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霁吸了一路的灵力,两天两夜不眠不休,手一直紧紧拽着君雪衣的手腕,给对方带着走。
君雪衣灵力回一点他就吸走一点。
他体内的灵力从一碗水变成了两碗水。
君雪衣的灵力相较于纯净的灵力来说效果绝佳,还有着纯净灵力没有的寒性心法,短短两天两夜,堪比他那可以堆积成几座山的灵石。
太好用了。
君雪衣一路上一句话没说,专心感应云雪花。
小少主这种吸法,想要养得起人他需要的东西还多着呢。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初霁从修炼中醒来,顿时不想动了。
这身衣服他已经穿了不知道多少天了,虽然修者不是凡体,没有体臭,但初霁心理上觉得自己臭了。
偏偏他和君雪衣不能离开太多距离,洗澡都不好洗,换衣服也不好换。
初霁要忍不下去了,“君雪衣,两天两夜不吃不喝不洗澡,你是人吗?”
君雪衣歪头看了初霁一眼,瞬间明白小少主现在重点在后面的不洗澡。
“你不脏。”
初霁大为震撼,这还不脏,这人怎么能脏成这样,两天没洗了。
“我都臭了,你也臭了。”他努力心平气和给君雪衣讲道理,“去洗澡。”
君雪衣头也没回,反手拽着人走,“再等等,找到云雪花就洗。”
两天时间,对方拉着他的手吸取灵力的同时难得安静沉浸在修炼里,他们路过了溪水,但他没选择叫醒人,现在时间不够。
初霁磨牙,“放手。”
君雪衣不放,一边感应一边演算,云雪花没开花前极会隐藏,只有一抹透着蓝的雪色能证明那是云雪花,可山谷内植物成千上万,非常难找。
他随意道:“要杀我等找到云雪花再杀,要咬我等我洗干净再咬。”
初霁忍无可忍,“我带你去。”
狗玩意,就欺负他现在反抗不了又无法离开。
他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会到连洗澡都要求人的地步。
真是越想越气。
一天天只知道云雪花,那朵花他抢定了。
君雪衣停了下来,“好。”
初霁没想到对方没有任何怀疑,他就这么点灵力,从储物戒拿出寻宝法器,往里面注入灵力,注完了发现不够,他瞪了君雪衣一眼,抬手吸了对方的灵力后再次往法器里注入灵力。
君雪衣意外看着对方手里的东西,清风派藏书阁有关于天下至宝的书,其中排在第一的就是此刻对方手里的百里寻宝塔。
此塔会自己寻找到方圆百里最珍贵的宝物,活的死的都找。
传言这塔万年前就被毁了。
在小少主手里出现,他意外也不是很意外。
初霁来来回回吸了十几次才将法器注满灵力,他嫌弃拉着君雪衣,在心里念着咒语。
塔尖发光,转了两圈后带着初霁和君雪衣消失在原地。
初霁和君雪衣下一秒就到了一片小草原上,草到两人膝盖,芦花飞了满天,而他们面前有一株和这些草没什么区别的草,上面沾着芦花似的一条白,细看才能看见白色里流淌着淡淡的蓝。
初霁望着面前这个东西,这草还能长出花?
这和野草有什么区别?
他问:“若是有人不注意将它踩死了会怎样?”
君雪衣:“就死了。”
这也是云雪花会珍贵到这个地步的原因。
万年来云雪花只面世过一次。
初霁望着这娇贵无比的花,还真是令人想一脚踩上去将其踩死,或者一把火烧了,这样君雪衣就不用摘花了。
不过现在烧了算什么,他等花开前一刻再烧更有趣。
【完了,我总觉得反派要搞事。】
【不搞事还叫反派吗?】
【不是,他们俩就一直这么牵着吗?】
【牵一路了。】
【而且这也太容易了,按照剧情,君雪衣应该在前面被人追杀,随后遭遇天蟒,奄奄一息时勉强跟着感应跑到了这里吗?纪凌纪印为了帮他守下云雪花身受重伤,中了蛇毒,君雪衣情急之下吃了云雪花换来最后一击的能力,怎么现在他们就这么轻易找到了?】
【我只能说反派挂太多了。】
【他们还在牵手。】
初霁不知道什么叫挂,但他这不是牵手,谁乐意牵君雪衣啊,他只是为了恢复灵力!!!
他动了动手腕,让君雪衣放开他。
他瞧见不远处的河流了。
君雪衣看了眼初霁,抬手给云雪花布下结界。
初霁一顿,问:“防我?”
君雪衣看着有自知之明的小少主,他道:“主要是防你。”
次要是防别人。
但没有人会比这个小少主更麻烦。
储物戒一堆东西,防不胜防。
刚刚看云雪花的眼神像是想上去踩一脚。
多动的小少主,还是防着比较好。
万一看云雪花和看他一样不顺眼,那很糟了。
初霁仰着头哼笑了一声,防吧,他刚刚在那些文字里看见了很多有趣的东西,这片草原里有毒的东西太多了。
他会一直记得这狗玩意给他吃春药的。
想到春药他都恨不得给对方两剑。
初霁拽着君雪衣往河边走。
君雪衣走了几步,算着距离够了,停了下来,“自己去洗。”
初霁转头,诧异问:“你不去?”
君雪衣沉默了两秒,对方的语气仿佛他真有多脏似的,他转身,“你洗完我再去。”
初霁下意识道:“都是男的你躲什么?”
君雪衣凉凉掀起眼皮,眼眸带着惊人的寒意,“都是男的躲什么?你很习惯和男的洗澡?还是说你洗澡要人伺候着才能洗?”
初霁一点不怕君雪衣,“是啊。”
这狗变什么脸,他看向对方的面具,明白了,还是见不得人,他微微笑起来道:“你长得丑也不是你父母的错,纯粹是你自己相由心生。”
说完他毫不犹豫放开手去洗澡。
然而还没跨出去呢就被人拽了回去。
初霁恼了,“君雪衣,你有病啊。”
君雪衣紧紧扣着对方手腕,一言不发连拉带拽将人带到了河边,然后冷声道:“脱。”
“我伺候你洗。”
初霁深吸气,“滚。”
君雪衣讥讽道:“怎么不脱,小少主不是和很能习惯被人伺候吗。”
初霁定定望着人,脱就脱。
从小到大伺候他的人几百个,也不多一个快死的君雪衣。
君雪衣眉梢狠狠跳了跳。
初霁已经将外面三层脱了,现在脱里面三层。
像剥菜一样,一层层剥开露出里面的菜心。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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