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居然这么直接就上来套话?
樊锦没有马上回答。
顾安洵却笑了:“这是怎么了,这是怕我吃了你?”
“不是。”
他手上的疤,才想到那是原主跟他顾安洵儿时便相识。
他们小时候一起在学院里练习木剑的时候樊锦给他弄伤的。
见樊锦又不说话,顾又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手臂上也有疤痕?”
樊锦眼睛大了又大,心中忍不住腹诽:大哥,我这手臂还包着呢,问这种问题想死啊。
转念又想到,还真有。
正好也在这只受伤的手臂上,不知是不是上天在助她,伤口正好覆盖着原先的伤疤。
原来的伤疤比较小,这如今的刀口已经比之前的还要长,几乎能够全数覆盖。
就算眼睛再尖,估摸着也分辨不出。
“掌柜您真是会说笑,我这伤口还没恢复,您这就诅咒留疤了?”
顾安洵见套不到什么,也没再继续问下去,却是转了一个话头:“你与随镖师住在一起?”
“啊?”
“上回我来以为只是凑巧,今日我来,便见到你们二人的衣裳晒在一处。”
樊锦差点没笑出声,随小磬这臭小子居然敢把他俩衣服晒在前院,故意的,绝对的。
“他是我师弟,是我师父唯一的孩子,比我小一些,师父临走时托付给我,您不要误会。”
“原来如此,不知锦儿你父亲可还健在?”
锦儿?
这声叫的她浑身鸡皮疙瘩。
“额,父亲已经去世。”樊锦答。
“母亲可还安好?”
樊锦说:“抱歉,上次隐瞒了您,我母亲其实也去世了,之后我与师弟相依为命,还请您不要责怪。”
顾安洵抬手想要替樊锦撩开额前的碎发,樊锦身子迅速往后退,避开了他的动作。
反应很快。
顾安洵面色如常:“如此惧我?”
“我只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掌柜您能见谅。”
“罢了,你先好好养伤,不必担心镖里的事。”
顾安洵起身离开,樊锦松了口气,下一瞬便是将他碰触过的床单扯下来。
噔噔噔去了后院扔进木桶。
身后追上来的随小磬有些莫名:“师姐,这不是刚刚换下的,那刚洗的还没干呢?”
樊锦转头盯着他:“你为何把衣裳挂前院,后院不够晒?”
随小磬大眼睛骨碌碌转了好几圈,才嬉皮笑脸道:“你不是烦那个顾安洵嘛,我也烦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喜欢你,我看得出来,可师姐你不喜欢他,对吧?”
“关你什么事儿?”
“自然关我的事,你是我师姐,我自然得为你将来的幸福负责。”
樊锦听他这么一说,怎么听着都有些不对劲,她的幸福用得着这臭小子来负责吗?
不必了吧?
“虽说你比我年长一些,可男人嘛,长大了就得保护好女人,”随小磬卷起他的袖子,露出那白花花的肉手臂,”看我如此孔武有力,定能保护好师姐你的。”
樊锦无语:“把衣裳给我拿回后院晒着,外人若是进来,会如何想,另外,我的幸福你不用负责,给我把床单洗了就成。”
说罢,樊锦气鼓鼓地走了。
“唉师姐,为何要洗啊,不是刚换的……”
樊锦没好气道:“被他碰过了我恶心行不行?”
随小磬大喜,看了眼桶里的床单,这还洗来做甚,扔了不就得了,哦,应该烧了。
他得给师姐直接买新的。
镇上。
随小磬选好床单,师姐喜欢莲花。
正好又碰上常今常年。
随小磬顺着他们的方向看去,见到顾安洵正从布庄里出来。
他也见到随小磬。
没法,现在这人是大掌柜,不能视而不见,随小磬走上前。
“见过大掌柜。”
“是小磬啊,这是出来买什么?”
随小磬掖了掖肩上的包裹:“给我师姐置备东西。”
顾安洵注意到包着的布包上的图案,眼神绝味变了变,随后才道:“哦,好好照顾你师姐。”
“这是自然。”
顾安洵没有多问,由常年扶着上了马车。
马车离开,随小磬却觉得有些莫名。
回去后,樊锦已经坐在厅里。
“师姐,你这会儿怎么起来了?”
樊锦:“你最近都没有去学院念书?”
随小磬把新买回的床单摊在樊锦跟前:”哎呀师姐,我这不是忙着给你购置这些嘛,否则你晚上怎么休息?”
“随小磬,我说了,洗洗就成。”
随小磬托着腮帮,一脸不以为意:“可是洗也需要时间,我怎么去念书?”
“你?”
“师姐,先生教的那些我都会,不需要浪费时间以及银子在那里了。”
樊锦脑壳疼,怎么好端端的就无痛当妈了,家有逆子。
“随小磬你且说吧,你到底去不去,方才先生可都亲自上门了,你一直说的,这几日学院放了假期,其实根本没有。”
“我去成啊,那你帮我写点东西。”
“什么?”
“学院快要结业了,先生要求我们必须写一篇,师姐您应该知晓,舞文弄墨师弟我实在不通。”
樊锦想都没想就应下了。
宁可她自己给他写一篇,也不要辅导他写,她会被气的提早进入更年期的。
随小磬又委屈:“师姐你又敷衍我。”
樊锦:“……”
能不能把他揍一顿,自己也就比他长了两岁,怎么就得当娘似的,岂有此理,不过那学院貌似也教不了他了,人都跟着进镖局了,若是写不好结业文章也麻烦,于是当下就写了给他。
废寝忘食,拖着受伤的一只手给随小磬编出来了一篇结业文。
用现代的话术来说,俗称论文。
樊锦已经努力用上文邹邹的词语了,可还是被随小磬挑出来毛病。
“随小磬你是不是想死?”樊锦揪着他耳朵,“你怎么就这么懒,老娘都给我整长篇大论了,你还给我挑挑拣拣?”
“哎呀师姐,我没这个意思,我是结业,不是去当学院教书先生。”
樊锦:“什么?”
“你这文章若是交上去,先生把我扣在学院教书怎么办?”
樊锦:“……”
“师姐,我知道你最厉害,您就大概写点简单的,这样不容易露出破绽。”
樊锦:“……随小磬,还说自己学会了,原来合着半点没有学进去?”
随小磬躲开樊锦说的钳子,脚底抹油就往前院的树上爬了。
樊锦:“……”
“师姐,您就大人有大量,再帮我写一篇。”
樊锦腰间的飞花鞭被她迅速甩出,勾住臭小子的脚踝,她没有半点犹豫,往下一拽。
“砰……”
地上飞尘四起,随小磬四仰八叉躺在地上,一脸幽怨瞧着叉着腰想要吃了自己的师姐,他怂了。
“那我明日去镖局回来再去学院成不成?”
樊锦点头:“这还差不多。”
翌日。
随小磬去了镖局回来,便一声不吭就回了房间,饭都不吃了。
樊锦推开窗,从窗跳进去,她走到床边,瞅着躲在被窝里看着小人书的小子。
“喂,起来吃饭。”
“我不吃。”
声音还夹杂着哽咽,樊锦无奈,这学得还真挺像,若是在现代,不进娱乐圈拍戏都对不起他这天赋型的演技。
“说吧,想要什么,师姐我可以满足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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