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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异常

小说:

当康血脉,异世种田

作者:

黑糖发糕真好吃

分类:

穿越架空

一众人回到竹屋,却发现只有菟和丝两都晕倒在地上,不见其它异常。

朱芽耸耸鼻子,那股奇怪的气味宛如她的幻觉般,在空气中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很相信自己的直觉,一定有什么东西来过。

【菟,你还好吗?】

牙半跪在地上,扶起脸色苍白双眼失神的菟。

她的眼睛半阖着,露出来的浅黑色瞳孔没有任何聚焦点。

朱芽探了下她的呼吸,又靠着背听她的脉搏,强健有力,甚至不像个大病初愈的人。

她又转向另一边,掀开丝的眼睑,瞳孔一样散着光,但呼吸脉搏皆没有不合之处。

在三双期待的眼神中,朱芽摇摇头。

突然出现又灵异消失的奇怪味道,不知原因昏迷的两人,朱芽不知道该怎样用自己浅薄的科学知识来解释这种现象。

受伤的女人可能是某种身体不适而陷入昏迷,但是陪护她的女人身体也不好吗?还是,真有什么玄幻的地方?

朱芽沉吟着,下意识开始揉朱大黄毛茸茸的狗头。

自己穿越已经就很玄幻了,突然变得非常人的身体素质也很异常,能使比濒死之人复活的血液更不对劲。

但这一些她都可以归结为自己身体的变异,毕竟这个世界在她看来与几万年前的地球没有任何区别。

可是现在她有些动摇,这个世界会不会真的有她不知道的神异之处。

比如,死灵?

朱芽回想起那股臭味,若是说有什么东西符合她对这股味道的想象,大致是某些该埋在地里的东西。

随着朱芽脸色的凝重,旁边几人压低了呼吸。

房间里一片寂静。

陡然间,几声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嗬嗬声打破了凝滞的空气,丝如同溺水的人挣扎着挺起身体,手脚抽搐不止,星眼疾手快抱住了她。

丝猛地睁开眼睛挣脱星的束缚,四肢着地退到角落里,她像个野兽朝着周围的人龇着牙,隐藏在发丝间的眼睛闪烁着疯狂。

她暗中多瞧了朱芽两下,眼中闪过一丝惊惧。

牙连忙把菟放下,拨开星站在前面,直面着神智错乱的丝。

【丝!丝!】

他颤抖着身子张开双臂,似要将丝圈在怀中。

丝歪着头瞧他,露出疑惑的神色。

【丝,我是牙,丝你看看我。】牙放低了声音,慢慢的朝女人挪去。

丝摆了下头,在自己身侧左右寻找着什么。

牙趁此机会猛扑上去,将丝箍在怀里。

意识到自己受困的丝开始激烈反抗,她张嘴去咬,已被牙的大手死死蒙住,她伸手去挠,一只手臂横过中腹将她的双手牢牢制住,她用脚去蹬,星已经用身体压住了她的双脚,不让抽动出来。

猎拿来草绳,将丝能动的部位捆住,女人的皮肤在片刻间就已经被粗砺的磨出红痕。

挣扎了几番发现根本无法脱困的丝安静下来,缩在角落中留出一个背影。

这一通操作让朱芽目瞪口呆,她第一时间就要上前帮忙,却发现这三人的配合操作极为熟稔,根本没有自己插手的空间。

牙泄了一口气,又捂着脸呜呜哭起来,他这几天几乎要将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

姐姐受伤,部落被屠,姨母又再次发病,以前都小心避开他的苦难仿佛一瞬间突破障碍,全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在场的每一个人心里都不好受,朱芽搀扶着星起身,将她安置在一旁的竹椅上休息,她的脚还未好全,刚才猛地一扑,没有顾及到伤脚,红肿又加重了几分。

朱芽去竹屋里头取储备的药材和木钵子,给星磨上一副药材敷上。

且说这个药材也是朱芽碰巧遇见的,得了山参之后她便有心到处搜寻熟悉的药草,就在竹屋附近这片不大的地界里还真给她找出了些许来,这种用来敷脚消瘀的药草生长在半阴半阳的土坡上,直立的茎干上层层错错长出碧色的羽状叶片,伞似的花柱上点缀着如星子般的白色米花,更妙的是将着植株从土里挖出来,就能见到大大小小不规则的团块。

朱芽嗅到了它的清苦香,就知道自己没认错。

在这片山坡上摇曳的正是川穹。

这可是一种普通却极有用处的植物,可以称得上是活血化瘀界的万金油。

野山参虽名贵,却不如它适用得更广。

朱芽采了不少,炮制晒干留作后用,没成想才过了没半旬,便有了用处。

朱芽将干湿川穹混合研磨成绿油油的敷料,端了过来,手中还拿着一块干净的巾子。

身上的衣物制好之后,那件短袖就被她裁成大小一致的巾子,作来洗脸擦拭用。

她先将巾子递给了猎,让他拿给牙擦擦脸。

这个看起来还没现代社会学生大的男孩面对着自己“发疯”的姨母不停哭泣。

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祈求着泪水能够唤回她混乱的神智。

这一招在以前很有效。

牙和自己的表姐同时出生在一个热辣的夏天,他们长得很像,很长一段时间还会被族人误认,姐姐变成弟弟,弟弟装扮姐姐,这是他们最爱玩的把戏。

他们总是在这样“玩弄”着自己的父母,同伴和长辈,恶作剧成功后,他们会一起嘻嘻哈哈的做着鬼脸,手拉着手躲避拍在屁股上的巴掌。

快乐的日子骤然停滞在迁徙的某一天。

姐姐也不再长大,年幼的牙成了姐姐模样的刻影,在姨母失去神智之后,他的大声嚎啕往往能够让她安静一阵子,甚至还能让她清醒片刻。

可现在,体格高大身体粗壮,满脸胡子拉渣的他已经回不到那个稚嫩的孩子模样了。

丝对他的声音免疫,像一只时刻计划着逃跑的野兽,用生冷的目光巡视着房子里的每一个人,每一处角落。

牙也知道自己的眼泪失去了用处,可他心中的迷茫与疼痛却不停地向眼眶输送苦涩的液体,多了,盛不住了,就溢出来。

猎接过巾子,转身走到牙身边。

丝对着这个靠近的男人呲着牙,他看起来太过健壮,直觉告诉她这是个大威胁。

猎没有理会丝,他蹲下身拍拍牙的肩膀,将巾子放在他面前。

牙从膝盖里拔出头,怔愣着,湿漉漉的瞳孔里印出白色的方巾。

【阿玛库希望你不要再哭。】猎道,他很少做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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