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11月7日,月参寺都会迎来一位前来祭拜友人的青年。
他围着厚实的围巾,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守墓人记得,那双眼睛在最初几年总是明亮如星,后来却渐渐染上了风霜。青年每次都会在墓碑前停留很久,有时低声说话,有时只是沉默地站着。守墓人见过太多祭拜者,亲朋好友,无非都是这些身份。但这个青年很不一样——他来得太准时,站得太久,眼里的悲伤太深。
后来,那个青年再也没有出现过。寺后的墓园里,一座新墓碑静静伫立在老位置旁边,碑前放着一颗银色的子弹。】
男男女女仰起头,温柔又悲伤地看着这些文字,他们知道这座新墓碑属于谁。华园光的肩膀一沉,她的好友已经泪流满面。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脸颊也湿了,原来在不知不觉间,眼泪早已决堤。
——居然是双死的结局吗?
“啊啊啊!我要给作者寄刀片!怎么可以这样!”一个同学忍无可忍地拍桌而起,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眼眶都气得发红。
“作者什么意思!他是对松田同学和降谷同学有什么意见吗!”女生柔弱的声音中带着强烈的怒意,她手中的书页被她攥得皱皱巴巴。
虽然没有呆在一处,但是他们的抗议声几乎要掀翻屋顶。有人气得直发抖,有人把书本重重摔在桌上,还有人愤怒地踢翻了椅子。
萩原研二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纂成了拳头。他向来温和的眼睛此刻暗沉如墨,胸口剧烈起伏着。无论是谁,看到自己的好朋友被以这种方式写死,都会愤怒到失去理智的吧?
——这简直就是一个恶毒的诅咒!
松田阵平压下心底的惊讶,他注意到幼驯染指节已经泛白。他用力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膀,他难得露出严肃的表情:“喂,萩,别被这种虚构的故事影响。我向你保证,我们谁都不会变成墓碑上的名字!”
降谷零注意到幼驯染异常冷静的脸色,向来温和的猫眼青年此刻嘴角绷成一条直线,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降谷零走到诸伏景光身边,他轻轻碰了碰诸伏景光的手肘:“Hiro,这是假的。”
降谷零一边安抚着幼驯染,一边在脑海中拼凑着零碎的信息,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这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但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降谷零感觉答案就在眼前,却始终隔着一层薄纱,怎么都抓不住。
【故事到此为止。】
【我的朋友们,下一个故事见。】
光屏上的文字如烟消散,最后那句【下一个故事见】仿佛带着某种诡异的魔力,所有人的意识被猛地抽离,仿佛坠入深不见底的漩涡。
寂静的夜晚,微风轻轻吹前窗前的纱,所有鬼冢班的同学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松田阵平猛地从床上坐起,额角渗出冷汗。
“萩?”他低声唤道,声音有些哑,无人回应。
松田阵平忽然意识到,这是真实的世界,这个世界,警校是单人间,不像书中是双人间。
隔壁房间的萩原研二也睁开了眼睛,呼吸微促,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被单。他的房门被敲响,萩原研二翻身下床,他打开门,门外是松田阵平。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惊疑。
“……你也梦到了?”松田问。
他们隔壁的宿舍门被猛地打开,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几乎同时走出宿舍。
“你们也……”降谷零的声音有些紧绷。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松田身上,又缓缓落在降谷零身上。
“不是梦。”他低声说。
从宿舍中走出来的伊达航沉声道:“我们一起讨论下。”
窗外,警校的钟楼敲响了凌晨三点的钟声。
“看来这一切不是做梦。”降谷零捏了捏眉心,他的神色凝重,“我们确实被拉入了一个神秘空间,被迫读完了那本奇怪的书。”
诸伏景光蓝色的眼眸翻涌着暗流:“这个故事有问题!结局部分就像被人刻意剪接过。”
“没错,那个结局根本说不通。”降谷零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双手撑在桌面上,金发在灯光下如同燃烧的火焰:“从我警校毕业到松田牺牲,中间至少少了将近四年的重要线索。”
诸伏景光拿出一个笔记本,开始梳理时间线,一边补充:“你们还记得结局之前那振电流声吗?”
“像有人在刻意隐瞒什么。”降谷零接话道,他的紫灰色眼睛锐利如刀,“那四年里一定还发生了什么事!那个空间不想让我们知道!”
萩原研二托着腮,他的指尖轻轻敲打桌子:“说不定,这里面藏着我们被选中阅读这个故事的真实原因。”
伊达航沉思片刻,脸色逐渐凝重:“除此之外,你们发现了吗?”
“这个故事出现了bug。”
伊达航的话引起了其他四人的注意,众人的目光集中过来。
“班长,什么bug?”松田阵平皱眉,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故事的走向变了。”伊达航的声音低沉而笃定。
“我们重新梳理一下故事的发展。这个故事大致的走向就是降谷和松田在警校谈恋爱,我们经历的故事情节也证明这一点。虽然中间很多地方对不上,但是一些地方是可以和我们真实发生的事情对上的。”
萩原研二若有所思:“有些部分确实对得上——比如小阵平和小降谷在警校第一天就打了一架,地点、时间都吻合。”
“对得上不代表就是真的。”降谷零冷静道,“故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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