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皇姐竟是我的白月光 沈缭缭

8. 第 8 章

小说:

皇姐竟是我的白月光

作者:

沈缭缭

分类:

穿越架空

沈简几乎不怎么宿在皇帝赐给他的府邸里,够了年纪要搬出宫中,只是个为了堵住母妃的借口。

他在城里还有别处的院子,夜里多数是歇那边,只有少数时候会回皇子府来看看。

听盛齐来报,说护卫那边发现皇子府来了贵客。

那府邸四周的暗处都有人守着,沈简一时不知是怎样的贵客,能直接进到府里去。

待骑马赶回府里,瞧见阶下拴着一辆有些眼熟的马车,沈简才意识到,应该是阿谧来了。

他早早地便让盛齐交代给所有人,若是阿谧上门,任何人不许拦着。只是没成想那看门的小墩子委实靠不住,凭几块芽糖就被阿谧哄的开开心心,府里上上下下都带她去转过了。

得知阿谧去过画室,沈简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讶然,“连画室你也去了?”

“那倒没有,小墩子只是带着我和纤素四处走走,看看你的新府邸,你那些书房、画室我怎好进去。”

两人坐在花厅里,沈简亲自替她倒上了一杯热茶。

白色的茶雾缓缓升起,隐去了阿谧眼眸里不想叫人瞧出来的情绪,她捧着热乎乎的茶杯,犹豫地解释说道:“我未经你的允许在府里四处走动,我该向你赔罪的。”

“阿姐何时跟我这样客气了。”沈简淡笑,“只要阿姐不嫌弃我府上简陋,这府里你哪里都去得。”

哪里都去得,也包括那个画室么?

阿谧自知不该好奇,但心里始终有根羽毛在轻轻地挠着……

“听闻阿简你作画的手艺不错?”

听她的语气仿佛来了兴致,沈简端着茶杯,修长的手指映在青瓷竹杯上,显得骨节分明,十分好看。

他自然是会作画的。

沈简心里第一个念头是不想告诉她的,但又不想欺骗她,索性挤出一抹笑,坦诚道:“我的作画的手艺可谓是出神入化,连父皇都曾对我赞许有佳。”

“是嘛。”

阿谧笑了笑,低头饮茶。

见她不反驳,沈简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似乎找到了她略显慌乱的原因。阿谧只顾着喝茶,看到沈简在看自己,一时不察被茶水呛到了喉咙里。

这下急坏了纤素,“殿下,您喝慢些!”

“咳咳。”

阿谧咳得脸都憋红了,像是覆了层粉霞似的,忙放下茶杯,用力拍了拍心口给自己顺气。

“阿姐怎么这么不当心?”

沈简微微移开眼,唇角却扬起笑意,说道:“阿姐那日送给燕侯夫人的那份寿礼,瞧着画技实在拙劣得很,也亏得侯府大度,众人也无人敢当场拆穿阿姐。”

被正经行家揭了短,阿谧不算意外。

自己的三脚猫功夫哪敢班门弄斧,当晚大家不过是捧着她而已,谁会看不出来她的真实水平。

等顺过了气,阿谧坐直身子,恢复成以往两人相处轻松的模样。

“可惜我手艺不精,丹青墨宝之类一样都拿不出手,既然阿简觉得我的画丑得难以入眼,不如等哪日你得空,进宫教教我如何作画?”

沈简看到她眼里不似作假的真切,眸子微沉了沉,思索片刻后才说道:“这有何难,改日一定教会阿姐。”

这便算是应下了。

留在沈简府里坐了两个时辰,阿谧算着陈尚宫在宫里该着急了,于是起身打算要回宫去。

沈简的视线落在她扶着桌沿的光洁细腻的手背上,忽地问道:“前几日沈瑶去阿姐宫里撒泼,听说伤到你了?”

阿谧起了一半的身子又坐了回去,眉头微皱了一下,心虚地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我倒是没受伤,那日她正巧撞上我心情不好,我就吓唬了她一顿,推搡间不小小心伤到了她的手背。不过我已经派人送去上好的药膏了,应该不会留疤的。”

沈瑶到底还是沈简的亲妹妹,阿谧并非想让他在中间为难。

沈简本来还在担心她会在沈瑶手里吃亏,看到她的神情略带歉意,心中反而松了口气。

“那件事怪不得阿姐,是三妹无故滋事,也算是给她一个教训。”

沈瑶的坏脾气宫里没有人不知道,以前她还小,大家愿意哄着她,现在已经长成了大人,不能再将她惯坏了。

“不怪我欺负你妹妹就好。”

眼看快到了用午膳的时辰,阿谧暗自叹了口气,再次起身说道:“阿简,我真的要回宫了,再晚些陈尚宫指定要说教我了。”

“那我送送阿姐。”

阿谧以为沈简的意思,是送她到府门外,但沈简却是想一路送她回宫。

阿谧和纤素上了马车,透过帘子瞧见沈简在前头利落地翻身上马。阿谧愣了一下,头探出窗外,望着沈简的眼睛里充满了不解,“送我到这儿就可以了,我还能不认识回宫的路么。”

沈简道:“你要不是赶时间,还可以下来步行,这街市的热闹想必你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了。”

听到他话里的提议,阿谧有片刻的心动。

不过陈尚宫特意叮嘱了,一定要在午时之前赶回去,她不想让陈尚宫觉得自己是个不守信的人。

阿谧不禁露出失望的神情,摇了摇头说道:“以后我肯定还会有机会出宫的,这次就算了吧。”

“那以后再带阿姐玩个尽兴。”沈简温声道。

“好。”

马车缓缓驶向街市里,一路都驶得平稳。

穿过闹市时途经岔口,阿谧倚着厢壁,好似听到了外头的吵闹声,正此时,马车忽然停下了。

阿谧连忙询问沈简,“发生了何事?”

外头一位衣衫破烂的男子撞上了阿谧的马车,盛齐立即拔剑抵在他的喉咙间,质问道:“好大的胆子,连永嘉公主的车驾都敢拦!”

随后从小巷中跑出来七八个手持棍棒的泼皮打手,个个凶神恶煞,仿佛是在找男子寻仇。

“他欠了我们花想楼的钱,你们不要多管闲……走……快跑!”

为首的泼皮不认得沈简的身份,但认得盛齐手里的剑,见到眼前这波人不像是好惹的,朝身后的小弟们使了个眼色,纷纷掉头就跑,连欠的钱也不讨要了。

此般情况下,那位被盛齐用剑抵住喉咙的男子也不着急着逃跑,而是仰头望着盛齐,锋利的剑刃在他的脖颈上擦出鲜红的血来。

“敢问,马车内确是永嘉公主吗?”

男子竟然在向盛齐确认马车内坐着的人的身份。

盛齐有些不明所以,手里的剑稍稍退了些回鞘,不耐地说道:“公主千金之躯,岂容你这等蓬头垢面之人玷污了双眼,赶紧走,不然我杀了你。”

男子眼神失落地望着紧闭的车帘,低声自语了几句,谁也没有听清。

盛齐觉得有点棘手,扭过头朝沈简看去,“殿下,此人恐是得了什么疯病。”

寻常人一听说皇家的马车,必然是退避两侧,双目不敢直视。哪有这样的,直勾勾地盯着公主的马车,好似他识得公主一样。

阿谧这时正好掀起了车帘,朝沈简询问道:“发生了何事?”

沈简不禁皱起眉,还未开口,被盛齐挟在剑下的男子便热泪盈眶地唤了声,“阿谧。”

这名字,连沈简都不曾叫过。

场面瞬间有些莫名的滑稽,盛齐并不敢此刻松手,甚至把长剑更用力地抵在男子喉间,心中却泛起了嘀咕,莫非这登徒子真的认识永嘉公主?

不等阿谧听到男子的声音有所反应,沈简双腿夹了下马腹,已经到了阿谧的跟前。

“阿姐认识此人?”

阿谧侧目去瞧,不偏不倚地看到了那位跪在街道中央的男子的容颜。虽是一身脏污的粗布,却难掩他身为读书人的气性,叫盛齐挟剑逼迫跪在大庭广众之下,也将背脊挺得笔直,如青松翠柏一般。

“我确实认识。”

阿谧没有撒谎,沈简质疑的眼神看过来时,就像那根羽毛又挠进了她心里,逼得她不敢去对视沈简的眼睛。

“阿简,我先不回宫了,我想在附近找个茶楼先歇一歇。”

面对阿谧的要求,沈简从容不迫地点了下头,吩咐盛齐去办。

很快阿谧就进了一处茶楼,那位衣衫破旧的男子也一并被带进了茶楼包厢。

京中时兴的茶楼惯会在大堂中演奏琴音,阿谧上楼时观察过,待包厢的房门关上,便自成一片天地,听不见外头丁点儿声响。

房内只有阿谧和沈简,撞车的男子站在两人跟前。

破烂的青色外袍穿在男子清瘦的身体上,拨开松散的发髻,阿谧见到他那张清秀得十分儒静的面容,心中的滋味儿五味杂陈。

她不仅跟燕淮有婚约。

几年以前,阿娘也替她定过一门婚事。

对方是邻家一户姓高的读书人,阿谧唤他常玉哥哥。常言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阿谧当初对男女之情并不了解,只是想顺着阿娘的心愿,反正也到了适婚的年纪,出嫁后仅有一墙之隔,她还是可以继续照顾阿娘。

但是后来高家的老父亲病逝,高常玉要为父守孝三年,阿谧说可以等他。

这一等,只等来高常玉的不辞而别,隔壁的院子人去楼空。

阿娘为了此事气得整整三日都食不下咽,痛骂高家不守信用,若是想退婚可以当面说,竟做出不辞而别这种事,平白让阿谧成了街坊里的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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