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ike!(好球)”
“搞什么鬼,那家伙为什么一直不挥棒,是个软脚虾吗?之前说的那么嚣张,我还以为他有多厉害呢。”
从樱木站上打者区,时间只过去了短短几分钟,真中要投出两好一坏三颗球,但这三颗球樱木一郎都没有挥棒,这让旁观的市大三的人纷纷发出鄙夷的声音,药师那边的人也一脸看不下去的样子。
市村更是捂着脸对自己居然相信了樱木的鬼话,在他打击的时候,不自觉专心致志的看他比赛感到羞耻。
那家伙果然是在说大话吧,结果上场就被真中要的球给吓住了。
其实想想这也很正常,市村的球速只有130km/h,真中要的球速却高达140km/h,别看只提升了10km/h,但在高中棒球里130和140是个分水岭,球速达到140左右的投手就能被称为速球派。
普通的打者和普通的学校,几乎很少有面对140km/h的球速的时候,更别说真中还有决胜球,他的高速滑球足以让他在天才如林的西东京拥有一席之地。
药师高中的其他打者包括四棒桥本都是被他这么将军的,而樱木还只是个刚从初中软式棒球升入高中,加入棒球部一周多的初学者,即使有点打者天赋能打中市村的球,也不代表他能和豪门高校的投手对决,会害怕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将目光聚集在他身上的市村和药师的其他人才是傻瓜。
无独有偶。
大家都这么想的时候,市大三的捕手也是这么想的,他在跨间比划出一个手势,打算让真中要解决樱木一郎,并为自己之前过于谨慎,让真中用坏球试探樱木的实力感到无语。
‘用你的滑球解决他,真中,之前是我太谨慎了,这家伙实际上就是个没什么水平的打者。’
真中要清晰的接收到自家捕手前辈的暗示,他对前辈的指示没有意见,只是心里有着隐隐约约的不安。
尽管所有人都认为樱木被他吓住了,是个只会说大话,实际水平很菜的打者,但真中要本人却并不这么觉得。
在棒球比赛中,守备方与进攻方的人数并不对等,守备方有投手、捕手、垒手和外野手们,一共九人组成防备战线。
而打击方面只有一人站在赛场上。
光从人数来说,棒球这项运动的匹配机制绝对不能算得上平衡。
不过一项运动并不能以对决双方人数来判断是否合理,无论棒球的守备方和进攻方两者之间有多么大的人数差,整场守备的核心仍然是投手,能与打者进行正面对决的也只有投手。
所以他们是赛场上唯二面对彼此的人。
其他无论是垒手、外野手们,还是棒球守备方核心之一的捕手,他们都只是投手协助者,无法像投手那样清晰感觉到来自打者身上的压力,看清打者的神情变化。
真中要看得见。
他看得见樱木一郎的眼神,那样地专注,那样地沉稳,在外界奚落声不绝于耳的时候,他的身体,他的站姿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宛如屹立在山巅咬紧大地不放松的顽石,这样一个不动如山的人,真的会害怕他的球吗?
真中要不知道,他也不想去探究,因为无论樱木到底害不害怕,又是个怎么样的人对于真中要来说,他也只是一个需要被打倒地对手罢了。
身为市大三的王牌候补,真中要不惧怕任何挑战,他颠了颠手上的滑石粉包,确定手不再冒汗,没有湿滑的感觉后,轻轻吹掉指尖多余的粉末,握住白色的小球,按照捕手的指示投出了那决定胜负的一球。
来了!
樱木一郎看着自投手丘上化作做白光向自己奔袭而来的球,心里有一种预感。
这——就是他要等的变化球!
不,确来说樱木没有在等变化球,他只是在等一个最合适的球。
真中要第一球投出的坏球,他当然能打,但打中那个球对于樱木来说并没有多少好处。
首先樱木是想一鸣惊人,一球打出全垒打,而那个球以樱木自己做出判断来看,全垒打的概率只有40%左右。
那么打出那颗球对于樱木来说就极为的不划算,不止是因为全垒打概率不大,概率这种东西本来就不好说,樱木从不觉对手会给他一个能100%打出全垒打的好球,也不觉得自己能100%打出全垒打,要是他有这种把握,他现在就不用挑球了。
所以40%的概率实际上并不低。
只是,他还想再等等,等到猎物足够松懈,等到最好的时机,只有这样才能够真正的一击毙命,在此之前打草惊蛇可不好,扮猪吃老虎是个只能用一次的招数。
与此同时樱木也想留存一些体力为之后做准备,一支全垒打固然能逆转队伍内部的颓废氛围,可这种依靠打击得来的士气是短暂的,当樱木无法再轰出全垒打,或发现比赛局面依然无法改变的时候,这支打击带来的士气提升必然慢慢消失。
这样的结果不是樱木想要的。
不过他想要什么现在并不重要,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还是先把眼下的事情做好,最重要。
因此樱木也没有特意节省体力,后面两颗好球不打,是因为那两颗都是直球,相比起变化球,直球的尾劲威力其实更大,以樱木的力气,打变化球对他来说更有优势。
但通常来说,如果能打直球,对打者来说当然是打直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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