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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第 32 章

小说:

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作者:

圆只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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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澄言到今日都还记得谢流忱的原话。

“妹妹尽管去与她说你想说的任何话,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

她也记得他说这话时的表情,那般从容,那般无所畏惧。

那时候谢流忱肯定没想到,还有他把脸送到她面前给她打的这一日。

谢澄言真想放声大笑,并踹他一脚,她抿住笑容,看着被她拒绝后一言不发,只微垂眼睫的长兄。

谢澄言:“长兄当时不是很嚣张,无所畏惧得很,让我尽管去说的吗,怎么说话不算话呢,怎么好声好气地同我商量起来了呢?”

她一边说一边拿脸蹭雪规鸟,雪规鸟格外贴心地把头转过来蹭着她,发出叽叽咕咕的叫声。

谢流忱很快平复心情。

来之前他就预想到了她或许会是这个态度,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说服谢澄言,别再给他与崔韵时脆弱的关系雪上加霜。

他不知道崔韵时的打算,可是她已经越来越不遮掩对他的疏离。

下一步她会做什么,他不想细思,与其惴惴不安地畏惧那件事的发生,不如将精力全部用在如何挽回她的心上面。

他想要她喜欢他,永远都别离开他。

为了这个目的,他可以做出让步,不管是对崔韵时,还是对谢澄言。

如今只是被谢澄言奚落几句而已,他没有什么听不得的。

而且谢澄言与崔韵时要好,在他这个兄长和嫂嫂之间,选择站在嫂嫂那边,其实是件难得的好事。

这样维护她喜爱她的小姑子,在他挽留崔韵时的过程中,或许也能作为一枚筹码。

谢澄言一见他和上次判若两人的模样,似乎她无论说什么都不会动气,她阴阳怪气道:“男人可真是多变。这才过去多久,长兄就换了态度。你忌惮什么?忌惮崔姐姐知道这事会怀恨在心吗,你不是不怕这个吗?”

谢流忱纠正她:“她是你的嫂子,你不该这样称呼她。”

“我只是在提前练习,倘若你们和离,我要怎么唤她。”

谢流忱被和离这两个字扎得安静了好一会,谢澄言既觉得稀奇,又觉得不可思议,盯着他看个不停。

谢流忱收敛神色:“今时不同往日,我已经想通了,从前种种实在没有必要,是我糊涂。如今我只想与她长长久久,彼此再无嫌隙。”

谢澄言听着他说着好似忏悔的话,一脸见鬼的表情:“你别跟我说,你喜欢她,所以你突然良心发现了?”

这是她长兄,她还能不知道他,这人怎么会忏悔,他哪里有什么良心,他根本就是一条道走到黑的人。

谢流忱轻皱起眉,心想她说话怎么跟裴若望一样,三句话离不开情情爱爱。

“我没有喜欢她,我只是不想与她分开,”他顿了顿,“我从来都没有想和她分开,从订下婚约的那一日起,我就想与她做一辈子的夫妻。”

谢澄言听得眼都眯起来了:“你在说什么啊,你自己听着不觉得奇怪吗,又不喜欢她,又要跟她过一辈子,你脑子怕不是有问题。”

接连被她骂了好几句,谢流忱暗自吸气,硬生生忍住了。

既然有求于她,就得拿出有求于人的态度。

谢澄言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又是他亲妹妹,他不能设计拿捏她的把柄,也不能让她的境况变得更差,迫使她跟他做交易。

是亲妹妹,忍一忍吧。

他反复告诫自己,如今她伤好了,四肢灵活活蹦乱跳,一句话听了不高兴就要飞去松声院告密。

那他就完了。

谢流忱本想说,那你就当我脑子有问题吧。

但转念一想,不如干脆顺着她的话认下自己喜欢崔韵时,他自己心里清楚他不是耽溺情爱之人就够了。

若能说服谢澄言,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助力。

他目光幽幽,想要开口应下,双唇却难以吐出一个字。

明明只是顺势说一句无伤大雅的谎罢了,可是他忽然有种错觉,仿佛这一句话出口便是承认,谢澄言会知道他喜欢崔韵时,崔韵时将来或许也会知道。

她会怎么看待他对她的感情,被他喜欢,她会感到哪怕是一丁点的高兴吗?

这个念头擅自从他的心里跳出来,像山野中的精怪编织出来捕获迷途者的美梦,他立刻感知到了危险,全身都生出一种抗拒。

他不可以承认。

谢流忱抿紧嘴唇:“总之我不要与她分开,你别坏我的事,我也会帮你解决那两个人。”

他的态度忽然变得强硬,谢澄言这才感觉他正常了起来,这才是她那个心肠很硬、自视甚高的长兄。

方才那个隐忍又好说话的应该是鬼上身了。

谢澄言打量他一会,忽然说:“我答应你,不过这只是暂时的,若是接下来的日子你有一刻待崔姐姐不好,有一件事做得让她不高兴,我立刻让她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心肠歹毒不安好心,拆散她和别人,还要装模作样……”

谢流忱深吸一口气,打断她的话:“省省吧,你没这个机会。”

说完他转身就走,走出两步之后又回头:“你说话的声音能不能小一些,我若不是让外边伺候的人事先站远了,你方才声量那么大,她们全都会听见。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干了什么,然后传到她耳朵里去吗?”

谢澄言不惯着他,立刻吼回去:“那你自己倒是别做这些事啊,我就要那么大声,嫂嫂,长兄他唔唔唔……”

她的嘴被谢流忱用手帕捂住,谢流忱压低声飞快地道:“你行行好吧,你非要弄得我变成弃夫你才高兴吗,别喊了!”

谢澄言趁机梆梆揍了他好几拳。

——

崔韵时推开窗,这一扇窗正对着庭院,景色好极。

晨光由此照入,驱散全身的郁气,她顿觉神清气爽。

她心情大好,拿起一把剪子,对着长至窗前的一朵紫黛眉比划片刻,思考着该从哪里下一刀。

行云路过:“夫人别把花修剪毁了。”

她说话时,崔韵时已经一剪子下去,将那朵花整个剪了下来。

她迎着行云一言难尽的表情,将花别在行云襟前:“你看,这样不是很好看吗,我没有修剪坏它。”

芳洲趴到窗前望了望,指着一朵朱红色的花:“我要那朵,夫人给我剪那朵。”

崔韵时依言剪下那一朵别在她的衣襟前。

“夫人。”崔韵时下意识回头,对上的却是谢流忱。

他站在窗外,衣袍如雪,姿容秀异,在鲜花的陪衬下,就像一幅被裁剪好的名家画作,叫人不忍破坏。

崔韵时却无心欣赏,但凡对他这个人的本质有些许了解的人,都不会觉得这画面赏心悦目。

很久以前她就已经和他无话可说,但还需维持着表面的礼节和夫妻间该有的“亲近”。

如今这一切都快结束了,所以她倒是不必搜肠刮肚地找话题。

崔韵时:“夫君特意过来,有什么事吗?”

谢流忱被她这问题问得沉默一下,即便她说的不是这句话,而是别的什么,可语气中没怎么掩饰的事不关己的味道,还是让他晃了下神。

他装作没有听出异常,让元若把花端过来。

这样的粗活以往都让元伏来干,但今日这盆占秋花较为特殊,是他无意中搜寻到的新品种。

培育出它的人并不是寻常花匠,那人家产颇丰,侍弄花草全是因为兴趣使然。

因为它产量太少,本不欲出售,是谢流忱费了些功夫与这人结交,才弄到这么一盆的。

这样来之不易的花,他当然不能交给元伏抱着。

元伏有时候笨手笨脚,万一将它摔碎了,他去哪再找一盆送给崔韵时。

这样稀奇又美丽的花,送给她观赏最为合适。

只是谢流忱并不打算将它的来之不易说得这般清楚,她如今厌他烦他,他若是示好意味过于浓厚,追得太紧,反倒会让她离他更远。

其实她不只是厌他烦他,他只是不想在心里对自己说出她怨恨他这个事实罢了。

他虽心知肚明有些东西的存在,却不能坦然地对自己承认。

元若将整盆花举过胸口,好让夫人看清。

谢流忱:“这是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稀罕品种,花香可以舒缓精神,解除疲乏,我每日都要上值,大半时间都不在府中,将它放在我那里也是无人欣赏,放在夫人的书房倒是很合适。”

崔韵时看了看那盆花,确实是从未见过的品种,可她对此兴致也不是很高,只也懒得和他推拒。

她道了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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