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举着棍子,站在原地,看上去是被吓到了。
我想起白天的时候大师兄嘴里的黑白无常。
我和段非誉站一块,的确很有要人命的风范。
“怎么回事?”我亲爱的大师兄双手抱臂,正看着戏。
要不要给你把瓜子?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来我家?”
兄台很疑惑,表情很呆滞。
我连忙上前道:“这位兄弟啊,不好意思,我们是来查事情的,这大半夜的,怕打扰到你,所以才没叫你,你别介意啊。”
段非誉退了几步,又不跟我站一起了。
“骗子!你们是来偷尸体的!”
兄台大喊,再次挥起手里的木棍,我躲到一边。
“兄弟,咱真不是,再说了,这尸体偷了能有什么用?”
兄台打不到我,又去打段非誉和柳原,可他二人哪里是好对付的,兄台挥了半天的木棍,倒是把他自己累得够呛。
“我怎么知道有什么用!你们这些没良心的,连死人都不放过,肯定是要下地狱的!”
这哥们不愧是受尸人,实在太敬业了。
“听你这话,你看见有人偷过尸体?”我大师兄杵在房梁上,我怀疑那根房梁下一秒就要从中间断开。
“我不知道!你给我下来!”
这哥们的精力比我想象的好,至少没有趴在地上。
“荆州城近三个月内,是不是死了很多人?”
这回发问的是段非誉,不过我猜,他肯定觉得这哥们不会回答他。
可是这哥们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你怎么知道?”
喂喂喂,是不是过分了!
“蓬莱派,段非誉。”
“蓬莱派,柳原。”
我只好跟着道:“蓬莱派,薛玉。”
“你是段非誉?你是柳原?”
看来我这两位师兄的威名已经传遍大江南北了,连荆州城内的义庄都没放过。
然后段非誉十分谦虚的说:“我是猜的。”
“你怎么猜到的?”
我这才发现,段非誉从头至尾就没动过,一直站在那具棺材旁边。
若是我没有记错,那具棺材里装的是个不过三十的男人。
“你认识他?”
段非誉摇头,“不认识,但他的孩子我见过。”
你说的不会是刚刚站在窗边的时候看见的吧?
“他叫徐林,本来是个杀猪的,前几年娶了个婆娘,婆娘给他生了个崽子,本来他家过得不错,但一个月前,他得了病,没治好,死了。”
生病?
“什么样的病?”我问。
那哥们白了我一眼,我就不懂了,我干啥了,怎么对我就这态度?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反正听说很严重,一开始是咳嗽,咳得吐血,吃了济世堂李大夫的药好了一段时间,结果有一天,他喝了酒,说是去上坟,一直没回家,第二天的时候才被人发现。”
“他被人发现的时候,还躺在一座坟上,看起来很诡异。”
这话要不是我亲耳听见,我都以为是什么世界奇闻异录了。
“除了他,这棺材里的其他人都是怎么死的?”
柳原终于从那根岌岌可危的房梁上跳下来了。
这哥们傲娇了一把,冷着一张脸:“淹死的、上吊的、毒死的、烧死的,总之,各有各的死法。”
为什么听起来像是约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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