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林莫寒依旧每日出门,奔波在四个铺子和两处田庄之间。忙了将近小半个月,这几处的经营才算步入了正规,林莫寒也终于可以停下来喘口气了。
这日,她没有出府,到了晚上,却意外收到了一封来自淮州的信件。月明替她取信的时候,她便猜测这应该是于常顺的信。于是拿到信后,她就支开了众人,只留下立春在她身旁,然后迫不及待地拆开了信。
在信中,于常顺告诉她,他已经于五日前抵达了淮州,并且找到了那个孙婆子。最初,孙婆子一听他是从京城来的,便对他各种提防,他无论聊什么话题,孙婆子都不回答。
等于常顺再次上门找她,企图说服她来京城之时,孙婆子家直接闭门谢客了,甚至还放出了一只恶犬咬他。迫不得已,他只得花了一百两银子,雇了几个乞丐,绑架了孙婆子的孙子。
因为他听说孙婆子家三代单传,孙婆子把这个孙子视作掌上明珠,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手心怕摔了。自从知道孙子被于常顺绑架了之后,孙婆子便一口应下,跟于常顺一起去京城。
“我没看错人,这小子挺机灵的,知道抓住对方的软肋。”林莫寒看完信后,笑着对立春道。
立春的脸微微一红,然后羞涩地道:“那于大哥怎么时候能回来啊?”
“我估计至少也得半个月,他应该是走水路回来。等他把孙婆子带回来,让他们先住在帽儿胡同。”林莫寒道。虽然她已经搬到了侯府,但帽儿胡同那边的院子尚未退租。
说话间,林莫寒便把信放在烛火上,烧掉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把他姐姐从青楼里赎回来啊?另外,我也得写信嘱咐他一下,莫要伤了孙婆子的孙子,得好吃好喝地招待人家,毕竟那孩子是无辜的。”
林莫寒跟立春念叨了几句,说完她便走到了书房里,开始给于常顺回信。
写完信后,林莫寒伸了一个懒腰。孙婆子马上要来了,毒杀母亲的凶手马上也要浮出水面了。那么到底谁是凶手呢?丫鬟婆子是没有害人动机的。“莫非是父亲?亦或是祖母?”林莫寒暗想道。
如果是他们其中的一位,那也太过于残忍了,她不敢继续想下去。
母亲的事情快要水落石出了,外祖父的冤案还没有丝毫的线索。涉及到朝政方面,她感到很无力。想到二叔南安侯也是一名显赫的武将,或许他知晓些许内幕,于是她决定去拜访一下南安侯。
次日上午,和白氏打过招呼以后,她便带着立春和云开去了南安侯府。用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马车便到了南安侯府。南安侯府建的也很气派,处处雕梁画栋,并不输昭德侯府。
进府后,二叔林怀仁和二婶方氏正在对弈。见到林莫寒的到来,二人都很高兴,并令丫鬟去请林华姝。
方氏让林莫寒坐在她的身旁,拉着她的手,笑着道:“我们都听说了,你做的对,你母亲的嫁妆,早就该交给你了。”
说着,她又狠狠地瞪了林怀仁一眼,继续道:“我之前就看不下去,凭什么正妻的嫁妆让一个妾来打理?结果真出事了吧?那亏空的银子要回来了没?”
林怀仁的房子也有两位妾室,方氏说这番话,自然也有敲打林怀仁的意思。林莫寒笑着道:“二婶请放心,银子都跟黄家人要回来了。”
方氏哼了一声,然后道:“这还差不多。”
“玉姝姐姐来了吗?”
二人正在聊天之际,林华姝欢快地跑了进来。“你跑什么啊?这么大的闺女,一点也不稳重,走没走相,坐没坐相的。”方氏看着女儿,嗔怪道。
“无妨,都是自家人。”林莫寒望着匆忙赶来的林华姝,笑着道。
然后她令云开拿出她给带来的礼物。她从云开手里接过两个精致的小木盒,分别递给方氏和林华姝,然后笑着道:“这是我自己做的胭脂和水粉,你们试一下,看是否用得惯。”
“姐姐你可真厉害,还会自己做这些东西,你做的,肯定好用。”林华姝接过盒子,惊喜地说道。
“我也沾侄女的福了。”方氏笑着道。
随后林莫寒又从云开手里拿过了几贴膏药,然后对林怀仁笑道:“二叔肩部的旧伤一直没有痊愈吧?我做了几贴膏药,您先试一下,如果有效果,我再做一些。”
“玉姝,你是怎么知道的?”林怀仁好奇地问道。
“上次中秋节见面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您的肩部气血流通不畅,我估计应该那个位置,应该是有旧伤。”林莫寒轻声道。
“那你可真是神医了,不用把脉,就能看出身体上的问题来。”林怀仁惊叹道。于是房内的人,都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林莫寒,眼睛里都带着探究之意。
“你懂什么啊?”方氏白了一眼林怀仁,然后转头看向林莫寒,柔声道:“我之前听人讲过,说你的眼睛能透视,不用把脉就能看病。”
林莫寒点了点头,然后道:“不过这也需要在能量足够的情况下,假如自身能量不够的话,也是看不了的。”
“那玉姝,婶娘求你件事,我父亲的身体一直不太好,能不能请你去给他看看?”方氏笑着道。
“没问题,都是自己家人。”林莫寒毫不犹豫地回应道。
又闲聊了几句,林莫寒道:“二叔,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你聊。”方氏一听,便立即让身边服侍的丫鬟婆子都退下。
林莫寒看着周边没人了,然后压低嗓音道:“二叔,您可知晓,当年我外祖父因何获罪的?”
林怀仁听完,脸色也凝重起来。他低声道:“你没有听说过吗?上面给你外祖父定的罪名是叛国通敌。”
“那您信吗?”林莫寒肃然道。
“这,我自然是不信的,但是我也不晓得这件事情的内幕。”林怀仁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道:“当年我驻守南疆,对于西北发生的事情,真是一点都不了解。但我觉得,以你外祖父的人品,他不会做叛国通敌的事。”
“那您认识北昌侯吗?他之前是我外祖父的副将。”林莫寒又道。
“哼,是沈元昌吗?我自然是认识的,但我不喜欢那人,品质不好,没有真本事,只会阿谀逢迎。”林怀仁不屑地道。
“当年我外祖父出事,不仅没有牵连到他,而且人家还加官进爵了。”林莫寒道。
林怀仁听闻此言,脸色沉了下来,他的手指在茶几上敲了几下,然后道:“说不定,这其中有什么关联,那沈元昌就是一个小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顿了顿,他抬起头,望着端坐在对面的林莫寒道:“你是想查明此事,为你外祖父洗刷冤屈吗?”
林莫寒颔首,“但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搞不好,还会殃及到你,甚至整个昭德侯府。”林怀仁郑重地道。
“我会万分小心的,绝对不会殃及昭德侯府。”林莫寒道。
看到林莫寒坚定的神情,林怀仁也不好再劝阻,而是道:“我也会暗中找人调查一下,不过我能力有限,不一定能帮到你。”
“多谢二叔了。”林莫寒起身,对着林怀仁鞠躬道。
林莫寒在南安侯府用过了午膳,方回了昭德侯府。
晚上熄灯后,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二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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