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魏尔伦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说。
“新的一天开始了!安娜,好女孩,我知道你很爱我,但别舔我。”
“汪呜呜呜!”
“还好系统允许我带上罐头之类的食品,这样我们前面几天不至于挨饿。不过总得有新的食物补给,所以我们得尽快找到那个木屋,虽然不知道是谁放在那儿的,但既然都要过期了,上帝会允许我拿走它们的……”
“出发!”
————
魏尔伦第一次见尤里这样的人。
对方明明和他长得一模一样,性格却截然不同,像个热烈的太阳,散发着无穷的光和热。
怎么会有人这么有精力?
“到了!我就说我没记错。”尤里得意洋洋,“等等……怎么还有个锁?”
木屋锁上了,但尤里不记得自己当初是从哪儿找到钥匙的了,只能在门口干瞪眼。眼见天色越来越晚,安娜忽然汪了一声,往木屋后面跑,尤里一开始没注意,等安娜邀功似的发出汪呜声,使劲蹭他腿的时候,尤里才注意到安娜嘴里叼着的一串钥匙。
他将锈迹斑斑的钥匙从安娜口中取出来,“好安娜,你从哪找到的?”
安娜将他带到了木屋后的一棵树旁边,眼前就有个雪坑,是安娜挖出来的。
“我完全不记得了!”尤里自言自语道,他当时是从哪找到钥匙的来着?毫无印象,那真的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多亏了安娜。
“干得好!”
“我们得在这里住上一两天,因为我记得就在这两天,附近会有暴风雪。”
尤里有的事记得,有的事不记得,使劲拍脑袋还是想不起来。
“还真是老年人的记性!”
木屋虽然有点漏风,至少比山洞保暖。尤里安顿好一切之后,就开始写日记:
【6月7日,阴】
【我带着安娜和保罗找到了一个木屋,里面储存着很多罐头,虽然大部分都是过期的,少部分临期,好歹能够填肚子。我真庆幸我年轻时身体很好,可以背着五十多千克的行囊走一整天都不太累,不然现在或许会很吃力。】
【过两天应该会下大雪。我真担心这个木屋能不能支撑我们度过暴风雪。】
【这里的风真的非常大。所有的树木几乎都是匍匐状,像一群佝偻着腰的醉汉,被风吹折了腰。】
后面几天果然下起了暴雪,不过木屋依然屹立不倒。
“我们要走了。再看一眼吧,保罗,因为我们不会再回到这儿了。”尤里背着行囊,左手拿着指南针,右手抱着一只淡金色的猫,身后还跟着一条黑白相间的边牧。
三天后。
“是这个方向没错。我们快要到了,再走几天……”
前方出现了人类的城镇,那是尤里在这个世界接触的第一个聚落。
火地岛有三分之二的区域归属于智利,其余三分之一属于阿根廷,尤里此时正在火地岛西部,也就是智利的国土。
19世纪末期,火地岛的淘金热引起大量殖民者涌入,导致原住民被大批奴役和杀死,又因为殖民者带来了病毒,在传染病的威胁和淘金热的影响下,火地岛的原住民几乎尽数灭绝,现在生活在这里的都是后来者,并非原来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
这里的官方语言是西班牙语,而很不巧,尤里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一句西班牙语都听不懂。他是法语母语者,英语还算不错,别的外语是一窍不通,所以他在智利甚至没法和当地人正常交流。
那时系统没有给他提供任何帮助,他只能自力更生。语言不通带来了很多问题,如果是一般人,甚至很难在这儿活下去,而尤里就不一样了,他不仅活得好好的,而且在不久后就赚取了足够的钱,买了一匹马,还有一些物资,用马匹拖着物资继续旅行。
“……还好我长得还算不赖。”想到当时的情况,尤里嘴角抽了抽。
他是cos穿,理论上和保罗·魏尔伦长得一般无二,所以他也拥有了金发蓝眼的长相,如神明般俊美的容颜,这种外貌,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都很容易活下去。
淘金热仍然在继续,这儿有很多人靠淘金赚了大钱,然后买了□□械,用来奴役别人,他们分为不同的帮派,其实就是黑.帮。其中有个帮派的老大叫爱德华,有个养女叫玛丽,玛丽对当时流浪的尤里一见钟情,在尤里明确拒绝过后,还要强迫他跟她结婚,为此不惜将尤里绑起来用药迷倒,只等着结婚的时候生米煮成熟饭。
尤里当时都快吓死了,他这辈子没见过这么狂野的女人,她含情脉脉地和他表白,但他真的不能接受——那时他信了系统的鬼话,以为只要停下旅行的脚步就会死掉,所以必须坚持徒步全球旅行,直到抵达终点的那天为止。
他不想死,于是想了个办法,挑起玛丽的爱慕者的不甘,让那个爱慕者将他悄悄带走,然后他再靠着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对方,跟对方保证,只要对方给自己一些钱,他就永远离开智利,不再回到玛丽的身边。
现在的尤里已经不像当时那样只能靠着一张脸混饭吃,不然他也不敢带上安娜和保罗,因为路过了很多官方语言是西班牙语的地区,尤里慢慢学会了西班牙语。
尤里的背包里有一些金子,他在确定没人尾随后,谨慎地用金子换了当地的货币,然后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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