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星说疼,年年好心给他揉。
男人明显沐浴过,紧实的胸肌散发着阵阵清水皂荚的香气。
他挂在脖颈上的同心锁微微晃动,烛光下,流动着波光粼粼的金色。
年年发觉掌下的肌肉一点没磨平,越来越硬实了。
她低声询问道:“大人,好点吗?”
年年摩挲着,他浑身一颤,手掌如铁般禁锢着她的手腕,指腹微微揉动:“……没救了,病入膏肓了。”
年年进退不得,眼波流转,小声埋怨:“大人明明好好的,又乱讲。”
辟星只说他没乱讲。
可没乱讲,就哄着年年要回记在账上的那个吻。
他点了点自己的唇,扬唇看着她,年年脸色赧红,不肯轻易遂了他的把戏。
辟星搂着她,将她拉到怀中,年年拧不过他,好生气闷:“大人偏要这样么?”
“哪样?”他转过她的下巴,“抱你,吻你,还是在乎你。哪样哪一样?”
她靠在辟星肩膀上,食指挑着他的同心锁,微微抿唇:“都不讨厌……我喜欢大人呀。”
辟星眸心一烫,眉宇幽寒融化,笑意渐浓,低声问:“喜欢我,还要拒绝我么?”
“那不一样。”
她喜欢大人,是她的事情。
大人不听她说话,自顾自地凭着自己开心,那可是大人的问题。
造成的局面,就变成他们两个的问题了。
年年把他的长发扭成三股辫,把心里话告诉他,心里还记着一些气话:“大人问题多着呢,之前还说我丑。既然我这么丑,就别管我了,快逃跑吧。”
“那怎么行。”辟星一手抱着她,将她搁在膝上,端的是风流倜傥,散漫却有度,“本大爷是貔貅,绝不会丢掉自己的宝贝。”
年年哼声:“大人……”
辟星垂下头,用鼻尖亲昵的蹭她的面庞。
年年咽了口口水,还是用掌心封住了他的唇,将吻留在账上。
他没法子,只好递给她一副海蓝宝珐琅耳坠。年年嫌太过奢华,他便随手再变幻出一副南海珍珠。
“我给年宝戴,好不好?”
烛光摇晃,他的面庞一明一暗,金眸带笑,看着她。
年年鬼使神差地点头。
辟星将她抱到铜镜前,弯下腰,为她亲手戴上打磨得圆润可爱的水滴形珍珠。
南海珍珠外,裹着一层漂亮的金丝,似乎是花朵形状。
年年许久未戴过耳坠,银针穿过耳垂时,有丝火辣辣的疼。
可珍珠垂在她发间,和莹润的肌肤两项映衬,格外可人。
她略略回眸,看向镜中。辟星阴沉的双眸中含着猎食般的危险,双臂缠紧她,定住她的下巴,微微侧首,吻了吻她耳下的珍珠。
“年宝,记得我第一次给你戴耳铛的时候么?”他哑声问。
年年眨眸,长睫微颤。
自然记得。
那一次,她做了她自己都不敢回想的事。
辟星的指腹磨着她的肌肤,唤回她的记忆:“抬眼,看我。”
年年微微抬眸。
镜中的他,墨发垂落,金眸闪动,面庞俊美无俦,轻易叫她忘了呼吸。
辟星的眸光落在镜中的她身上。
“年宝,我告诉过你,同心锁不可摘下,可你摘下了它。”他贴在她的耳畔,“我的脾气不好。年宝,如果有一日,你当真背叛了我,碰了谁,我便将他斩入地狱,你们永生永世都不能如愿。”
年年完全没听进去。
方才那番话,仿佛一缕轻烟,从她的左耳跑到了右耳。
不好……大人讲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见。
“年年。”辟星唤她。
“唔?”她回头,无辜地盯着他的脸看。
辟星黑着脸:“在想什么?”
啊……
完全被抓包了?
她咬唇,眼波流转,小声道:“还不是都怪大人……提起那天的事。”
那日翻云覆雨,销魂滋味她现在都还记得。
她是一只正常的兽嘛。
辟星笑容不善道:“方才在想什么?想飞凌——?”
年年摇头,耳坠晃出漂亮的弧度,衬得她更加楚楚可人。
她悄声说:“在看大人呀。大人真好看,好喜欢。”
忽如其来的话像是安定剂。
辟星直勾勾地看着她。
她莞尔一笑,纯真诱人:“大人是我的,真好呀。”
辟星心里那团怒火变作另一团火,直直往下冒。
小东西……
他真是要被她逼疯了。
年年打了个哈欠,说道:“大人还是别做饭了。我真的不敢吃。”
辟星:“……”
“没关系,”年年安抚他,摸他的发,“大人有大人擅长的事,大人可以帮帮村民们,好不好呀?”
辟星咬牙。
好。
怎么不好?
年宝说的好。
至于那个吻,年年许诺他,一定会给他。
“只是一个吻吗?不够,年宝。”贪婪的貔貅发话。
年年说:“好吧,那就先不说‘一定会给了’。”
到底也是开始做茶叶生意的老板了,年年也学会谈条件了。
-
雀杭山地势险峻,人烟稀少,种出了罕见的新茶,人类格外喜爱。
初时,茶叶只能由妖怪们运出几筐,辟星闲来无事,瞧他们慢,教他们腾云驾雾的术法。
他的烟雾萦绕在雀杭山腰,若有妖来,只要念声术法,便能够汇聚成坚固的空中桥梁。
自此,雀杭山能带出去的茶叶越来越多,茶叶生意越来越好,妖民们分到手里的钱也越来越多。
——“打金匠还是有一套嘛。”
村民们讨论道:“没想到,他看上去只会吞云吐雾,却另有神通。”
——“有一次,我瞧着土地公在他跟前行礼……”
——“难不成,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妖怪?”
年年知晓,瑞兽报福。貔貅纳财,见者好运。凡间人类喜爱貔貅,不无道理。
辟星摇摇头:“年宝,要成事,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是呀是呀,大家都开心,”年年问道:“为了庆祝,村民们置办了晚会,大人今夜来吃饭吗?”
辟星咬着烟杆:“不来。”
“为什么?”年年追问,“大人要去哪里?”
“我讨厌应酬。”
“这不是应酬,只是大家在一起吃饭,而且,不放烟花爆竹。”
辟星笑道:“你以为我是你,害怕烟花爆竹?”他用烟杆敲了敲她的肩膀,“我和他们吃饭,看飞凌和你眉来眼去,在你身旁说话?又想逼死我?”
年年撅唇:“我才没有和飞凌眉来眼去,都是大人自己加工的!”
“好啊,那我等你回来找我。”辟星道,“把他们的事处理完,回家找我,把你剩下的时间,都花在我身上。”
年年答应了他。
晚饭很好吃,大家其乐融融。
不过,仅仅是因为一点好奇,年年品尝了妖怪们从人类那里买回来的美酒,便头晕脚软,站不稳地。
不好不好,天朝她扑过来了——呼——嘿嘿——没有摔倒。
“娘子,你不能喝了。”飞凌劝她。
她拿着酒,忽然想起辟星,想着他还在等她,可以把酒带回去给他尝一尝。
后来,年年被小雪兔一路搀着送了回去。
年年脑中昏涨,看见月亮兴致高昂,实在站不稳的时候,看见一个晃成五个头的俊俏郎君迎过来,软软倒在他身上。
小雪兔似乎在和俊俏郎君说话。
她什么都听不真切,脑子里嗡嗡作响,很努力地从俊俏郎君爬出来,可是怎么爬都爬不走,硬生生爬到了床榻上。
……噫,她的外裳呢……
年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中衣,眼里聚起泪光。
她的衣裳呢……
她脱衣裳啦?
她和别的郎君……
那个长了五个头的郎君好脾气地告诉她,衣裳被她吐脏了,已经脱掉洗了。
她被哄着扒了衣裳,伤心地钻到浴桶里一直哭。
郎君伺候她漱了口,她捂着胸,眼睛都哭肿了,反身给了五个头的郎君一巴掌。
郎君生气了,把她从水里带出来,抓住她的腰往怀里按。
温水哗啦啦落了一地。
她迷迷糊糊,啊呀一声,搂紧了他的脖颈,挂在他身上,才不至于掉下去。
臀上的手稳稳当当扶着。
年年感觉到……
硬邦邦的。
她糊里糊涂,伸着手求救。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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