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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 14 章

小说:

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

作者:

圆只

分类:

穿越架空

《薄情前夫今天火葬场了吗》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谢流忱在黑暗中静静地伫立片刻,没再听见任何动静,那声猫叫的来源已不可寻得。

他转身向院外走去。

在经过一株垂叶榕时,脸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谢流忱整个人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颤抖起来。

无论过了多少年,他都不能习惯这种疼痛。

同样的伤口,他会感受到常人五倍以上的痛楚。

别人可以忍耐的小伤,会让他痛到不顾姿态地满地打滚。

这是父亲往他身体里种入红颜蛊,让他像寻常人一样健康的代价。

可这不是最大的问题,最要紧的是,他的伤口会复原,如果是重伤倒也罢了,如果是极小的创口,在别人面前恢复如初的话,他就得把那人给杀了。

毕竟在那些没有见识的人眼里,他这样的,该被称作妖孽。

真麻烦。

他摸了摸脸上的伤口,放下手,在幽暗的月光下看见指尖一滴血珠。

他在黑暗中继续站着,过了一会,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准备找个亮堂的地方仔细看看脸上愈合完了没有。

转身之前,他狠狠地折断这片划伤他脸的叶子所在的枝条,扔在地上,迈过去时落足在它上面碾了碾。

他记得这院中有水井,循着记忆很快找到。

他从里面打了水,用来擦净脸上的血迹,再拿出一面袖镜照了照。

很好,受伤的痕迹已经完全消失了。

他正要将袖镜收起来,发现把手上沾有一点血迹。

他顺手将它丢进井里,心中有些惋惜,他还挺喜欢这枚镜子的,只是已经脏掉的东西,怎么配再被他带在身上。

——

元若正在听谢流忱院里的的下人的禀报,下人说舒嬷嬷已经去过祠堂了,可夫人还在跪着。

他自小就跟随在谢流忱身边,深知公子对妹妹异乎寻常的关照。

元若一听就知道今晚怕是没法早些歇息了。

夫人要是真的跪足六个时辰,明日明仪郡主肯定要找只跪了半刻钟的谢燕拾麻烦。

谢流忱怎么会坐视不理。

果然谢流忱听完后,对几人吩咐道:“你们去祠堂,说是我的意思,请夫人回她的院子去。”

崔韵时在谢家不敢得罪明仪郡主,更不敢惹他不喜,所以他只要让人带一句话给她就足够了。

崔韵时识趣,自然会听他的话去做。

——

谢澄言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不是她多好静,实在是受了内伤必须修养。

她很心疼自己,为了养好身子,不敢多动弹一下。

院外传来几道人声。

这么晚了,母亲早已遣人来看过,嫂嫂在罚跪,谢澄言估摸着来人是长兄。

她斜了斜眼珠子看向外边,果然看见自家那个面如白玉、心如蛇蝎的长兄,正被人簇拥着缓步入内。

“公子来瞧三小姐啊,快请快请,公子可真是心疼咱们三小姐,这么晚了还要来瞧上一眼才放心。”

“三小姐从小就没摔过磕过,哪里吃过这么大的苦啊,今日被人用担架抬回来,老奴听她不住地喊痛,心里的滋味真是……”

李嬷嬷半是心疼半是气愤,暗暗地给二姑奶奶上眼药。

三小姐自小就是她伺候着长大的,和她亲热得紧,今日一见三小姐居然受这么大的罪,她的心都要痛化了。

李嬷嬷说了这一通,暗觑谢流忱的神色,只见他面色沉静如水,不露分毫异样,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她为三小姐鸣不平的话听进心里去。

谢流忱走到珠帘前,早已有下人打起珠帘,让他便于通过。

谢流忱刚迈步,新来的小丫鬟手脚却快了,珠帘先一步放了下来,叮铃咣啷好几串直接打在谢流忱头脸上。

这丫头可真是的!

李嬷嬷吓得心刚提起一半,又放下了,因为她突然想起来,这珠子材质特殊,看着漂亮,实际轻飘飘的,打在脸上也不会有什么痛感。

谢流忱反应却像被人揍了几拳一样大,闷哼两声,他抬手捂住被打到的地方,别过脸去,避开所有人的视线。

好一会,他才松开手,转回脸。

元伏见他面上并无什么异样,只是眼眶有些红。

元伏不禁心想这得多疼啊,把公子都给痛成这样了,他呵斥小丫鬟:“你怎么做事的,笨手笨脚的,砸伤公子的脸你就要倒大霉了。”

谢流忱已经确认过自己的脸毫无损伤,没有把这一屋子人的都收拾干净的必要。

他宽下心,对小丫鬟和善道:“无妨,下去吧。”

他又对李嬷嬷多吩咐了一句:“小事一桩,不必苛责。”

李嬷嬷等人连声应是,心中庆幸还好公子脾性温和。

床上的谢澄言心中暗道:长兄对头回见面的丫鬟都能这样宽容,为什么不能用同样的宽容去善待嫂嫂。

她思忖间,谢流忱已经走到她床边,谢澄言故意虚弱道:“长兄……”

谢流忱面露关切:“明日我会派人去国子监告知你养病的事,接下来一个月你都不必去读书了。”

“多谢长兄……”谢澄言仍旧半死不活道。

谢流忱向身后招了招手,元伏上前,他手里提着一只鸟笼,笼中是那只雪规鸟。

谢澄言当然不会觉得谢流忱带鸟儿来是给她解闷的。

当初就连谢燕拾见这鸟生得漂亮,想要拿去养几日,谢流忱都不答应。

何况是她呢。

“长兄带鸟儿来我这做什么?”

谢流忱嗓音温柔,像一阵和煦的风吹进人耳朵里:“你有大半个月时间要在床上躺着养伤,难免苦闷无聊,这只鸟儿爱娇可怜,挂在你房中,听听它的叫声,也能消愁解闷。”

谢澄言讶然,她今日这伤受得,分量有那么重吗,重到长兄都能忍心割爱。

长兄对自己爱重的东西一向看得很紧,绝不会让它们脱离自己,与他人沾上分毫关系。

她记得前年,长兄的几位朋友来府上做客,长兄正将鸟儿托在掌中,和她一起在湖边散步。

几个朋友见鸟儿实在惹人怜爱,纷纷起了逗弄之意,人人手里都拿着一点小米,看鸟儿要吃谁手里的食物。

鸟儿一扇翅膀就飞到了陆盈章的手上,把她手里的食物吃了个干净后也不飞走,反倒拿自己的脑袋蹭她的掌心。

亲热极了。

其他人去逗鸟儿,它理都不理。

几人议论起来:“这鸟儿只喜欢姑娘。”

“不是只喜欢姑娘,还是只喜欢漂亮姑娘,好刁钻的小东西。”

这时谢流忱唤它回来,鸟儿已经被他驯养五年,野性消减大半。

然而往日勉强算听话的鸟儿,这一回却对他的呼唤充耳不闻。

“我还从未见过它这样喜欢谁,它与你,当真是一见如故。”谢流忱淡笑着道。

陆盈章也爱死这只毛茸茸的小心肝,涂了鲜艳口脂的红唇在它头上狠狠亲了几口,亲得它满脸唇印。

鸟儿在她掌中唧唧地叫,却既不逃跑也不抵抗,惹得她狂性大发,又猛亲一通。

那个下午,谢流忱神态始终如常,在众人闲谈时,数次仿若不经意地叫鸟儿飞回来。

鸟儿一直赖在陆盈章怀里,对他不予理会。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谢澄言就见谢流忱重新给鸟儿加上锁链,然后用一条沾了水的手帕细细擦拭鸟儿头上的唇印。

陆盈章的口脂留色久,谢流忱擦了好一阵,才将那抹红晕擦掉大半,但仍留有一片极淡的粉,只是浅淡到必须目不转睛地看才能发现。

若是换成谢澄言,都擦到这种程度了,她早就停下不擦,可是谢流忱并未罢手,他神色淡淡,好像仍不能满意一样,耐心十足地继续擦拭着。

就算是个人都受不了这么一直被摁着擦来擦去。

果然没多久,鸟也受不了了,它一扇翅膀就想躲开谢流忱的手,谢流忱早有预料,拉过锁链一点点收紧,让它的活动范围逐渐缩小,最后缩到只能停在原地动弹不得。

鸟儿气急败坏地猛啄了他的手好几口,一口下去就是一小块肉。

一向怕疼的谢流忱痛得表情扭曲了一瞬,他却没有缩回手,反而抬手拢住鸟儿的头颈,让它每一次动作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就算被它又啄又咬也不松手。

等鸟儿发脾气发到累得不再挣扎,他又继续擦它的脑袋,并没有因为被它啄伤了手而生气,始终温温柔柔地重复着擦拭的动作。

回想起那一幕,谢澄言都感到透不过气。

谢流忱永远不会因为任何人和事失控发火,如果尝试用能将所有人都惹恼的事去激怒他,他也只是露出些许无奈的表情。

他看似性情随和,实际却自我又霸道,无视对方所有的反抗和不满,极为强硬地要求对方按照他的想法来行动。

就因为陆盈章临走前,掐着嗓子对鸟儿道:“小心肝,我过几日就来看你,你要记得我哟。”

于是那之后,谢流忱再没请过陆盈章来谢家,也再不让任何人有亲近鸟儿的机会,就算这只鸟不亲近他,也不能亲近别人。

想起这些往事,谢澄言半真半假地说笑:“长兄把它放我这一个月,万一它喜欢上我怎么办?”

“那又如何,它难道还能挣脱锁链,顺从自己的心意飞到你身旁吗?”

谢澄言才不相信这句话,若是他当真不在意,怎么连让鸟儿和陆盈章见面都不许。

谢流忱与爱宠分别在即,他探手入笼,用指腹去轻轻摩挲它柔软顺滑的羽毛,鸟儿心浮气躁,一见他的手指就发出尖锐的叫声,作势要咬。

养了五年了,这鸟还是不大待见他。

谢澄言忍不住道:“脾气这般大,长兄为何养得这么起劲?”

她最怕这种会咬主人的宠物了,吓人。

谢流忱的手指正绕着鸟头打圈,引得它追着要啄,他露出笑容:“有脾气才生动鲜活,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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