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许清禾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我刚刚....没听错吧？”
打黑工？
他们吗？
她看了眼那群过来应聘的学生，很快因为商杳的这句话心虚的转头，“你这...让他们打黑工会不会有些困难？”
“被发现了怎么办？”
一脸纠结，明显是把她刚说的话当真了。
主打一个虽然不理解但尊重。
有些感动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不说话，不要告诉我你刚想的办法真是这个?”许清禾说到最后声音都小了，生怕会让人听到不该听的。
商杳不想逗她了，不然良心真要不安，“你傻啊，肯定是....”
“嘘！小声点。”，许清禾赶忙拉住她手动闭麦，这种事怎么敢这么大声说。
这下是真误会大了，商杳赶忙解释，“骗你的，你怎么还真的相信了。”
怎么谁说都信，这样她以后都不好意思开玩笑了。
谁知听完她的话，许清禾心中的疑虑并没有减轻多少，一脸严肃，“你真没骗我？”
“真没有。”
就差对天发誓了。
最后在她半信半疑的目光下才勉强相信。
商杳终于明白开玩笑还是要适宜，就比如现在。
她是真长记性了，直奔主题拿出在广告公司做好的宣传单给许清禾看，“咱们一会儿把这些给他们。”
“做什么？”
手中的宣传单不知道有什么作用。
商杳没太在意，“让他们发传单啊。”
这很简单，回归到最原始，发传单就是那最原始的宣传方式。
虽然比较费工费时，但是胜在有用，而且她有写前十名免单，前五十可免一个菜。
不过按照现在的情况，也不是很确定一定会我有人来，最差的情况就是宣传单拿到手最后只能落得一个垫桌角的地步。
不对，垫桌脚都不一定有，可能会是扔进垃圾桶的命。
“发传单？”许清禾还是第一次听到，真诚发问，“怎么发？”
商杳正准备叫应聘的学生过来，闻言动作停顿了半拍，有点不敢相信。“你不是再和我看玩笑？”
发传单这么简单的事还需要教？
奈何许清禾看向自己的目光不像是在骗人，她这才意识到，可能真的不知道什么发传单。
发传单这是被淘汰了？
她只好耐着性子解释，“就是把这东西发给路人，也就是我们的潜在顾客，有些人看到感兴趣就会过来。”
很简单，完全不需要动脑。
许清禾虽然不懂但还是点了下头，“那我现在把这些给他们。”
说着就要去，商杳却把她叫住，“等一下。”
她还有更好的办法没有说，“你问一下有没有人愿意出卖一下灵魂，价钱好商量。”
“？”
如果说商杳前面说的她只能听得一知半解的话，那么现在这个完全属于大脑离家出走，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但还是将这句话转递给前来应聘的人。
果不其然，都是一脸懵。
“出卖灵魂？”，有人提出疑问，“不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毕竟这一听就不像是什么好词。
其他人一听没说话，互相看了看对方，心里打退堂鼓。
这店怎么竟提些离谱的要求。
看起来不像是什么正经店。
商杳完全不知道他们瞎想到这么离谱的地步，再不解释，店里形象怕是要受损，“当然不是，就算老板不正经，店肯定是正经店。”
“啊？”
几双眼睛齐刷刷看向她，可能是为了让他们相信她说的话，颇为乖巧的轻眨着眼，漂亮的眸子看得人脸直红，他们眼中都带着点不敢信。
果然还是人不可貌相吗？不正经还真的看不出来。
商杳并没得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就是需要稍稍出卖一下色相。”
“色相？”
还真进了狼窝。
“那个呃，我家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我，我也是，我妈喊我吃饭。”
“我....”
一旦有人开口，接下来就会有人快速跟团，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眼见都要走，商杳和许清禾赶忙把人拦下。
“我还没说完，你们听完再走也不迟。”
商杳说：“就是，得穿我提供的服装，到时候会培训，有客人就邀请进来提供用餐服务，其他的什么都不用。”
试着想一想，用餐的时候能有这么一群高颜值的人为你服务，不光味蕾上得到满足，身心上也是。
没有人不爱美色，所以她才让许清禾找来帅哥美女。
这么一听好像还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看的出来他们在犹豫，商杳也没有为难，“我刚说的这个如果能接受的话，我们可以长期合作，课余时间你可以过来，价格好商量。不愿意的话，只需要发完传单就好。”
“只需要这些？”
难得有人开口询问，商杳热情的回答，“对。和平常服务员没有什么区别。”
有些好奇是谁。
在这些人里相对高冷沉默，商杳对此有点印象，刚才好像就他没有要走的意思。
“好，我接受。”他没有犹豫多久，“那我现在做什么？”
答应得太快，商杳和许清禾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对方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两人这才回过神，将宣传单分一部分给他，“先去传单。”
“嗯。”
男生接过后什么话也没说走了出去。
其他人见状，内心思虑这看上去并不是亏本买卖于是答应了下来，只有个别两三个还是有些担心表示拒绝。
对于眼前的人数，商杳已经很满意。
比预想中留下的多。
发传单的人出去后店里再次剩下两人，许清禾一脸担忧，“你这个方法能不能行？”
“有总比没有好吧，咱们就等着吧。”
商杳安慰她，转头在心里哭唧唧和系统211说道：“怎么办，要是没有人来怎么办？”
到时候真是她丢人了。
现在这个等待的过程真的很像考完试后，老师当堂宣读成绩的时候。
心里既期待又紧张。
系统听见她的话，有些无语，“宿主，我还以为你非常自信呢。”
商杳辩驳，“你不懂，由内而外的自信，就是女人最好的医美，你难道不觉得我刚才说那番话的时候，很不一样吗？”
系统表示不懂，但它可以提醒自家宿主，“怨气值积分余额不足，宿主还是尽快再储存些以便后期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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