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今日的饭食皆出自姑娘之手,姑娘可否赏脸一叙?”
孟娇看这人油腻的嘴脸,记忆霎时回笼,“你跟我很熟吗?”
见孟娇不像上次那般冷嘲热讽,祝哲觉得有戏,又走近了一步:“我和韩智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他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
“你看我像傻子吗?”孟娇朝他翻了个白眼,调转方向走人。
祝哲不死心,直接上手拉孟娇的手臂:“姑娘,过几天我祖父过寿,可否请你掌勺?我出一百两怎么样?”
孟娇:“脑子有病!”
“或者给我做妾,以后就不用你这么辛苦挣钱了!”
“我看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吃饱了撑的!”孟娇被恶心坏了,险险避开那只伸过来的咸猪手,谁能想到这精虫上脑的恶犬,扑食压根就不分场合。
耳边传来一阵阵嘈杂声,有学子的,有先生的。
“饭堂何时换了大厨?”
“那红烧排骨味道咸香醇厚,筷子轻拨,骨肉分离,只可惜我才抢到两块!”
“是啊是啊,你还真别说,我活这么久,愣没吃过这等好吃的猪肉。”
“宫保鸡丁那才叫出其不意呢,鸡丁金黄,裹着酱汁,再搭配焦香的花生米,嫩滑里藏着脆劲儿,入口有淡淡的荔枝味,先甜之后微酸,也不知道山长哪儿请的大厨!”
“山长,那道叫做宫保鸡丁的菜,这就没啦?”
“是啊,我们这些做先生的还没吃着呢。”
卫老山长面上笑嘻嘻,心里苦哈哈,甭说你们了,老头子我出钱出力,都没能吃上口热乎的,这帮臭小子平时不声不响的,今儿怕是一人就顶了好几个人的份儿吧?
而碧梧书院的年轻山长姓沈,反复咀嚼着墙上的标语:“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沈山长向他最敬重的老师拱手作揖,“学生受教了!”
卫老山长捋了捋胡须,对孟娇的杰作不无得意:“这应该是那丫头搞出来的名堂。”
“哦?”
“……”
随着山长的声音越来越近,孟娇只想赶紧闪人,不想再和面前的畜生纠缠下去,生怕被那老头逮着,又得多做一顿,自个儿还饿着肚子呢。
“滚!”
祝哲被孟娇凌厉的眼神震住了,等反应过来想追上去,却被韩智羽伸出的脚绊住,重重摔了一屁股墩儿。
孟娇穿过竹林,回过头来远远瞧见了这一幕。
她顿时灵机一动,趁那个“大猪肘”站起身的功夫,悄悄拿出空间里的激光武器,调到最低档,呲一声给他屁股发射了一道光的照拂。
“啥味呀,怎么有股东西被烧焦的气味儿。”邱侗仔细闻了闻。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啊!!!”祝哲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连附近树上闷觉的猫头鹰都被吓掉了两只。
孟娇啧啧两声,“此人的屁股大抵是死的,要不然痛觉神经也不至于这般迟钝。”
“快看,他后边在流血。”
“他该不会是女扮男装的变态吧?咦~”说话的人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说什么胡话,你再往下瞅,那是什么?”
谷道轩眼尖,夸张道:“书院禁止遛鸟!”
韩智羽:“山长,有人在这里伤风败俗!”
“是谁在害我!韩智羽,是你使的妖法对不对?”
还没来得及找死对头算账,祝哲感觉后边和身下都很凉,而且火辣辣的,疼的他龇牙咧嘴,用手一摸看了眼,没跑几步就吓晕了过去。
“谁他妈要害你,我又不会凭空点火,这不是妖法,明明是上天看你作孽多端降下的神火!”
……
孟娇助力祝哲成了白云书院的“颠选之人”,心情瞬间舒坦了,忙将热闹抛在身后。
正要出门去找姚氏呢,不料恰好碰上有人给书院送牛乳,一打听是给山长夫人送的。
“姑娘不介意的话,我这马车里还剩下半桶,一百二十文,童叟无欺,都是庄子里早晨刚下的奶。”
这牛乳在这一带算是稀罕物,价格自然不便宜,孟娇一番砍价,终于降到了一百文,右手掂了掂桶,牛乳大概有十五斤重。
“下回还有就给我也匀些,送到码头街上卖盖浇饭的那家小食摊就好,离这儿不远。”
“姑娘哟,下回可不能再这么讲价了,庄子上就那么两头奶牛,可不好下奶了!”
“亏不了你的,只管送来。”
“得嘞您呐。”
孟娇也不去找姚氏了,趁人不注意,偷偷进空间吃了个饭,还烤了两个蛋糕、一些小熊饼干和蛋挞。
盘点了一下,奶油只剩下不到三箱,以后也得自己动手做奶油了,奶油可经不起这么个耗法,静置提炼法是个不错的选择,剩下的这些牛乳就可以用来这么干。
书院晚饭的食材,孟娇列了个清单交与采购,吩咐立刻去办。
饭堂帮厨的备菜打下手,抢着干活,个个都积极,妄图偷师一二。孟娇也不在意,大大方方任她们看,但凡有人能学到一丁半点儿,也算她积德行善做了件好事。
一天相处下来,已经没人不稀罕孟娇了,还有不死心的大婶甜言蜜语哄着,连给自己孩子省下的果子和零嘴也巴巴地奉到孟娇跟前,偏想着拐她回家做儿媳妇呢。
孟娇真是怕了,等做好饭菜,见二舅来接,搬走家伙事儿,背着背篓就跑没影儿了,只留下满饭堂的饭菜香味儿。
舅甥俩天南海北的一路闲聊着,“娇娇,那粮种果真好吗?里正叔去问了,村里至少有一半人家肯出钱。”
“好不好的明年你就知道了,不买咱也不强求,我那朋友卖的价可比镇上粮铺的少一半。”
“全大昭国也找不出比这更实惠的了!不过,你那个朋友会不会亏的连裤衩都不剩?”
孟娇:“……”
果然,我有一个朋友系列,最后中伤的还是自己!
等快到大石榴村,舅甥俩远远地就瞧见一大两小三个身影在张望着什么。
“是不是胜年在等你回家啊?”
孟娇可不会自作多情。
走近一瞧,还真是自家的小崽子。
只见在村口大槐树底下,傅胜年坐着轮椅,两小只站在身旁,一边一个,表情和动作神同步,双手农民揣,耳朵和脸颊被寒风吹得通红,这眼巴巴望眼欲穿的委屈样,两小只也就算了,你傅胜年是几个意思?
这是在表演——家庭主夫带娃等老婆下班?
“大冷的天儿,你们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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