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江献晚语气不对,风回雪哄了江行行去抓鸡,背过身,压低声音询问,“出了什么事?
江献晚将林轻染的体态特征描述了一下,“你碰到的那个女子,是她吗?
风回雪忍不住拧眉,“是,同你说的分毫不差。
又忙追问,“怎么回事?你见到她了?
江献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声音没有丝毫波澜,“风回雪,还记得我跟你说的景长老吗?
“记得,怎么了?
“景长老就是北境帝尊。
“你说什么?风回雪豁然起身,意识到接下来的话可能会更叫他难以忍受,咬牙,“晚晚,你想说什么?
江献晚沉吟须臾,平静的道:“我在万古宗做了一年炉鼎,行行……是他的。
“他的?
“什么叫他的!
风回雪回头看了一眼抓鸡抓的不亦乐乎的江行行,大步走到几米外的大树下,低吼出声,“江献晚!
“你说行行是谁的!
“我扒了你的皮!
江献晚立刻道:“你的!是你的!
死狐狸只要一提到江行行的抚养权就炸毛。
“行行不能叫他知道,风回雪,你给我带着行行老老实实待在妖域!
风回雪闭了闭眼,坐到凸起的老树根,一双狐狸眸渐渐洇红,“江献晚,我要知道全部,全部,包括你的想法,还有,行行是我的。
“是,行行是你的,我知道,不是,怎么还哭了,好了好了,你好歹听我说完。
江献晚低三下四,好话说了一箩筐,终于哄的狐狸勉强一笑。
“说吧,他隐瞒身份是什么意思?
“我暂时看不出来,应该是好奇我现在的生活。不过,林轻染是炉鼎体质,她的灵泽之露是北帝尊为她求来的。
“风回雪,你懂我的意思吗?总之,我不想同林轻染有牵扯,我也不会让行行认他。
风回雪最在乎最后一句,“我知道了。
顿了片刻,扭捏着又问,“他身份尊贵,晚晚,你真的……
江献晚截住他的话,“你就不比他尊贵了吗?
“那倒是。风回雪狐狸眼眯
起,似有凉意蔓延,“天凉了,妖帝该退位了。
江献晚:“……默默打了个激灵。
有点冷,怎么回事。
“你少理他,给我离他远远的,他八成和那个林轻染有一腿!赶紧想办法让他们都滚蛋!
“收到!
“等**倒了天狼王和妖帝,接你过来。
“收到收到!
江献晚这会儿哪敢触他霉头,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又被风回雪耳提面命凶了好一会,头都大了。
接下来,倒是真要想想,如何弄走这两个**烦。
江献晚还没想出什么好办法,花不休骂骂咧咧敲开了她的门。
江献晚狐疑地上下瞅他一眼,“没事大白天洗什么澡?
花不休显然新浴未久,松挽在肘腕的发丝还洇着濛濛水汽,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指尖嫌弃的粗鲁抚过微微潮湿的墨发。
“孽徒,我觉得你说的没错。
“啊?
花不休这会儿格外暴躁,“我抬脚方进太草峰就被绊了一跤,出来又被兜头泼了一盆洗脚水。
他竟然没躲开?
笑话!
他堂堂剑尊,何等修为,会躲不开?
江献晚关注点歪了歪,“洗脚水?大白天洗什么脚?
“谁说不是!花不休脸色隐隐泛青,似乎恶心的恨不能原地死一死。
“我觉得你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那小姑娘离我越近,我越觉得瘆得慌,我看她也克老子。
江献晚:“……这她,还真是没想到。
“那个,师尊,您觉得她漂亮吗?
“滚!花不休眼睛一瞪,眉心火流纹愈发滟丽,“别逼我扇你。
他活这么大,什么好看的姑娘没见过。
“她是天阴圣体,天品水灵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江献晚讶然,“您能看出来?
花不休没好气道:“为师这一身修为是拿来让你看的吗?
他忽然抬头,一双墨黑的眼眸静静的看着她,“死丫头,为师从不问你从前的事,不过,打见到她,我总觉得心慌,你告诉我,你之前在万古宗,是不
是与她有什么过节?”
是不是离开万古宗,离开北境,亦与她有关。
“不是。”江献晚摇摇头,“我今天第一次见她。”
花不休瞳孔微微一闪,不知该不该继续问下去。
却见江献晚双腿一弯,跪在了他脚边。
花不休睫毛轻颤,双唇紧抿,眼底错愕与痛意交织,心绪随着这一跪,纷乱如雨。
根根修长的指节猝然捏紧了圈椅扶手,那握惯了剑的五指,素来不动如山,此刻却难以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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