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大姐姐,这件事不能就这样了了,我们把这个贱婢拉到祖母跟前,让她把事情经过都说清楚。”林雅姝站在一旁,看着正在说话的林莫寒和胡姨娘,愤愤地说道。
“雅姝,你先冷静一下。这件事,我们自己心里清楚就行。”林莫寒轻轻地拍了一下林雅姝的肩膀,柔声道,“即便那个丫鬟在祖母面前都照实说了,黄姨娘肯定也不会承认得,还极有可能反咬我们一口,说我们污蔑她,毕竟我们没有他们之间交往的证据。”
“大小姐说的对,”胡姨娘道,“我一会儿就去荣安堂,跟老太太说,这丫头手脚不干净,把她赶出府去。”那丫鬟听完胡姨娘的话,磕头求饶,胡姨娘则是让婆子把她绑了,送到了柴房里去。
林莫寒给林雅姝诊了脉,然后开了一个解毒的方子,嘱咐胡姨娘,照着方子去抓药,连吃七日汤药后,林雅姝脸上的癣会逐渐消下去。林雅姝原本焦躁不安的心,才逐渐安定下来。
次日一早,林莫寒去厨房,给厨房的管事李山家的一两银子,让她单独采买一只乌鸡回来。等采买的回来了,李山家的便打发人来通知林莫寒。
于是林莫寒就去了厨房,亲自煲起了天麻玉竹乌鸡汤。等汤煲好之时,也到了用午膳的时候。林莫寒将汤盛入瓦罐内,亲自拎着瓦罐去了荣安堂。
白氏见到孙女给自己送来了亲手煲的鸡汤,乐得合不拢嘴,忙令身边的郑妈妈接过瓦罐。
“祖母,这是我自己煲的天麻玉竹乌鸡汤,这个汤有滋阴补肾、祛风止痛的功效,比较适合您的体质。”林莫寒给白氏行过礼之后,望着白氏灿烂的笑脸,柔声道。
“好好好,你有心了,还是我的大孙女最体贴我。”白氏笑着道,“中午就陪着我这老婆子一起用午膳吧。”
林莫寒应下了,中午陪着白氏一起用了午膳,白氏很是开怀,不停地夸赞林莫寒懂事,会体贴人。
用过午膳后,林莫寒又陪着白氏喝起了茶。此时,胡姨娘笑盈盈地来了。胡姨娘是来和白氏汇报府里最近人情往来的相关事宜,她看着林莫寒也在,便对白氏道:“老夫人,目下大小姐已经回府了,大小姐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学着管理府中事务了,不如把府里的几处铺子和田庄交给大小姐打理。”
白氏一听,立马收敛了笑容,眯了眯眼睛,然后缓缓地道:“玉姐儿是该学着掌管中馈了,不然以后嫁了人,什么都不会。不过,先让她跟着你学习打理府里的事务,以后再学着打理铺子和田庄。”
对于白氏的这个反应,林莫寒并不意外。胡姨娘也早有心理准备,于是她继续笑着道:“大小姐这样聪慧,府里的这点事务,她一学便会,关键是铺子和田庄上的事务繁杂,该让大小姐好好学习一下。不然以后出嫁了,也管理不好自己的嫁妆。”
提到“嫁妆”二字,白氏心里不由得一紧,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她知道目下昭德侯府多半的进项是来自杨氏的嫁妆,如果将来林莫寒出嫁,把这份产业也带走的话,到时昭德侯府恐怕就入不敷出了。
“祖母,我也想学着打理一下铺子和田庄。我一下也接管不了那么多,就先拿我母亲的嫁妆练练手吧。”林莫寒望着白氏道。
白氏沉默了半响,没有吭声,胡姨娘也不好再说什么。林莫寒想了想,望着表情肃然的白氏道:“祖母,我保证在我出嫁前,我母亲的嫁妆产业的收益依然上缴到公中。”
“不是我舍不得将你母亲的嫁妆交给你管,实在是因为,你母亲的那几处铺子,这几年收益不太好,一年不如一年,你之前也没有经营过铺子,我怕你接管过去以后,铺子收益更差了。”白氏用手帕擦了一下手心的汗,说道。
“正因为收益不好,才应该换个人打理。我记得我母亲的几个铺面都是在京城最好的地段,我母亲刚嫁过来的时候,那几个铺子收益可是很好的。”林莫寒对白氏道。
“嗯,玉姐儿啊,这不是小事,我得同你父亲商量一下再说。”白氏道,然后白氏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我这会儿乏了,你们都回去吧。”随后林莫寒同胡姨娘一起走出了荣安堂。
胡姨娘跟在林莫寒的身后,低声道:“大小姐莫要丧气,老爷那边,有我呢,我一定会好好劝说老爷的。”林莫寒莞尔一笑,然后道:“有劳胡姨娘了。”
落梅轩内,丫鬟樱桃的手里捧着几盒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对着坐在罗汉床上的黄氏道:“姨娘,这是盛德坊新出的胭脂水粉,据说特别好用。要不您试试?”
黄氏瞥了一眼樱桃手里的东西,然后懒洋洋地道:“老爷都一个多月没来落梅轩了,我画得再漂亮,又有何用?”
“姨娘此言差矣,老爷只是最近公务繁忙,过阵子会来落梅轩的。再说姨娘画得漂亮点,您自己也开心啊。”樱桃笑着道,“盛德坊的掌柜说,这次新出的胭脂颜色特别好看,而且是只卖给京城的贵妇人的。”
黄氏听闻此言,也不由得动了心。她站起身来,从樱桃的手里拿了一盒胭脂,然后走到梳妆台上,对着铜镜画起了朱唇。这胭脂膏子的颜色果然鲜艳,涂在唇上,整个人看起来娇艳欲滴。
就在黄氏对着铜镜,欣赏着自己的美貌之时,丫鬟樱落突然从外面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姨娘,不好了,听荣安堂那边的人说,大小姐要接管夫人留下的嫁妆了。”樱落一进门,便焦急地对黄氏说道。
黄氏一听,怔愣了半响,手里的胭脂膏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老夫人同意了吗?”过了片刻后,黄氏问道。
“姨娘您先别着急,老夫人还没答应她呢。”樱落道。
“哼,她还想接管杨氏的嫁妆。那些铺子和田庄,是我这么多年在辛辛苦苦经营着,凭啥她说要就给她。”黄氏愤愤不平地道。
“姨娘,有句话可能我不该说,按照我朝律法,女儿出嫁的时候,是有权利带走母亲嫁妆的。如果大小姐非得要,咱们也没办法是不?”樱落壮着胆子说道。
“如果老夫人不同意,她也没办法。老夫人是最爱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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