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翎不愿贸然动手,而花轿中的鬼魅,好似也是从夏翎的这一剑发现了夏翎的不好惹,那些纸人虽然一直盯着夏翎,四周的阴气也不断弥漫却终究未曾出手。
双方一直对峙。
许久后。
“郎君,你不要我了吗”花轿中,忽然有一阵泫然欲泣的哽咽声响起。
和纸人那极其难听刺耳的声音不同,花轿中的言语,透着小女儿姿态,声音也透着一抹轻柔轻泣。
听那声音,让人下意识就想到了一个,身穿嫁衣欲嫁人,却未能等到心上人,眼眸含泪的姑娘。
夏翎面无表情的抬头:“想要嫁人,四方村落不少,或许有人愿意和你成亲,再纠缠不休你便祈祷你魂魄依附之物足够坚硬,可不要连夏某人我一剑都扛不住!”
“郎君”随着哽咽的声音,那透着阴冷的花轿帘子被拉开。
只见一个身穿大红嫁衣,披着红盖头的新娘出现。
分明是大红的盖头,不知为何却偏偏呈现为半透明色,透过盖头,能看到新娘那倾国倾城的容貌,以及那带着晶莹的双眸。
霎那间,夏翎心底下意识便升起一股淡淡的负罪感,如此好的一个女孩,怎能辜负,更下意识朝着花轿走
去。
“郎君”新娘低下头,微红的脸庞,好似正害羞。
然而
夏翎只是走一步便停下,眼眸一寒,握紧了长剑。
这玩意之前竟然惑住了他的思绪,虽然仅仅霎那他便恢复却不难发现这新娘的难缠。
最重要的是,这新娘的身体并不虚幻,哪怕带着极大的阴气这个鬼新娘,不是鬼!
不是鬼,又一幅鬼新娘的模样,什么鬼东西?不过荒野之中的邪祟品种太多太多了,且时常会有新的邪祟品种出现,没有任何人能说认识所有的邪祟,不认识也并非不可思议。
新娘带着眼泪抬头,轻泣:“郎君,你又不要妾身了吗”
夏翎眼眸闪了闪,缓缓后退,不认识的邪祟,他不确定有什么手段,而且刚才居然被迷惑的霎那如果打起来的时候中招,恐怕会变得极其棘手。
既然如此,那就离开,既然这邪祟一直不动手,显然也是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拿下他,可如此之下还敢如此,显然是邪祟自认为比他更强以他此时的修为,且还修习了御风诀,他就不信甩不掉这邪祟。
实在不行,就去无为观。
说起无为观,在大荒城约莫三千里外
,也算是威名赫赫,观中有一个不知从哪来的老道士,还有一个小道童。
无为观的威名,不是打出来的,而是那个老道士,很喜欢装神弄鬼,偏偏还经常将附近的普通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听人说,那老道士是引灵后期的修为,实力也很是不简单,故而也没几个人去拆穿老道士,据说那老道士不爱和修行者打交道。
夏翎曾经还去过无为观,主要是刚复活那会儿听说那老道士很强,准备找个靠山,免得忽然暴毙,结果他那天刚靠近,便瞧见那个老道士和道童在满嘴血腥的在吞噬人骨,然后他就跑了,免得遇害。
如今闪过无为观的想法,则是借刀杀人,既然这玩意不简单,那就引到无为观去以他士的身份,没有利益冲突之下,那老道士可不敢动手。
当然,最大的原因也是附近唯一有固定居所的荒野修行者,只有无为观,且经过接近一日奔波,按照他的估计,他和无为观的距离,最多只有三十里。
心念间,夏翎双脚一点,疾射而出。
“郎君,你为何不要妾身了呜呜”新娘也不追,只是站在轿子门口哭泣。
声音传到夏翎的耳里,听得他越发烦躁
。
最诡异的是,他的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惰性,不想离开的惰性。
可他又很清楚的知道一切都是邪祟所谓,一种理智知道必须要离开,一种理智又不断的告诉他,留下吧
那种矛盾的思绪同时在脑海升起,让他开始无法理智的进行正确思考。
顶着这种状态不是不能离开可如此之下,时间长了,他恐怕会发疯,乃至于精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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