韵时解释:“我每日都沐浴,身上很干净,只是没有用熏香,都是自然的皂角香,你信我,不然你闻闻,下次我让小厮把我衣服也熏得香香的,你喜欢什么味道?”

谢流忱的表情凝固了。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如此的恬不知耻,一身的狐媚手段。

薛放鹤当他是死人吗,居然这么明目张胆、见缝插针地勾引他妻子?

崔韵时保持礼貌道:“我相信少将军,小事一桩,少将军不必放在心上。”

薛放鹤急着想证明自己,又向她逼近一步。

谢流忱挡在他前面:“薛公子自重,若非今日我也在此处,旁人看了薛公子的做派,都要以为你放浪惯了,才会见到一个人就要别人闻你身上的味道。”

薛放鹤被他这么一说,又退回去,他也知自己一时慌乱没有藏住心思。

幸好谢流忱为人正派,没有想过他就是对他妻子别有意图。

他有些愧疚,但丝毫不退缩。

虽说肖想别人妻子不厚道,可那是崔韵时,不厚道就不厚道吧,长姐说得对,做人何必拘泥于小节,把喜欢的人牵在手里才最实在。

可他终究有些歉疚,便诚恳道:“是我说错话了,我不比谢兄年长,懂的事理更多,等我到谢兄这个年纪,应当也会像你这般稳重吧,那还要过七年,唉,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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