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沉默着看着冯铮。
冯铮对上他的目光,憔悴血丝的眼中闪过一抹自嘲的笑,“好兄弟,我这人就这样,我就是这样的一个烂人,别管我了,傅哥已经答应让我见柒柒一面,见完之后,我就死而无憾了。”
白朗气的砸碎了桌上的酒杯,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下楼的时候,他到底是怕冯铮出事,叮嘱服务员看好冯铮,包厢里的锡纸包都收起来,再安排几个人盯着包厢,别让冯铮跑出去再跟卖毒的人接触。
却没想到,会所经理汗流浃背的道,“刚才傅总已经交代过了,傅总的人已经接管了那个包厢,除了那几个人之外,其余的人一律不准接近冯先生……傅总还让我们盯着有谁试图接近冯先生,及时汇报给他。”
白朗听到这话,愣了一瞬,突然笑了。
有些鼻酸,眼中含泪。这么多年了,傅哥从来都是把他们兄弟几个像护小鸡崽子一样护在身后,从来没有意外,从来没有。
哪怕他都跟冯铮断绝关系了,依旧选择在这种时候护着冯铮。
这辈子,有傅哥做兄弟,死也值了。
白朗出了会所,没回家,而是驱车前往市中心的酒吧。
那家酒吧是傅哥名下的私产,之所以开那家酒吧就是为了方便兄弟几个喝一杯,当初傅哥和嫂子一见钟情的时候,也是在那家酒吧。
傅哥没跟嫂子结婚的时候,有时候心情不好,都会去那里喝一杯。
他到了酒吧,果然在吧台边看到了傅哥。
旁边围着几个穿着清凉打扮漂亮的女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几个女人都不敢靠近,哪怕露出很感兴趣的表情,可眼中依旧带着浓浓的惊恐与担忧。
但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于是就在旁边守着。
白朗过去的时候,傅臻誊面前的酒杯已经空了,他静静的坐在那里,看到白朗在旁边坐下,也没有多问,只拿起酒瓶,给白朗倒了一杯。
白朗喝不了这么烈的酒,他没傅哥那么好的酒量,只喝了一口就被辣的只伸舌头。
缓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道,“傅哥,冯铮那边,你怎么打算的?”
傅臻誊神色一怔。
白朗又接着道,“我问过会所经理了,他把你的交代都告诉我了,傅哥,
你也还把冯铮当兄弟是不是?我觉得我们得救救他。”
傅臻誊沉默了片刻才看向白朗“你怪我之前不原谅冯铮吗?”
白朗一愣随即摇头“我没资格怪你杜柒柒没成功受苦的是冯铮可杜柒柒要是成功了受苦的是你和嫂子。”
傅臻誊神色不像之前面对冯铮那样冷淡他眼中闪过一抹悲痛“如果我当时不那么怪他或许他不会绝望到走上这条路。”
大家都是豪门出身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碰上白粉的可怕。说戒容易可真戒哪是那么轻松的。大家族里多的是针对某个家族设下套诱引人沾上白粉害得人家破人亡产业被始作俑者接管的。
冯铮同样出身大家族肯定很久之前就被家里的长辈上过这方面的课了。
可他还是碰了。
傅臻誊是真的有些后悔他不愿意再看到冯铮不代表他愿意看到冯铮现在这个样子。
白朗摇摇头“我总觉得以冯铮的心性不至于如此我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了。”
傅臻誊眼中暗色一闪沉声道“这是第二个我盯住的点。”
白朗一愣“傅哥什么意思?”
傅臻誊声音低沉“有人趁我们不注意引诱了冯铮这东西绝不是他主动去接触的。杜柒柒背后的人还没有露头盯紧冯铮身边的人顺藤摸瓜或许能找到线索。”
他之前怀疑周牧川可直到现在周牧川没有露出一点异样杜柒柒那边就像是彻底断了线索这么久了没有一个人试图对杜柒柒的案子插手。
他现在已经有些焦灼周牧川这颗毒瘤如果不能尽快铲除接下来还不知道会做出多少丧心病狂的事。
可拿不到证据就不能用合法的手段把他送进去。他现在所在的是国内是北城不是在国外那些年他不能随手取走一条人命。
哪怕只为了嫣桑他也要确保自己在国内是干干净净的。
如今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周牧川在明
可越是这样傅臻誊就越是觉得憋屈窝囊。他这辈子没做过这么憋屈的事。
周牧川的
手脚处理的太干净了。
白朗震惊的看着傅臻誊“冯铮这是被人做了局?”
傅臻誊颔首“症结……或许在我这边总之这段时间你把冯铮看紧了我已经安排了人在他身边盯着尽快把人揪出来。”
白朗恍恍惚惚的点头。
有谁敢对冯家的继承人下手?不要命了?
傅臻誊沉声道“想知道是谁做的只看在这之后最大的获利者是谁就够了。”
他把手机递过去屏幕上展示着一份文件。
是冯家最近丢失的合作项目大部分都流到了周氏集团的手里。
白朗猛的站起来“我草他妈的敢碰我朋友我弄不死他!”
傅臻誊看他一眼。
过了片刻才道“之前最愤懑的时候我动过让他死于“自杀”的念头让他破产不着痕迹的对他动手脚完全可以让他死的无声无息。”
白朗看向傅臻誊胸膛剧烈起伏“傅哥就该这么办!”
傅臻誊扯了扯嘴角。
“直到我发现他早就为自己聘请了国际最知名的团队如果有一天他死了那个团队会对他生前死后的蛛丝马迹进行追究直到找出真相——就连他自己做了这么多亏心事也怕遭到报应。”
“杀了他然后呢?再杀掉那个团队吗?白朗这是华国解决问题不能再用国外那一套。”
“相信我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找出他犯罪的证据让他做不了辩解的那种证据一击必杀。”
白朗怔怔地点了点头。
傅臻誊喝掉最后一口酒拍了拍白朗的肩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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