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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冰九(中.废)8.明帆是九存活的锚点之一

小说:

渣反同人记录2025

作者:

徒然风华

分类:

穿越架空

预警:失忆九+已经弄死狂傲九的冰哥;其实我磕明九亲情向

——正文——

【沈清秋】与黑衣人于清静峰竹屋落下,刚打开房门,就看见里面已存在两人。明帆负责打扫地面卫生,宁婴婴在清理书架上的浮尘。

随着【沈清秋】开门的动作,来自外面的阳光撒入屋内,被宁婴婴‘挥下来’的尘灰就像是夜幕中的小精灵,于半空中肆意舞蹈。

不知为何,沈清秋总觉得他已经很久没见过明帆和宁婴婴了。

但在他的记忆里,明明与两人分开不久,在得知他要一个人去后山抚琴时,明帆还嘱咐他太阳落山前记得回来,傍晚会降温。婴婴天天喊着无聊,时常缠着他,要沈清秋带她下山遛弯。

这些记忆十分鲜活,丰满的就像是昨天或上午刚发生的事情。但那种从脑海深处、精神底层散发出的想念,又是那样的真切。

等他破了这个幻境,沈清秋要带着收拾好一切的明帆、穿戴得漂漂亮亮的宁婴婴下山转转,住上个三天五载的,好好散散心。

“沈清秋,你在想谁?”身旁不像人的玩意突然发声,漆黑到吸收所有光线的眸子里,是刺/裸/裸的探究:“明帆?还是宁婴婴?”

沈清秋瞥一眼看似恢复正常、实际上不知道有没有发疯的洛冰河,没回答。

他跟他没什么好聊的,只要脱离这个困阵,如果他真在弟子堆里看见这个家伙,他会立刻出手、诛灭此人。

这东西应该是心魔化身,虽说沈清秋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心魔长这个样子,但——只敢在困阵幻境里出现的下作东西,不足为虑。

“嚷什么嚷,你们想把百战峰那一堆都引过来吗?”

【沈清秋】比了个将嘴拉上的动作,拽着黑衣人进了屋。在两名弟子的问好与疑惑中,将黑衣人安排在床榻上。

期间,原本叽叽喳喳吵闹不停的明帆在接收到黑衣人扫过去的视线后,忍不住缩了缩肩膀,有些不稳的向后退了几步,手里的扫帚欲掉不掉、却又被立刻握紧。

宁婴婴原本被【沈清秋】的动作与呵斥吓得双手捂紧嘴巴,却又在看见黑衣人血迹斑斑的衣服后,震惊又紧张的询问道:“师尊,阿洛怎么了?”

【沈清秋】一心搀扶黑衣人,半点心思也没往两人身上放,听到宁婴婴问话,视线在竹屋内部扫了一圈,随便应上一句:“受了点伤。”

宁婴婴想上前看看具体情况,被【沈清秋】拦下来:“你们先出去,千草峰送来的药箱还放在原位?”

明帆颤颤巍巍的想张口,却不料牙齿都有些打架。宁婴婴用拂尘指了指东南角:“师尊屋里的东西没人敢动,依旧放在原位。师尊,需要弟子帮忙吗?”

【沈清秋】摇摇头,再次发出逐客令:“为师一个人即可。”

宁婴婴还想多看一看黑衣人什么情况,明帆紧紧捏着扫帚把,声音极轻、步子极缓的走到宁婴婴背后,拉了拉她的衣袖。等宁婴婴扭头看他,明帆果断做出个‘一起走’的动作,拽着宁婴婴闪人。

随着房门关闭,宁婴婴清脆的声音隔着空间逐渐消散:“可是阿洛看起来很糟糕……”

“师尊?”洛冰河像是恢复了正常,重新沏上热茶,推到沈清秋手边:“你在担心明帆?”

沈清秋的视线就没离开过明帆、宁婴婴两人,当明帆被黑衣人吓到时,沈清秋甚至下意识右手撑到躺椅上,打算站起来安慰对方。

他的感觉果然没错,明帆占据沈清秋太多心神。当时他看见被丢到万毒窟里、死无全尸的人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没有一丝的害怕震慑,只觉得不可置信和难以压抑的憎恨,手心当即发痒,满脑子都在思考如何再次将人弄死。

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化成脓水呢,还是被所有人都知晓的、饱尝世间刑罚、缓缓断气呢?如果说泄恨和震慑来说,明帆得死的慢一点,至少不能一剑割喉、便宜了他。

“呵。”沈清秋一把将茶盏打在地上,斜着瞥眼满肚子坏水的洛冰河,神情冷漠:“你是在提醒我‘阶下囚’的身份?”

明帆被黑衣人恐吓,又被【沈清秋】忽视,整个人抓着扫帚瑟瑟发抖。阳光打下的阴影里,明帆哪里像是清静峰的大师兄,反而比外门的小弟子都要可怜无助!

明帆在他手下时,意气风发、聪明能干,怎的在【沈清秋】手下,却是个不得上位者喜爱、没有半点气势的打杂?

还有宁婴婴,清静峰的大姐大。除了喜欢跟沈清秋吐槽山上无聊、想下山遛弯,什么时候不顺心过?婴婴主动关心黑衣人的伤势,【沈清秋】却满心满眼都是黑衣,除了问‘医疗箱在哪’,甚至连个眼神都舍不得奉送!

若不是明帆机警,带走宁婴婴,【沈清秋】是打算亲自出手,将两人推出去;还是打算就那么放任着,当着两人的面对黑衣人百般呵护、仔细体贴?

人心都是肉长的,【沈清秋】偏心黑衣人,所以洛冰河唧唧歪歪、拉着沈清秋吐槽,幽怨的嫌弃他不曾赠予洛冰河温情。

可沈清秋向来偏疼明帆、宁婴婴,洛冰河非要拉着他查看【沈清秋】如何因照顾洛冰河而冷落两人,沈清秋又该作何想法?

他辛辛苦苦带出来、养大的孩童,包容他们的小性子、跟在他们身后撑场子,与他们共同走过那么久的时光。一点点看着他们长大,成为现如今男俊女靓、傲气蓬勃的大师兄、大师姐。

可是。

却被【沈清秋】,忽视得彻底。

他精心养育的玫瑰,到了别人的手下,别说有没有绽放的风华,现在愣是被打击的与路边野草无异。即便是还有几分曾经样貌,放到月季堆里,都不一定有人能认出来。

“师尊。你现在只是看见‘我’扫了他一眼,就气成这样。那你可知,你的好徒弟被我丢下万毒窟,被蛇虫吞噬,最后落得个尸骨无存?”

洛冰河手中的茶盏被沈清秋毫不在乎的直接打掉,清脆的瓷器破裂声炸响,对两人而言,无异于冲天火药、毁天灭地。

洛冰河不愿意在玩这出‘师慈子孝’的游戏,也不想再体验明明拥有绝对优势,却还不能随心所欲的憋屈。

梦境里这个总归什么也不知道,即便是有些趣味,拆毁之后,他也可以出去寻找另一个。既然有第二个选择,为什么还要要委屈自己,而不是干脆满足一下他被压抑许久的本性?

他是魔,魔族骨子里就是带着破碎一切的暴虐。那个幸运儿愿意压抑,是他的【沈清秋】能回馈给他想要的温情。可洛冰河的沈清秋既然不愿意给,他一厢情愿的陪对方玩过家家,又有什么意趣?

还不如当即就将人撕毁,听他在自己耳边哀嚎怒骂,尝一下许久未曾品到的新鲜血液,好好的放纵一下,释放本性。

两人对视,一个愤怒不已,一个冷漠无情。一个被人死死拥在怀里、想方设法的想要摆脱对方的控制,一个双臂锁紧、时刻准备咬断猎物的脖颈。

沈清秋大脑里仿佛有一根绷紧的弦,不停震颤着,提醒他危机即将到来:他不该这么冲动,更不该将情绪过于外露。

明明他之前还能将故事与现实区分,能够忽视‘他们争夺沈清秋’这个离谱的设定。尤其是,去掉名字、样貌导致的冲击后,这个剧情很有趣、很狗血、很缠绵不休、很脱离事实,不是吗?

他好好的做一个看客,看戏不就好了?

沈清秋努力给自己洗脑:他正躺着美人怀里,面前是商家新编的戏码,旁边糕点茶水一应俱全,不仅门票,连打赏都不需要。

这样好的一个场景,他只要高高的坐在厢房之内,看着台上的喜怒哀乐、恩怨情仇,就够了。

沈清秋只需要始终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看你们这些人恩恩怨怨、复仇与报仇、辜负与忏悔,等着一盆盆的狗血‘哗哗哗’的豁下来。

而他,远远的坐在半点血滴也沾不到、半分腥臭也闻不着的地方,嗑着瓜子喝着茶,随意的丢下玉佩鲜花进行打赏,然后评一句‘创意不错’。

这世间的爱恨从不分明,只有倾注了更多情感的,才期待获得更多回馈。

洛冰河一厢情愿的拉沈清秋进入他曾感受过的割裂深渊,想看沈清秋对洛冰河说一句恨怨,想看沈清秋终于被剧情感动,开始反思错误;想听沈清秋或温柔或惭愧的说出那句‘也曾关心过’。

可,那些爱恨情仇与他何干?

他本就是‘第三个世界’里,被半路拐走的人。在这个梦境中,沈清秋的记忆更是停留在洛冰河尚未拜师、所有剧情暂未开始之前。

他根本没有参与这一切,自然而然的会超脱剧本、隔离情感。

而这些‘未来会发生的事情’,这些爱也好、恨也罢的东西,都是如此的荒唐荒谬、可叹可笑。

但。他是沈清秋。

谁让他是【沈清秋】。

即便不是同一个人;即便不是同一个世界;即便他们的性格看起来千差万别。

他可以洗脑自己不去理会任何东西,也可以冷眼看着其他人对自己的争夺,看他怎么死的惨淡。当时的那句‘岳清源’,那声苍凉而凄凉的笑,他即便是没去看,也知道一定是心智磨灭、了无生机。

不就是没有活路吗?

不就是死在牢狱吗?

不就是最后走的不体面吗?

不就是临到死,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吗?

这又有什么呢?

即便是刑罚加身、受万千折磨;道心尽毁、魂飞魄散;登高失足、坠落深渊;风霜剑雪,雨打浮萍;零落成泥、碾作尘土。

又能如何呢?

无非是,一死罢了。

能活,自然是想活。

可若是死,也无非是死。

他不怕死。只是正常情况下,他想活。

可……即便是他知道这一切,他知道自己应该独坐高台、莫掺凡俗,他依旧下场了。就像是明帆与弟子之间的打闹,他过去,就是以大欺小、以尊压卑,但他还是那么干了。

因为他是人,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感、知冷知热、五感皆存的人。

他可以主动的将其他人推开;也可以接受其他人对他的表面恭敬私底下谩骂;更可以理解那些人受了他人恩惠、转头砍他一刀。

人之常情而已。

谁让他从来做不到被其他人喜爱呢?

他不会与其他人亲近,所以没有人会替他说话。他不会主动的跟其他人创建关系,所以也不会被其他人背刺。

他的生活圈很小,但他只要保证这几个人在就够了。只要这几个人在他身边,即便是他失去一切,又有什么呢?

可是,

但是,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沈清秋】,在遇见黑衣人后,舍弃了明帆与宁婴婴?!

如果世界再没有锚点,沈清秋又该如何存活?亲手建立的‘锚链’如果被丢弃,沈清秋这艘轮船,又将如何靠岸?

“沈清秋。”洛冰河突然笑了一下,极其恶劣的眨了眨眼睛。两人面前的场景,瞬间变成洛冰河将明帆丢入万毒窟那一日。

“给你一个机会。”洛冰河改用双腿圈住沈清秋的腰肢,双手亲昵的捂在沈清秋脸颊两侧。眼神明亮而清澈,笑容灿烂到嘴角几乎扯到耳边。

脖颈微屈,黝黑的瞳孔里倒映着沈清秋的脸,薄情的双唇张开,吐出凉薄的话语:“想救他,就主动些。”

腰间稍微挺了一下,坚硬的触感顶着沈清秋后腰,沈清秋刚准备抬手,体内翻涌的天魔血将他逼出满身的冷汗。

遍体鳞伤的明帆被人强压着跪在地上,黑衣人慵懒的举着酒杯,示意手下松开明帆嘴里塞的破布。

明帆在‘得到空闲’的那一刻,张口将给他取走破布之人的手腕,咬出血洞。大量腥臭的血液流出,那人吃痛,下意识一巴掌挥出,将明帆打倒地上,接着一边小心翼翼的给自己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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