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室内的气氛,在黎墨和陆骁那旁若无人的亲密互动后,变得有些微妙。空气中仿佛飘散着无形的柠檬颗粒,酸得赤霄和秦烈这两个单身汉龇牙咧嘴,连连起哄。
然而,在这片酸溜溜的氛围中,有一个人承受的酸度,远超他人总和。
玄昭。
他的目光几乎无法从沙发角落移开。
白夜依旧安稳地侧坐在凌渊腿上,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清浅。
凌渊则保持着那个略显僵硬的姿势,一只手臂虚环着白夜防止他滑落,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
这本该是一幅还算和谐的画面——如果忽略凌渊那双总是深邃冰冷的黑眸,此刻正一眨不眨地、极其专注地凝视着怀中人的睡颜的话。
那眼神……太过复杂,也太过温柔。
不再是平日里那种看待需要保护的“二少爷的眼神,也不是看待战友或同事的眼神。那是一种更深沉的、仿佛透过皮囊凝视着另一个灵魂的、带着无尽眷恋和压抑痛苦的……温柔。
凌渊自己或许都未曾完全意识到,他此刻的目光有多么的露骨和专注。他看着白夜那张与白辰几乎一模一样的精致侧脸,银色的睫毛,挺翘的鼻梁,淡色的唇瓣……每一个细节,都像是一把钥匙,精准地打开了他内心深处那扇紧锁的、充满了禁忌情感的门。
他在透过白夜,看着他永远无法企及、不敢亵渎的月光。
这份沉默而汹涌的注视,如同最锋利的针,一根根扎进玄昭的心脏。
玄昭并不知道凌渊内心深处那惊世骇俗的、对白辰的执念。在他,以及在所有血刃队员的认知里,凌渊对白夜的特别关注和容忍,仅仅是因为白夜是白辰最在乎的弟弟,是凌渊需要誓死守护的对象。
但即便如此,眼前这一幕——他心心念念、小心翼翼呵护着的人,如此依赖地待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而那个男人还用那种他从未得到过的、近乎贪婪的温柔目光凝视着——也足以让玄昭的理智被醋海彻底淹没。
凭什么?
凌渊哥凭什么用那种眼神看小白?
小白为什么偏偏喜欢待在凌渊哥那里?(他单纯觉得那里舒服)
那种眼神……让他感到极度不安和……恐慌。
“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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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碎裂声响起。
玄昭低头,发现自己手中那个给小白准备的、印着可爱兔子图案的玻璃杯,竟然被他无意识中骤然收紧的手指硬生生捏碎了,玻璃碎片刺入掌心,渗出了细小的血珠,混合着冰凉的果汁,一片狼藉。
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些碎片,眼神晦暗不明,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哇靠!玄昭!”坐在他旁边的赤霄被这动静吓了一跳,扭头就看到玄昭血流不止的手和满地的玻璃渣,以及他那副阴沉得快要滴水的表情,忍不住惊呼道,“你吃**了啊?跟个杯子过不去干嘛?快松手!流血了没看见啊!”
玄昭像是被他的声音惊醒,猛地回过神。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胸腔里翻腾的酸涩和戾气,松开了手,任由玻璃碎片掉落在桌上和地上。
他看也没看自己流血的手掌,猛地站起身,声音沙哑而沉闷:“我出去走走。”
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便低着头,大步流星地朝着监控室外走去,背影僵硬,带着一种近乎逃离的仓促。
“诶?玄昭?”秦烈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他咋了?突然这么大脾气?谁惹他了?”
温言无奈地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笔,从医疗箱里拿出消毒水和纱布(显然是为某个不省心的队员常备的),推了推眼镜,语气带着看透一切的了然:“还能因为什么?某个醋坛子,翻了而已。”
赤霄眼神暧昧地瞟了一眼沙发方向,又看了看玄昭离开的方向,压低声音坏笑道:“某些人啊,看见自家小白菜被别的‘猪’……呃,被别的冰山抱着,心里不平衡了呗!”
秦烈猛地一拍大腿:“哦——!对啊!玄昭喜欢小白!”他也下意识地看向沙发上的凌渊和白夜,顿时露出了同情和理解的表情,“怪不得……这搁谁谁不酸啊……”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除了闭着眼的白夜和似乎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凌渊)都齐刷刷地聚焦在了凌渊身上。
凌渊终于被这些过于集中的视线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他抬起眼,对上众人那混合着调侃、同情、谴责(?)和看热闹的复杂目光,冷峻的脸上难得地浮现出一丝极其细微的……无奈。
他当然知道玄昭为什么突然失控离开。
他也感受到了刚才玄昭那几乎要实质化的、带着敌意的目光。
凌渊低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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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怀里依旧睡得毫无防备的白夜,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弧度。
他能怎么办?
难道要把白夜推开吗?以白夜的性子,如果他真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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