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眷舒语气怅然,问:“阿挽,你怎舍得我离去?回来吧。”
尽管雨幕间昏天暗地,发间金簪却随着他的摆动,闪耀着独有的光芒。
只是,这光芒刺痛着她的眼,扎进了她的心。
怪不得她没找到。
赵挽华勾着唇,看向云眷舒的眸子里聚着冰,“云眷舒,何必再惺惺作态?”
“阿挽,让你逃了出去,我云遥可还有安宁?回来吧。我保证,绝不会杀你。”
“呵,云眷舒,你是什么时候记起的?”赵挽华抽鞭而立,衣衫凌乱,却掩不住风华灼灼。
“直到此时此刻,我也并未想起,”云卷舒叹了一声,“我也很苦恼。”
“谁让你最初未能一举抹去我的记忆,还让曾经的我有时间留下手札呢。”
这几句话犹如一把把利刃,直插赵挽华的心尖,而后狠狠拔出,势要她千疮百孔,痛苦至死。
她癫狂大笑,直至笑出泪水,笑弯了腰,“未能一举夺去?!哈哈哈,竟怪我心慈手软,没让那该死的忘忧蛊取你半条性命!可笑,真是可笑至极!”
未几,笑声骤然停歇。
“小姐!”阿仪想上前。
赵挽华抬起胳膊,制止了她。
如决堤洪水般的泪水汹涌而出,赵挽华低下头,用手遮住脸,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音问:
“事到至今,我且问你,因我囚你骗你,你是想为此报仇,对吗?”
“不。阿挽,我说过,你骗我一次,我会原谅你。但是……”
云眷舒稍作停顿,语气突然变得如寒渊般冰冷无情:“誓言如飞烟,如香屑,不过是当时情景脱口而出,皆是因为没有触碰逆鳞。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动慕容汝蓝。昭乐,她是我的逆鳞。”
赵挽华凄然冷笑,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荒诞的笑话。
“昭乐”二字,是如此的讽刺!
“哈哈哈!”
她的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哀怒。
“慕容汝蓝竟是你的逆鳞!”
赵挽华的唇在颤抖,连珠带炮的质问怒吼着:“那我是什么?赵挽华又是什么?”
“难道我只是你用来证明对她情深似海的牺牲品吗?你说话!”
火毒,她曾替云眷舒换血……海棠花刺伤了手,她也吮入了他体内的血…………
她的眼泪混着雨水大颗大颗地往下坠。
云眷舒坦言:“没错……一开始,我不愿出思梧殿,是因为我在殿底下建了一个暗室,每晚都必须在那里服用大量的毒药,以此提升忘忧蛊虫的能力。”
全身的血肉如被置于炽火与寒冰之间,时而如灼烧,时而又冻骨,她全身忍不住的颤抖。
在这冷热交替之间,她的身体仿佛随时都会崩塌,大股大股的鲜血从伤口涌出,混着雨水流进泥泞间稀溶不见。
脑中的撕裂感犹如潮水般袭来,她痛苦地用拳头不停地敲击着太阳穴。
突然,赵挽华运功隔空拍出一掌,打在城墙一侧,整座城楼都微微颤动。
她怒吼道:“云眷舒,你给我滚下来!”
春宇就站在云眷舒旁边,将一切尽收眼底,脸上带着沉重和担忧:“王爷,非要如此?”
云眷舒未语,眸带幽深,看似毫无动摇。
然而一片沉默下正积蓄着强烈风暴,他的拳心甚至红丝隐现。
“小姐,小姐!”阿仪急忙上前,在她身后肩胛处轻点了两下,想要让她平静下来,“您不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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